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转悠两天才出来,还是遇到一个老道相救,否则,必死无疑。对,我就把他们带到那儿去,想法子把那财主和那个独眼麻子弄死,其他的人能不能活着出来,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这回,我可不能再善心,该下手时就下手。”
出了太平镇五里地,就进入大山,走起山路。转眼又行三十里,到了一个山头,这山头全是光秃秃的岩石,没有正经的路可行,马匹行走更是艰难。郝得旺起了疑心,那孤儿寡母,都是柔弱之躯,怎么能住这地方?叫住霍大头,道:“我说老弟,你这是要把我们领到何处,他们不过是一个孤儿寡母,能住这个荒无人烟之处?”
霍大头道:“老爷你还信不过我?我带你们抄的是近路,过去那崖壁,就是一片树林,过了树林就是九道壕子。九道壕子听说过吗?那娘俩还有一个老爷子就住在那儿。”
刘端仙听霍石光说有一个老爷子,想起四月初八那天,一个白毛老爷用鞭子抽他们的事,不由打了生个冷战,自语道:“对呀,他们家还有一个老爷子。”
霍石光瞥了刘端仙一眼,继续道:“你们要是不走这道也行,还有一条路确实好走得多,不过,我们今天就到不了地方,只得在这荒山野林中过夜,你们不怕野兽我可害怕。”
郝得旺被霍石光这么一将,没了主意,与刘端仙俩人一嘀咕,只得听霍大头的话,把马拴在路边的大树上,一行人徒步前进。
拐过山头,面前便是一条断壁,立陡,有如凿削一般,下面数十几丈就是涛涛的大河。霍大头带这一行人,顺崖壁边小路南行,攀过一段奇石怪岩,进入一片高大的红松林,大家累得气喘吁吁,便都坐下休息。
霍大头昨晚与“济生堂”林掌柜喝了半宿酒,酒劲到现在还没全过去,浑身觉得疲劳,便对那伙人道:“我要打个盹,睡个一袋烟的功夫,到时你们叫我。”说罢,他走到离这伙人十丈多远的地方,刚靠一棵大树坐下,睏劲就上来了,闭上眼睛呼呼地打起酣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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