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我的手掌大多了,要是那利掌朝我的脸抓来,霍大头岂不就成为一个肉饼。”
霍石光骇得差点昏死过去,忙把眼睛闭紧,暗道:“熊哥,咱俩八百年前都是一家,你要是下手可痛快点,别让我遭罪。”
可狗熊那爪却没向霍大头的脸上抓去,却向后伸去,挠了下后脖梗子,想必是那里有蚊虫叮咬痒。这一切,郝得旺一伙人看得清清楚楚,吓得目瞪口呆,个个连气都不敢喘。
那狗熊自己折腾一阵子,见霍大头没有动静,心生奇怪:“难道我遇到这人是死的?”便伏下头来在霍石光的脑袋上嗅,霍大头闻到一股剌鼻的恶臊味,脸被狗熊呵得火辣辣的,他快忍不住,直想咳嗽,还是死憋住气,没喷出来。
那狗熊在霍大头脸上寻了一圈,很是失望,露出一付疑惑的神态,大概是在想:“这人的模样咋长得和我差不多?为何又长得像个人样子?你说我是咬他还是不咬?”
狗熊又伏下头来,大概嫌霍石光脸上黑糊糊,都是胡子茬子,不好下嘴,便选中了他一只耳朵,张开大嘴,伸出舌头,上去舔了一口。只这一口,霍大头的半个耳朵不见了。榜霍石光暗自咬牙,屏住呼吸,继续装死。
狗熊吞下霍石光的半只耳朵,大概觉得这耳朵也不好吃,便不再下嘴,见霍大头胳膊上綑着绳子,很是好奇,不知这东西是干什么的,便把头伏下去,用牙齿把绳子一根一根地全都咬断了。见躺着的人,还没有动静,便相信这是一个死人,转身,慢腾腾地离开了。
狗熊咬绳子这一情景,因为狗熊的头低得太厉害,大家都没有看清楚,都以为霍大头这回肯定是没命了。
又过一袋烟的功夫,林子中变得安静起来,众人确信霍大头死了,那熊也走了,可谁都不敢站起身来。郝得旺、刘端仙暗自叫苦,没有这个黑矬子,不仅是白来一趟,还不知能不能出这林子?可是,他们眼见霍石光坐起身来,拍拍身上的尘土,站了起来。
霍石光一边向他们走来,一边骂道:“你们这帮兔崽子,把我的手绑上,上哪里去找那娘俩?出不了林子,一会儿你们也得去喂狗熊。”
真是怪了,众人见霍石光胳膊上的绳子没有了,人除了少半只耳朵,什么事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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