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又不舒服了吗?”
我转过身去尽量控制住自己的声音不去抖:“没事啦一会儿就好。”
他不放心摸了摸我地额头从背后拥紧我然后很小心地对我说:“羽衣我刚才和楚黛在舞月亭坐了一会儿。”我赶忙说:“那很好呀你们多切磋一下琴技以后红袖坊的音乐就更动听了。”
“嗯。”他说“那也是不过今天说地不是这件事。”
我背对着他眼泪顺着脸颊滴落到枕头上他们说地话是情话吗?只听石沐风慢慢的说道:“我今天跟楚黛说等她出阁地时候我们一定带着红袖坊最好的舞者和乐工去助兴到时候我会亲自操琴不过羽衣就不要跳舞了你只管在下面坐着。”
我猛地转回身来:“什么?你们说的是这些?”
他拢了拢我的丝轻声问我:“那还要说些什么?”
我的声音立刻哽咽起来:“你干什么?我好不容易把她找了来你却和她说这些!她人走了怎么办?我万一哪一天没了你又怎么办?”
“羽衣我不许你说傻话!”他紧紧拥着我吻吻我的额头“我知道你都想些什么我知道!可是你一定要相信我没有什么可以把我们分开死也不能!相信我!”
我一惊:“你胡说些什么?我要是死了你可不许做傻事你有爹娘有兄弟姐妹你不许做不孝的事!”
“我知道。”他慢慢地说“我都明白。不过羽衣以后不要再傻了我不会和任何人在一起我这一辈子只会有一个妻子那就是你!记着我们生生死死不离不弃!”
我伸出手捶他的肩膀哭着说:“你不听话你不听我的话!”
石沐风捉住我的手他的手竟然也是抖着的:“你相信我我会一直陪着你生死不离!”那一夜我是哭着睡着的我们都说服不了对方我只是心里不停念着我要让他听我的话我要让他听我的话
夜里我的寒毒又一次作了这次比以往任何一次都来得凶猛我浑身不停地抖出了一身的冷汗。他喂我服下药丸又运功帮我驱毒可是还是抑制不了寒毒的肆虐。后来他解开我们的衣服整个身体贴住我好多了好多了他不是第一次这样做了我知道每次之后他也会出一身的冷汗可是每一次我都没有力气去阻止他我一定拖累到他了。
一直折腾到凌晨我才安静下来躺在他的臂弯里睡着了睡梦中的我不知道石沐风从枕下拿出素问先生给他的小瓶自己悄悄地吞下一颗药丸
我的毒总是来得快去得也快醒来以后就全然没了疼痛的感觉。石沐风吩咐璇儿弄来热水洗去我的一身透汗又帮我换了衣服。我笑着说:“老公在你面前我怎么觉得自己是个废物连穿衣都要你动手的?”
石沐风也笑:“只要你不说傻话我就天天伺候着你。”
他总是这么讨厌他不知道自己很肉麻吗?
吃完早饭我和石沐风叫上从若一起出。回来好几天了一直都没到李煜那儿看看这会儿就去瞧瞧快过四十二岁生日的他在家做什么。
唉从若啊不也是我心头的牵挂吗?他身边不缺少女子可是据我这几天的观察他对每个人都是一样的紫吟也好辰星也好素衣也好他永远都是那么彬彬有礼怎么就不见他对哪个有不一样的关心呢?
每一次问他他都是清浅一笑不置可否。其实我又有什么资格去问?
我来到一千年前在这个世界我改变过什么吗?也许我是改变过一些事可对于身边的这些人来说我谁都改变不了。
马车走得很快一会儿就到了李煜和飞琼的住所推开门还是一院的繁花。我兴冲冲地跑进去刚要喊飞琼的名字却听见从屋里传出一阵哭泣声飞琼?她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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