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陛下分忧。”
朱由校点头称善,却又说道:“话虽如此,但朕也不能看着大伴受累。”稍一思付,便道:“这样吧,司礼监掌印还空着,就让大伴做了掌印太监,如何?”
魏朝、魏忠贤连忙点头称赞,这个法子好。可以不让王安过度劳累,也能挥他的所长。朱由校也十分得意,马上派小黄门召王安晋见,也好当面任命……
功夫不大,王安就赶了过来。朱由校看王安脸色不好,真正是大病初愈。心中颇有几分感触,便宽言相慰:“大伴大病初愈,就要忙于政务,朕心甚是不安。还请大伴保重身体,莫要太过劳累才是。”
王安连忙谢恩,言道:“奴婢刑余之人,却受陛下三代洪恩,自当尽力相报,又岂敢懈怠。”
闲谈两句,朱由校转过话头。言道:“当日朕登基之初,司礼监内鱼目混杂,急需大伴稳定朝政,才命大伴以司礼监秉笔视东厂事。不像却劳累大伴病倒,朕心中着实不安。如今大局已定,又增补了魏朝为司礼监秉笔。还请大伴放下担子,进位司礼监掌印。如此,一切琐事俱交魏朝等人办理,大伴揽个总,也可稍微安歇……”
司礼监为宫中衙门之,素来节制其他衙门;司礼监掌印更是宫中数万太监之,一向为太监所敬重。王安原听了小黄门消息,知道自己将进位司礼监掌印。欢喜之余,更早早的打定主意,要向皇帝推卸一二,也好显得自己不恋栈位。不成想,却被皇上一阵软言相求。把升官进爵变成了培养后进、给己修养。一时间,只觉好笑……
思虑再三,又想起陛下登基故事,王安最终没有推卸,直截了当的答应了下来。“老奴这些日正觉得力难从心,不成想主子已经想到老奴前面。如此厚恩,老奴岂敢不从。”说着,便跪地谢恩。又道:“如此一来,老奴也能时常在陛下面前伺候,还望陛下不以奴婢老朽,准老奴之愿。”
朱由校终于松了口气,还好,总算拿下了第一个堡垒。心中高兴之余,语气就多了几分喜意。“大伴今后做了掌印,就让魏朝做席秉笔太监,今后如果遇见合适的,还可再行进补。”
心中微微一动,又道:“魏朝这个乾清宫总管还兼着,”扭头对着魏朝,“你和大伴就在西厢设个值房,每日奏章批红,就在这里进行。”
王安、魏朝听了,连忙上前领旨……
顿了顿,王安奏道:“陛下,这东厂又交何人掌管?”
朱由校略一沉吟,笑道:“大伴进了司礼监掌印,又要休养身体,这东厂自不方便掌管;魏朝身为席秉笔太监,又兼着乾清宫总管,也是事务繁忙……”却丝毫不给王安、魏朝等人推荐机会,直接定了人选。“魏忠贤原是东宫旧人,朕看他也有几分忠心,就让他补个司礼监秉笔,掌管东厂吧。”
王安听了一阵讶然,却对魏忠贤有所印象,虽反感其小人行径,但也不愿触了陛下霉头。便点头称善……
魏朝听了一阵茫然,这一个多月,自己对那魏忠贤百般凌辱,却不成想,他还有咸鱼翻身一天,却不敢抗拒陛下旨意,只好低头认了……
魏忠贤则是心中狂喜,连忙上前谢恩,又表了一番忠心,这才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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