丢下了吗?”
阮笛儿听到这儿,心里一颤,忙把嘴唇咬起。
白胡子老者一摆手,叫大家安静,不要说话,听朱哥一个人说。
朱哥道:“自驸马爷母亲死后,他茶饭不思,心灰意冷,心想:‘人活在世,有什么意思?说没就没有了。母亲一辈子受苦,守我一根独苗,本来公主同意接她来京享福,可没有想到这么快就没有了。’他几日不上早朝,公务也不打理,每日里唉声叹气。可公主自有办法,百般柔情,甜言蜜语,百依百顺,每日大宴宾朋。公主见驸马爱看杂耍,就派人去国外请南方杂耍艺人来演出,想方设法逗他高兴。美女在他眼前献媚,相爷府所有的人都围着他转,所有的人都捧着他说话,没几天,就把一切都忘了。偶尔间想起,一愣神,公主就用别的高兴事打断。”
阮笛儿听到这儿,把头深深垂下。
赵志钢怕她受不住,有意咳嗽一声,小声叫她吃饭。阮笛儿没有理他。
朱哥绘声绘色道:“这一天晚上,驸马爷从宫中回到家,闷闷不乐,低头不语。公主追问他,驸马就把皇上叫他去取另一只蛇眼事说了一遍。公主听罢,莞然一笑,说:‘还当什么大事,那蛇不过是个兽类,怎好与人比,人要知恩图报,父皇给你荣华富贵,还不应该报答他吗?’驸马爷摊开双手道:‘你看我这手,哪里是拿屠刀的,你不知,那蛇是我的自小的朋友。’公主笑道:‘凡大丈夫,要成大事业,就该有胆量,你看……’公主拉着驸马的手,悄声道:‘父皇年事已高,那俩哥哥都是酒馕饭袋,难道你还不想……。’公主没有把话说完。驸马见公主这么说也就安下心了。
“那为何要相爷亲自出征?”有人问朱哥。
“这你还不知?红顶蛇已成仙物,极是凶悍,千军万马奈何不了它,沈相爷小时曾救过它命,蛇为报恩,要啥给啥。”朱哥说。
“真有这事?”众人称奇。
阮笛儿、赵志钢听得一清二楚。赵志钢见阮笛儿面无表情,像没听到一样。
“太平镇的事打听到了?”白胡老者问?”
“太平镇之事更是稀奇。”朱哥面现吃惊样子。
众人瞧着他,催他快说。
朱哥吃了一口菜,不等咽下,就说:“前些日子太平镇出了一个白衣仙女,率领数万要饭花子抢了官仓粮食。有人说她是菩萨下凡,也有人说她是蛇山白蛇仙变的。官兵如此糟蹋蛇山,惹恼蛇山众神,众神仙在一起开会,商议如何惩治这些狗官兵。白蛇仙自告奋勇,一马当先,先给官府点颜色看看。”
众人一听全都笑了,对朱哥道:“这事恐怕是你瞎编的。”
朱哥分辨道:“我哪里会编这事,集镇上人都这么说,不信你们去打听一下便知道了。”
阮笛儿见有这么一说,突然来了精神,屏气听去。
赵志钢偷着抿嘴笑,心里想:“说得这般神奇,这丫头如何又成了神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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