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爷子一听,哈哈大笑,原来是一个道人,心想:“这荒野黑夜,我正愁没有地方栖身,不如去与他理论一番,问一问他是怎么教的孩子,这样岂不是误人子弟?吵上他一宿,省得寂寞。”便答道:“原来是道长,老夫也要向你讨教三、四,只是不知如何上得你那块宝地?”
“稍等,贫道来也。”话音未落,只见那灯笼飘然而下,转眼间一个道人到了山爷子的面前,作揖道:“幸会,幸会,贫道这里有礼了。上面便是贫道栖身的岩洞,请师父大驾屈尊。”
山爷子也一抱拳,道;“那就多多打扰了。”
道人前面打着灯笼照亮,原来有一个小路通上岩洞,勉强马匹通过。山爷子随那道人盘旋而上,转了几圈,到了洞口。山爷子暗想:“这几步我走这么半天,这老道转眼就下去了,可见,他轻功很是了得。此人非同一般,不可小觑。”
山爷子见岩洞很大,点着松子油,很亮堂,洞中坐着一个小男孩子,见有人进来,乖乖垂手立在一旁,手中果然拿支与阮笛儿一样的银笛。这孩子也就如沈小龙大小,光光的头顶,用斜眼瞅他,看样子有些顽皮。再打量那道人,是个瘦削矮小的老者,只是脑袋滚圆,两只招风耳,呼扇呼扇,面膛红润,一看就是一个内力极强之人。
“请问师父尊姓大名,何事这么晚路过此地?”
“哦,道长别叫我什么师父,我就是蛇山一个采药老头,人叫山爷子。今天特来蛇窝子,看望我结拜老哥、李罗锅,没成想老哥没见到,回家途中路过此地,胡言乱语一通,打扰,打扰,恕罪,恕罪。”山爷子见人家客客气气,自己口气便和蔼起来,后悔在山下骂人家是狗屁师父。
老道人上前一步,惊道:“哎呀,你就是李罗锅的兄弟山爷子?”
“是的,老夫正是,你是?”
“我乃是李罗锅的好友,长白道人,我正要去拜访你呢,没想到竟在这里相遇,真是有缘。请坐,请坐。”
山爷子也知道这位长白道人,与老哥哥很是要好,只是自己无缘相见。别看这道人长得面少,实则,与老哥哥同年,比自己还年长八岁,马上施礼,道:“呵呵,不知是长白老哥,恕小弟失礼了。”
两人相让坐下,长白道人道:“今夜幸会,真是有缘,只是我这山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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