怎能定夺?成蟜无力地辩解道:“果如先生所言先王又如何能够容忍此等大耻?”
浮丘伯一笑他知道这是成蟜的最后一道心理防线了。浮丘伯道:“当斯时也先王有所求于吕不韦更甚于吕不韦有求于先王。某胆敢设身处地为先王计。有如万分之一假令先王明知受辱而忍之为借吕不韦之力小忍而就大谋意在统摄江山作用社稷。先王之志君当察之。”
成蟜不语。浮丘伯又道:“吕不韦贾人也苟有利焉则全无廉耻无所不为且无所不敢为。吕不韦更有一罪犹在以怀娠之妾巧惑先王之上。”
成蟜问道:“何罪?”
浮丘伯道:“秦国历代之君皆得享高寿。独独二先王却壮年而薨岂不蹊跷?”
成蟜心中一惊。浮丘伯所谓的二先王分别是成蟜的爷爷孝文王和父亲庄襄王(异人)。其中孝文王刚刚举办完即位大典两天后就突然呜呼死因至今不明。孝文王死异人即位才三年也呜呼了。听浮丘伯这么一说成蟜也觉得二先王之死大有可疑之处。成蟜只觉手心凉看样子吕不韦的阴谋是越揭越大。成蟜年方十七虽知政治斗争之残酷无情但一旦亲历其中也难免惊惧寒冷。这水有多深?到底了没有?还有多少秘密被埋藏起来等待着被他现?
成蟜声音嘶哑冷笑道:“莫非先生以为二先王之薨乃拜吕不韦所赐?”
浮丘伯道:“然。吕不韦客在咸阳惟恐夜长梦多是以先弑孝文王使庄襄王可早日即位。庄襄王感吕不韦拥戴之恩对吕不韦大加宠幸拜吕不韦为丞相封为文信侯食河南雒阳十万户。秦国政令皆出吕氏之门可谓人臣已极。”
“吕不韦弑先王又为何故?”
浮丘伯正等成蟜此一问。前面所有的答案皆是油而这个问题的答案却是火。浮丘伯道:“以某妄测先王早知嬴政并非自己亲生为安吕不韦之心姑且立嬴政为太子。先王即位三年根基渐稳有意废嬴政而以君为太子待百年之后传秦王之位于君。吕不韦因此起了杀心先王终于不免。而本该属于君侯之王位却为嬴政窃走。”
一时之间成蟜心乱如麻。他侧着脸有些迷惘地望向浮丘伯但见浮丘伯从容指点侃侃而谈神貌之间极尽潇洒。成蟜不由暗想:眼前这位无所不知的浮丘伯究竟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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