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卿就不能拥有这里的一切,既然不能合法占有就谁也别想再拥有,柳云卿这么一个残废有何德何能,难道就因为他是嫡长房独子吗,长庶尊卑的规定真是该死的规定。如果这么多的资产放在我的手里,我会让它很快就翻几番,真是可惜呀可惜。这山庄从我小的时候起就是我噩梦的起点,它建的越漂亮我就越难受,我越难受它就越漂亮,今天我终于把它变成了一堆大火,他明天就将是一大堆灰烬。它再也不会出现在我的梦里继续折磨我了,这该死的令人诅咒的庄子。这该死的令人诅咒的嫡长房规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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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文学文学文学文学他尽力不让自己笑出来,因为在他的身边和他并肩骑着马的还有一个人,这人身穿一身深色劲装,身材似乎不是很高,头上戴着一顶帽子,帽檐压得很低几乎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能依稀看到他的下巴。他的下巴上有一道明显的疤痕由左下向右上依次划过下嘴唇和上嘴唇,那疤痕很深,看到过的人都会留下深刻的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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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文学文学文学文学柳宇卿的随从和另外几个人呆在离他们两人大约几十米的地方,仿佛害怕听到他们的谈话似的。戴低檐帽子的人和柳宇卿说了一阵话之后,又对着着火的山庄平静地看了一会儿,也没跟柳宇卿打招呼就带着自己的随从骑着马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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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文学文学文学文学柳宇卿在那人走后带着自己的随从回到救火的人群中继续指挥救火,他知道山庄的附近一直有人在暗中监视,那是他跟土匪及黑衣人约好要他们留下的人,为的是要在柳清扬回到附近时好抓住他。但他不知道的是除了这些人之外还有一大一小两人就在离他大约不到三百米的山坡上借山庄的大火形成的如同白昼的光亮清清楚楚地看到了刚才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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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文学文学文学文学柳清扬就趴在不远处山坡的灌木丛里,默默地看着这一切,悲痛欲绝难以自制的他几次想要站起来冲下山去,却都被身旁的忠叔把他按住不让他动弹。忠叔在他最后一次被按住后在他耳旁轻轻说道;“要想为你爹娘复仇,就得先活下去;这周围至少有二十几个老手潜伏着,就是要在这里等着你跳出来。要想现在就死,你就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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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学文学文学文学文学趴在地上的柳清扬泪如雨下,为了控制自己他将一段木棍横在口中紧紧咬住,双手紧紧握住手中已经没有子弹的猎枪。他觉得自己快要崩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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