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小龙被带进县衙,林子苓要在这儿和沈小龙来相谈取蛇眼之事。
阮笛儿安顿好干娘,和几个要好邻居匆匆来到县衙,喊嚷着要冲进去县衙找沈小龙,与差役冲撞起来。太平镇上的人相互传告,济生堂沈掌柜,在婚宴上被官兵抓进县衙,便蜂拥而至,要看个究竟。一时间,县衙门前人山人海,挤个水泄不通。
林子苓见县衙外人越聚越多,声音鼎沸,恐生变故,坏了大事,决定不在这儿与小伙子相谈取蛇眼之事,急令手下人带沈小龙从后门撤出,直奔蛇山兵营。
一路翻山越岭,马不停蹄,连口气都没喘,沈小龙迷迷糊糊被带进兵营。
林子苓极是客气,叫人送上一杯茶来,先是一番道歉,然后把事情如此这般一说,烦请他帮忙,事成后重重有赏。
沈小龙听罢,心里吃惊:“这事怎与那日郝鑫山说的一模一样呢?莫非是这傻小子给官府出的馊主意?不会吧,那小子这些日子从没有离开过太平镇,再说,他现在连肚子都填不饱,也没有这个胆量。那会是谁呢?那几年,郝鑫山的爹娘,还有他那个舅舅,听信邪说,说老憨蛇是个什么宝物,接二连三的抢夺它。听说他们都因捉蛇死光了,现在还有谁在打那红顶蛇的主意?朝廷咋会知道这么个事?这么多年了,本以为事情都过去了,看来老憨蛇又要生劫难了。我大概有十年没见到它了,不知它现在何处,活得好不好……”
林子苓见沈小龙楞,连连催促。
沈小龙摇头说:“大人,您找错人了,我只是一个开小药铺的生意人,不知道什么蛇的事。您说的事我从来没有听说过,我也办不了这事。”
林子苓嘿嘿一笑,道:“年轻人,实不相瞒,我们对你了如指掌。有些事情,你可能忘记了,老夫不妨给你提个醒。那红顶蛇小时候,你救了它一命,然后你们一起玩了几年。你对蛇有恩,蛇对你俯贴耳。这件事也只有你能办到。你千万莫要推辞了。”
沈小龙纳闷儿:“我与眼前这人素昧平生,他怎么知道这些事?”还是摇头,说:“林大人,您看我一个开药铺的郎中,胆小如鼠,又无缚鸡之力,能剜什么蛇眼睛?”
林子苓道:“哈哈,年轻人,所谓四两拨千斤,几百上千勇士不能办到,你只身却易如反掌。难道不是吗?”
林子苓站直身来,用两手按着沈小龙肩膀头说:“小兄弟,我不会难为你,只要你按照我们说的去办就行了,别的事通通不用你管。”
“大人,你们*我也没有用,我下不去手。再说我也不知道那蛇在哪儿。”
“好吧,我先让你见一位老朋友,他会给你一些衷告。”林子苓说罢,让人把刘端仙叫进来,对沈小龙说:“小伙子,你认识这个人吗?”
沈小龙见走进来个中年男子,身穿深黑长衫,容色腊黄,脸上长满麻点,一双猥琐的小眼睛滴溜溜转,冲他皮笑肉不笑,一看就不是一个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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