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变成鬼,也要去告诉他,叫他到您的坟前,来说说这一切。”
赵志钢道:“沈娘,您生前就想听我和笛儿用雄笛、雌笛合奏,今天我俩就奏上一曲,送您老人家平安上路。”说罢,他拿银笛,阮笛儿也把自己的笛儿掏出来。
栗道远看着新奇,暗想,这俩这是搞什么名堂?死期将近,还有这个闲心,我倒要看看你们能折腾出什么前花样?
笛声相继而起,凄婉缠绵,声声幽叹,悲戚无限。见四周山谷为之动容,飞禽走兽驻足饮泣。
突然,那笛声疾疾长鸣,变成了咆哮之音,只听得“咔嚓”一声闪电,猛虎烈豹从四面八方飞驰而至。栗道远大骇,暗道:“这俩人施的是何魔法,竟招来这么多猛兽?”不容不得多想,他拍马疾驰,可还是慢了一步,那豹子一口咬住马腿,栗道远跌下马来,又上来一只猛虎,对他右臂就是一口轮子一阵惨叫,昏死过去。其余兵士走死逃亡,各奔东西。阮笛儿、赵志钢转换笛音,顿时,那猛兽全都消失。
阮笛儿见那栗道远还在昏迷之中,对赵志钢道:“这栗将军容我葬了老娘,还算有人性,且留下他一条性命吧。”
赵志钢应道:“还是你的心眼好使,暂且留下他一命,要是再作恶,杀他也是不迟。”说罢,蹲下身子,撕下他身上的衣服,给他包扎了伤口,喊过邱三,道:“这将军也是受人差使,念他没杀我俩性命,且饶过他一命。你家有空房,让他先在这疗伤。以他的性情,不会伤害你们。”说罢,给邱三留下银子。邱三找了付单架,把栗道远抬回家去。
阮笛儿、赵志钢要走了,唤那“篮带儿”狗,趴在韩雪梅坟墓上一动也不动,闭上眼睛,如同死了一般。这狗自山爷子死后,一直跟在韩雪梅身旁,形影不离,感情极是深厚。等到把韩雪梅入了葬,它便这样趴着。赵志钢上去抱它,它却回头咬了赵志钢一口。阮笛儿见状热泪泉涌,对赵志钢道:“你不要管它了,就让它留下来了。”
那狗后来就死在这墓旁。邱三很是感动,就在旁边修了一个小坟,给它葬了。
赵志钢陪阮笛儿安葬了韩雪梅,担心那刘端仙还会再追来,牛家岭无法再住,俩人便骑马往京城方向走,去找霍石光。
只走一日,阮笛儿腿伤复,身上没有药用,骑马磨在大腿伤口处,疼痛难忍,赵志钢便在一个小镇上停下来,去药铺买些创伤药,给阮笛儿敷在伤口上,劝阮笛儿歇上一天。
阮笛儿还在无比悲伤之中,情绪甚是低落,走到哪里,也没有什么盼头,也无心赶路,就同意住下。
阮笛儿在客栈中给沈小龙写了封信,告诉他,娘走了,这个世上最亲的人没有了。用三根红丝线系在鹰腿上。这是他们约定暗号,是非常紧急的意思。她暗想:“小龙哥见了我这信,会怎么样呢?会不会拼了命的回来,给娘上坟,来见我。他要是找不到我可怎么办呀?看来,我得在这儿等一二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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