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碌翻起身来,对赵志钢怒目道:“你快给我……”阮笛儿刚要说,让赵志钢滚,可话到了嘴边,却意识到太狠了。便道:“你给我走,别在这烦我。”
赵志钢并没在乎阮笛儿对自己的态度,继续道:“笛儿妹妹,我说的是实话,你看看我这手。”
阮笛儿一肚子怨气,本想与赵志钢大闹场,抬头见他右手腕受伤,用布包扎起来,那一双眼睛,肿得像桃子一般,就把别的话咽下,网,转而问道:“你手腕是怎么伤的?”
赵志钢叹了一口气,道:“别提了,这手,是我到这儿之时,正赶上沈小龙手拿把短刀,要剜这老蛇的眼睛,我好言劝他,他就是不听。如不是乱箭射来,我就一刀杀了你那小龙哥。”
阮笛儿惊讶道:“老蛇眼球真是小龙哥剜去的?”
赵志钢道:“除了你的小龙哥谁还有这般的本领。”
“你在说谎?”
“我为什么要说谎,不信你问问老蛇。还有,你那‘黄嘴儿’当时也在。我远远见那鹰啄掉沈小龙手中的短刀,沈小龙大骂‘黄嘴儿’。那鹰是和我一起被乱箭射逃的。不知现在怎样了?”赵志钢平静地说。
“咕咕咕。”阮笛儿打了一个口哨,“黄嘴儿”从黑暗中飞了过来。阮笛儿抱起鹰仔细查看,见“黄嘴儿”右翅边上有凝固的血迹。她一把将鹰掼到地上,转向老蛇道:“老憨,你说话,是不是沈小龙剜的你眼睛?你倒是说呀,你个傻东西。”阮笛儿恨恨地问道。
老蛇把头低了下来,如同当年阮笛儿问沈小龙藏在哪儿一样,低头不语。阮笛儿伤心至极,两眼呆滞,沉默不语。
阮笛儿借着月光,见赵志钢的两眼肿得如桃子似的,问道:“你的眼睛是咋的了?”
赵志钢叹了一口气,道:“别提了,原来那个皇上的捉蛇大师、坏麻子是我的仇人,就是他烧了蛇房,害死了我爷爷,掠走了这红顶蛇,还盗走一本书。昨天夜里,我摸入军中,见他与沈小龙喝酒,就想动手杀了他,可又没忍心动你那小龙哥,后来跟入军帐,想把爷爷那书要回,却中了他的计,被药面子迷了眼睛。”
阮笛儿道:“我白日见那尸中有一个像是那个坏麻子,想必叫老憨咬死了。”
赵志钢道:“这个坏透顶的东西,就是逃出这二道沟,我也不会再让他活几日的。”
“大头不是来帮你了吗,你难道没有见到他?”
“我哪里见到他的影子?我们本来商量好,脚前脚后到蛇山,却迟迟见不到他?不知出了什么事情?”
“大头叔本来奔蛇山来了,却又不放心我,就溜进相高府帮我。我们冲出城时,我中了一箭,他把我送回家中,就进了蛇山,不知会出什么事情?”
赵志钢陪阮笛儿默默地坐了一宿。第二天一早,天刚亮,两人挂念霍石光,与老憨蛇连个招呼也不打,便骑马也了山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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