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什么事?”阿东不解的挠挠头问她。
“那把刀你是在什么地方捡到地?”莫西北蹲下身看着孩子的眼睛。
“你怎么知道是我捡到地?”阿东问。
“我自然知道阿东告诉先生那刀是在什么地方捡到地?”莫西北微笑“我看你拿不动那刀这样吧如果你告诉我我就给你刻一把小木刀好不好?”“真的?”阿东地眼睛亮了“今天雨停了我到山坳那边找果子结果看见一块泥地里有什么亮过去一挖就挖到了那把刀很漂亮对不对?”
“这样……”莫西北想了想说“阿东你先回去吧明天我就把小木刀给你那把刀是凶器并不适合你以后还是少拿出来的好。”
“知道了先生”阿东点头走了几步又回头有些不肯定的问“我明天一定能有小木刀吗?”
“一定!”莫西北点头心里七上八下的她早就想过如果自己和慕非难摔下山崖却能平安无事没道理慕容松涛做不到如果他摔下来却没有受伤那么他随身携带的刀怎么会被埋在土中?
“啊!”想着这些时莫西北正拿着一块木头用力的削着她看清风居的伙计做过木头刀剑给小孩子玩一块木头到了伙计手上不过聊聊数下就有模有样没想到自己做来却怎么看怎么别扭被刺扎了几次手这会不过稍一走神左手的手指就被右手的匕划中十指连心直痛得她浑身一颤。
“你跟自己的手有仇呀!”血珠子连成串的从伤口中涌出莫西北举起手指本想放在嘴边舔舔但是一想到自己正在削木头手指脏脏的又觉得下不去口迟疑间有人已经自身后一把抓起自己受伤的左手直接拉到嘴边轻轻吮了一下手指的伤口。
手指上火热的伤口触到来人微凉的嘴唇、温热的舌头一种奇怪的麻痒感觉顺着指尖、手臂直入心口莫西北下意识的抽手想躲只是左手却被人牢牢握住。
“脏!”好容易挤出口的字眼听在自己的耳中都有一种软弱娇柔的感觉莫西北只觉得一阵恶寒只得借站起身的动作来掩饰这一刻的不自然。
“再用几分力手指就直接削掉了还嫌别人脏。”慕非难用力吮了一下那伤处觉得并不解恨于是重重的咬了一口。
“你——疼!”莫西北跺脚好容易拔出手指恨到:“你属狗吗?还咬人。”
“哼!”慕非难冷道“谁让你嫌我脏。”
“大哥我有说是嫌你脏吗?”莫西北哭笑不得伸开十指给他看果然十个指头都黑黑的“我是说我的手很脏。”瞧见慕非难脸色骤变莫西北忍不住笑了起来“我提醒过你了晚上吃不下饭也别算在我头上。”
“你——”慕非难瞪眼半晌瞧见莫西北笑得开心眉眼弯弯脸颊红红火也就不出来只得伸手拣起地上奇形怪状的木头问“你到底在做什么能把手弄成这样?”
“我想削一把木头刀。”莫西北说着走到水盆旁洗了洗手拿出手帕把受伤的手指裹住。
“真够笨了这么简单的东西都能弄伤手。”慕非难嘲笑她。
“你聪明你来做。”莫西北当然不服气顺便也激慕非难他要是能做不是更省事。
“激将法?我不上当会也不给你做。”慕非难把木头一扔哐当一声然后得意的微笑。
“我就知道你是五十步笑百步走吧、走吧别耽误我的功夫一会天就黑了。”莫西北重新坐下拣起木头和匕却又被慕非难劈手夺走。
“你干什么?”她问。
“好心救救你的手指”他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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