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料到自己不过离开几日桂林竟生了如此严重的变故一踏进桂林城我便驱车急急往定南王府去街道之上极是冷清萧条与我离去之时的繁华热闹景象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上商户们大都紧闭着店铺偶然有几个百姓行色匆匆却在下一秒瞧见肃穆的士兵们出现在解角而顿作鸟兽般惶恐散去。沿途皆如被洗劫一空之景直叫人不寒而栗。
赵麽麽在我身侧不住的叹息我心内无比的沉重更是念及阿离和孙延龄的安危一时只是默默无语。
马车行至一处却猛然停住我尚未来得及询问车帘已被掀开呈现在我面前的赫然是鄂栋他一身平民装扮帽子盖的很低悄声对我道:“格格咱们先别回王府奴才带格格去一个安全的地方再细细向您解释。”
在河南之时我命鄂栋先行一步回桂林打探情况并伺机与囚禁在王府的阿离与孙延龄取得联系想来他是已然得到了什么消息。我和赵麽麽坐在马车之内只觉车子左转右拐不知走了有多久才停下。下得车去只见一个三进三出的大宅子鄂栋低声道:“这是奴才歇脚的地方就在王府的后头格格请。”
院子内很静也不见一个人影鄂栋将我请入正室安坐后才面色凝重道:“格格额驸带着离姑娘从王府内逃脱了!”
我浑身一震鄂栋把这些日子打探来的消息一一道来:原来当日在嫣红阁内。孙延基一时酒醉说出了抓到王戴两人把柄的事体他本以为孙延龄已经把折子交给我带去京城。却不料我言辞锋利的拒绝了孙延龄并要他静候我回来再行商量对策。嫣红阁的姑娘已经被戴良臣收买。得知此信后两人惶恐之下一不做二不休决定先制人遂杀了孙延基夺了孙延龄地大权并囚禁了他。他二人知道一旦皇上得知他们在广西做下的不法之事。势必会严惩不待毕竟他们不是额驸在皇上面前没有这个脸面于是戴良臣快马加鞭赶上我试图将折子拦下并以孙延龄和阿离的性命要挟谁知我却坦诚相告并没有将折子带去京城我于戴良臣到底有知遇提携之恩因而他向我提及线虎云.电脑站p..并暗示我他在军中地威信。
鄂栋焦急的道:“那日奴才一身夜行衣潜入王府本欲面见额驸。额驸惊慌之下以为是刺客大声呼叫引来了守夜地士兵。奴才只得先行离去。次日便传出消息说额驸带着离姑娘趁乱逃离了王府。”
我怒从心起连声道:“蠢货!岂不知王府比外面更安全的道理?他人在王府众人皆知。不仅王戴二人便是如今当家做主的线虎云轻易也不敢动他分毫一旦跑了出去若被王永年等人抓到杀他如碾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事后还可宣称他是被人所杀把责任退的一干二净真个是死无对证了!”
鄂栋忙道:“那现在怎么办?奴才已命了手下亲随侍卫悄悄的寻找额驸地踪迹但愿能比王永年等人先找到他们。”我顾不上再多加埋怨孙延龄冷静下来思索道:“他们既跑了出来想必不敢去客栈那些地方你只命人在附近的山里搜寻另外山下的百姓人家也要去察访一二要小心必须要尽快找到他们。”
鄂栋恭身道:“是奴才这就吩咐下去。”又道:“王府内有重兵把守奴才想着格格暂且委屈几日住在这里行动多少要方便些。”
我点头道:“你想的极是先下去办吧。”
如此搜寻了几日可孙延龄和阿离就象从人间消失了一般便是镇定如我也不免心慌意乱。
昏暗的灯光下鄂栋垂手侍立在一侧低声道:“奴才无用找了这些日子只是没有头绪。”
我烦躁的挥挥手道:“这与你没有关系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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