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不必请穆公子过来。阿离一步错。步步错,万万不能再生下这个孩子。”我闻言愣在那里。一时竟不知如何做答,只听赵麽麽叹道“冤孽,冤孽啊。”
阿离泪如雨落悲凄道“阿离本应一死赎罪,却又舍不下格格和小少爷,格格当日说这世上仅阿离和宝宝儿两个亲人,阿离又何尝不是如此,阿离死不足惜,却不忍叫格格再受天人永隔之苦,如今只求格格设法除去阿离腹中孽子,阿离从今吃斋念佛以洗脱罪孽。”
我心里酸涩,泪水不由夺眶而出,伸手扶起阿离之时已是拿定了主意,温言道“离儿,稚子何辜?你这样爱宝宝儿,更何况是你亲生的孩子,怎么能忍心就这么扼杀了他?你听我说,这些天我冷眼看来,孙延龄很是懊悔,他对你并非无情,而是恼我无动于衷,这个孩子也许正是天意,要成全你们。皆大欢喜岂不好,又何必要如此决绝?”
阿离怔怔摇头咬牙道“我早已死了这份心,能陪在格格身侧将小少爷带大,阿离余愿已足。”
赵麽麽平心静气劝道“只为争一时之气,又是何苦?要知道,母子缘分也是上天注定的,格格说的不错,稚子何辜?此时只恨不得立马打掉了他才算解脱,只怕日后想起终不能释怀,逐成心病啊。”
阿离脸色变得愈发苍白,默然饮泣不语。
我对赵麽麽道“麽麽,还有劳您陪阿离回房,再好生劝解一番。另请了大夫来为阿离把脉。”
赵麽麽应着扶了无力的阿离往东厢去。
夜色渐渐笼上来,微微地凉风透过窗子传来,一轮浅月斜斜挂在树梢,静默且孤寂。清雨进来燃亮了宫灯,我回过神吩咐道“去西院请额驸过来,有要事相商。”
清雨一愣,随即依言往西院去。
半月后,定南王府张灯结彩,鞭炮声响彻整条大街,阿离正式嫁给孙延龄,众人皆称二奶奶。
却不料阿离怀胎三月之时,因大雨路滑跌倒竟至落胎,我不住的惋惜,她却象如释重负一般,愈发远着孙延龄,每日仍是到涵月楼中与我做伴,日子一天一天,平淡的好似时间从未流动,倒真个十年一觉桂林梦。
ps真是不好意思,因为今天考试,只写了这些,还请大家见谅,从明天起就会好了,孔四格格十年之后的生活,怎一个悲字了得,请大家继续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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