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日过生日”几个绢秀小字,绑在“黄嘴儿的腿上,叫它快去给赵志钢、大头叔报讯。
放飞了鹰,阮笛儿寻思:“‘黄嘴儿’送去信,赵大哥与大头叔进宫也得明天,就是他们进得宫来,又怎么救出那孩子呢?自己心里一点数都没有。不行,我还得再进一次长宁宫,探探那孩子究竟在哪个房中,与谁在一起。要是顺手,就将他偷出来,等他们进了宫来,就交给他俩,免得耽误了时间。”
到了天黑,阮笛儿与妹妹们一起上床睡觉,到了半夜,心里有事,一骨碌翻身醒来,见妹妹们睡得正香,也没与她们打招呼,一个人悄悄出了花圃。
她仍然如初,穿着一袭白色罗裙,衣带飘扬,转身就不见了。皇宫中正在捉白衣女子,可她为何还要穿这白衣,阮笛儿自己都说不清楚。冥冥之中她觉得,只要穿这衣服,才能马到成功。
从花圃到长宁宫,这一路白天她已走过,熟记于心,不费周折,很快就到了地方,见宫门紧闭,周围站立着持枪的兵士。
阮笛儿见在长宁宫旁边有一个院子,那院子漆黑一团,像是一座空院,那院墙稍矮些,便悄悄便跃起进院中,这院子果然空无一人。她试着翻过隔壁墙,那边就是长宁宫了。她轻轻一跳,悄无声息地进了长宁宫。
长宁宫很大,此刻也很静,冷冷的月光洒落在宫中,显得格外清冷。她不知该往哪里走?不知白天见过的那些人现在都住在哪个房中,取花的两个丫环在哪儿?更不知那孩子现在何处,又与谁睡在一起。她仿佛听谁说过,那孩子小名叫蛋蛋。
有脚步声传来,她猛然一惊,身子贴有墙上,屏气凝神。这是宫外巡逻的御林军走过。等那脚步声消失了,她又悄然跃上房顶,从房顶向四处望去,隐约能看到有的房中透出幽幽的黄光。
“不行,这我得去哪儿找呀,得弄出点响动来观察一下。”‘喵’阮笛儿学了一声猫叫,这叫声惟妙惟肖,在夜里传得很远。顿时,又有几声猫叫从不同地方传来,这是几只真猫以为同伴呼唤,在应她。阮笛儿暗自乐了:“原来,这宫中也养了不少的猫。
“喵,喵,喵……”阮笛儿又学起了猫叫,这回不是一只猫叫,而是两只猫,是一只公猫与一只母猫说话,又像是叫春。她再向四处望去,听到有人叨叨絮语,又有几个房中亮起灯光,忽然,“哇哇”,她听到了孩子啼哭,心中一喜,悄然跃到地上,奔那哭声闪去。
阮笛儿闪到一个房前,贴着窗纸细听,果然有一个孩子在吭吭唧唧,一个女人在身旁低声哄着孩子。阮笛儿甚是兴奋,暗想:“这孩子就是那蛋蛋了,那女人该是个奶妈,总不会是皇后奶孩子?好,这个机会真是不错,一会儿我就把蛋蛋偷出去,藏起来,等到赵大哥和大头叔一进宫就把他带出去。他们要是没来我们姐妹们就先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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