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石光一路飞奔,到了太平镇已是掌灯时分。街面上见不到人,家家关门闭户。霍石光很是奇怪:“现在正是春暖花开的季节,为何各家各户房门都关得这么严实?难道是出了什么事情?”
霍石光来到魏家包子铺门前,见里面灯亮着,门却关得严实,心想:“这回来太平镇太是匆忙,没有给她们娘仨带什么礼物,笛儿那丫头又该撅嘴了,不如给他们买些包子。”便上前打门,转眼,掌柜魏三打开门,手中还拿个铜盆,不说话,先敲上几上。
霍石光见这人怪异,道:“掌柜的,你这铺子什么规矩,来了客人先敲盆子?这时辰天也不晚,关这么早门为何?还有包子吗,来上两斤。”
魏三又敲几下铜盆,急促道:“客官请进房里说话。”又敲几个铜盆,把霍石光拽进屋子,忙把房门关严。
霍石光不解问:“魏掌柜,你这是怎么了?”
魏三瞅了眼霍石光,道:“客官,一看您就是外地人,这几天,太平镇闹鼠害,我要是不敲盆,开门的功夫,就会溜进几只老鼠。您听外边那声音,就是老鼠在乱窜。我在太平镇住了三十多年,头一次遇到这样的事。”
霍石光侧耳细听,街面上果然是咚咚之声不绝于耳,像是老鼠在跑,煞是惊异。
魏三让霍石光坐上,倒上一杯茶来,道:“客官稍等,包子一会就好,不过您得小心,我这屋子里也有老鼠,抢了您的包子,我也没有办法。”
霍石光见这铺子中没有别的客人,就坐下等待,一会儿,魏三包好二斤包子,送他出了铺子,他转身去了济生堂。
韩雪梅和沈小龙、阮笛儿见霍石光突然到来,非常高兴,忙做了几个小菜,烫上一壶酒,霍石光一边喝着酒,一边与他们聊起来。
霍石光先说了去“仙人居”之事,如何遇到长白道人和他徒弟,老道人与山叔叔情意深重,弹奏一曲,气绝身亡,葬在山爷子墓旁。为了不让别人再去打扰他们,他已将“仙人居”烧毁了。几个人听罢,难免一阵伤感。
霍石光话题一转,道:“这太平镇这是怎么了,为何又闹起了鼠害?”
阮笛儿道:“大头叔,你也知道了?那老鼠真是太厉害了,大白天就成群结队的在街上乱窜,也不怕人,饭馆子,客人吃饭,那老鼠就上桌与客人抢食吃。”
沈小龙道:“这家家铺子里都有老鼠,隔壁布铺子的老鼠把布全咬碎了,那杂货铺里更惨,没有一样吃食,柜子里全是老鼠屎。老百姓的日子简直没法子过了。”
韩雪梅叹了口气,道:“我活了这么大的岁数了,还没听说过这样的事。这是人作的。朝廷那昏君作妖,老鼠都跟着起哄。”
霍石光道:“我到了街上,看到了道上老鼠窜来窜去的,可咱这济生堂却是这么消停?”
阮笛儿笑道:“大头叔,我们这开药铺子还能招老鼠,你还不懂?”
霍石光用鼻子嗅了嗅,闻出味来,这屋里屋外,洒了药粉,便说:“哦,我知道了,可咱这济生堂该给各家点这药粉。”
沈小龙接话,道:“大头叔,你没见那老鼠太多了,我们这小小的济生堂有多少药?”
“那县衙没想想办法?”
韩雪梅道:“那不,县衙贴出告示,有能治鼠害赏白银八百两。
“难道就没人能治?”
“县衙从镇上各店铺筹上钱来,可上哪里找那能人。大头叔,你是从京城来的,你想想办法,把那八百两银子得来?阮笛儿道。”
“阿弥陀佛,可别要那八百两银子,能帮百姓除害就行。”韩雪梅道。
霍石光瞅着阮笛儿,道:“笛儿,你就有办法。”
阮笛儿聪明,知道霍石光说的是她那魔笛,摇摇头道:“不管用,我能用那笛音将老鼠驱走,可停了下来,那老鼠又都跑了回来。”
“没事,明天咱俩一起去县衙。”
阮笛儿道:“可别叫我,我不去。”
霍石光不解,韩雪梅便将常老爷的儿子常大宝砸济生堂的事说了一遍。
霍石光生气道:“叫你们跟我去京城,你们就是不去,这儿有什么好?天灾人害,一样都不少。这会啥都别说了,收拾东西,咱们明天就走。”
韩雪梅:“大头弟弟,这事急不得,这济生堂开了几十年,说闭门就能闭门?你要是能将这太平镇的鼠害治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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