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若惠向戏台子那边扫了一眼,顿时有了主意,也不再害怕了,道:“我还是叫你一声笛儿妹妹,你想过没有,你就是杀了我,且不说你自己的安危,难道这杂耍班子多人的性命也都不要了吗?”
“怎么,你还敢杀他们?难道你比那豺狼还狠毒,就一点人性也没有了?”
林若惠反问道:“你是个何等聪明的一个姑娘,我堂堂一个公主死在这府,这一行人还想出这府上?他们哪个还能活?你再看看我这府中有多少兵马?”
阮笛儿心中一凛,抬头四处扫了一眼,林若惠说得不错,这府中四面有成群结队荷枪实弹的兵士,只要是这公主大喊一声,那些人就会跑过来。她暗想:“是啊,这一层倒是没有好好深想,我只想自己把仇报了,可白师父一行人都是好人。岂不是枉送了性命?这不是太自私了吗?”
阮笛儿怨恨自己,头脑之中,只有个人报仇雪恨的事,匆忙之中没算计好这些事情,一时竟呆若木鸡,不知如何办了。
林若惠脸上一红,又道:“难道阮姑娘还没有看出来,我已是五、六个月身孕之人,这肚子中的孩子可是沈小龙的骨肉,难道你真要害死这两条性命不成?”
“什么,你已有五、六个月的身孕,骗鬼去吧。”阮笛儿上下打量一番林若惠,见她那身段还很苗条,从来没有人说过她怀孕之事,弄不清她说的是真是假。
林若惠见阮笛儿迟疑,道:“笛儿妹妹,我为何要用这事骗你,我与那沈小龙虽成了亲,有了孩子,可我知道,你和沈小龙也是兄妹,我这腹中的孩子也是叫你一声姑姑。你就忍心让他葬身母腹?你又如何对得起你那干娘,那可是沈家的一条根呢。”她说得阵阵有辞,一句句*向阮笛儿,越说越是理直气壮。
阮笛儿怒道:“够了,你少来这套假任假意的,你还知道有这亲情,你如有人性,为何叫那个栗将军杀我?我看你接我娘来京是假,派人除掉我是真。如今还装出一付菩萨心肠,说这些废话来骗谁呀?你们全家都不是好东西,若不是有人相救,我和我娘早就没命了。”
林若惠见阮笛儿说起这事,心怪那栗道远办事不利,带着那么多的兵马,连一个姑娘都对付不了,白白拿着朝中的俸禄。更恨那个麻子刘端仙,心怀诡计,跟着瞎捣乱,当初就不如让父皇杀了他,哪能有这么多的后祸。阮姑娘说有人相救,那会是谁呢?难道又是那个赵志钢?他本是我府中之人,又是怎么看上这个美貌的女子,勾结在一起的?眼下没有办法,只得哀求道:“笛儿姑娘,那不过都是一场误会,我要认真禀告我父皇,给那栗志远治罪,灭了他全家,那贼人竟敢胆大妄为,杀我妹子。我劝你不要伤害我,我放你走,给你一大笔钱,你尽可以重新生活,享受世上的荣华富贵。你要是愿意留下那更好了,我给你盖一栋房子,让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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