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
我喝口水润润干哑的嗓子“昨天我收到楚言地密信他在信上说楚辞受了重伤他的部下都在帮他找疗伤的良药。我料想他是在上次和流暄对持中受伤可能后来又急于疗伤造成内功反噬。如果是这样的话我……”
“那只是你的猜想你怎么知道楚言打探的一定是对的。”
我摇手“就凭他的师父是楚闲他的打探功夫在江陵城是最好的。”
“即便是这样你怎么知道这不是楚辞设下的陷阱?也许他就等着你往下跳。”
我说:“不不不这样拖下去总不是个办法你不知道我很着急我很着急。万一楚辞再悄悄地逃了失去下落让我如何去找怎么去找。天下之大……他随便跑去哪里藏起来然后看我的笑话……我不能再等了。”
我的肩膀忽然被按住我的身体被摇晃着强迫抬起头看向白砚皱起的眉毛他的眼中如云翻滚我被他抓的生疼“你冷静一下就算是你要去涉险也不是现在如果你……起码再等等等到楚言把这个消息确定。”
我看着白砚“如果那时候他的伤好了呢我不是没有了先机不管做什么事本来就要有些风险。”
白砚看着我“你听着你的思维已经乱了你已经不能理智地思考这不是开玩笑你要想想后果如果你不小心被楚辞抓到了或者有什么闪失那个坐在皇宫里的人会怎么样你比我更清楚。”
我徒然失去了力气身体下滑坐在凳子上“你说的对我要再等一等。”
又过了几个月虽然我依然没有达到我的目标但是终于把南国这颗老鼠屎从西丰国哪锅稀粥里捞了出来。站在城楼上舒了口气我终于算是帮上了忙。对着东临国都城的方向我露出一丝微笑。
我还以为我终于可以偷得半日闲谁知道从都城又传来消息说是北国的皇帝意把宠爱的女儿嫁给流暄两国联姻。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的脸变成了青色颜云在一边抿嘴笑。
我看了她一眼“现在还有心思笑如果他敢答应我立即就……”颜云笑道:“不会的。北国上一任君主在老主子那里就吃过一次亏这一次他们居然又故技重施我是在笑北国怎么只能演出联姻这出戏也不知道接受些教训。”
我说:“我看这是一出好戏有了姻亲关系就是一家人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总是一个良策。”
颜云说:“可惜用错了地方难道他们不知道东临家就爱出痴情种。”
被颜云这么一说我的脸“呼”地红了“东临家还有一个男人我看既然你觉得……不如……”
这回换颜云脸红了“小姐你怎么能这么打趣人。”
我笑着看颜云一眼然后看向天空“眼见就要下雪了看来我们要在这里过上一冬天了。”最多到明年开春我不能再接着等下去。
思念楚辞滴人就快盼到头了。痛恨楚辞滴人也该腾出双手来……希望楚辞能变好的人注意要带手绢和眼药水。
那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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