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二位令尊一个时间蒙难,他还有一妻一子,自今下落不明,不知你们有没有他们的消息?”
阮笛儿一听刘将军提到干娘和小龙哥,顿时泪如雨下,她再也控制不住自己,哇地哭出声来。
“阮姑娘,你这是怎么了?”刘将军看着阮笛儿,见她自顾哭了,便回头看赵志钢,赵志钢欲言又止,怕话语剌痛了阮笛儿。
阮笛儿突然止住哭泣,擦了把眼泪,道:“刘叔叔,沈将军的坟墓在哪儿?我要去拜祭一下。”
“这……这深更半夜的。”
“刘叔,我也想去拜祭,我们现在就去。”
“好吧,我们现在就去。”
刘将军带阮笛儿、赵志钢来到沈小龙父亲的坟墓前,上了香,烧了些纸钱,两人磕了三个头,阮笛儿对赵志钢道;“赵大哥,你与刘叔叔先回吧,我一个人在这儿呆一会儿。”
“哦,笛儿妹妹,凡事想开点,我们还等着赶路。赵志钢明白阮笛儿的意思,与刘将军退到远处去等她。
阮笛儿见赵志钢和刘将军走远,对着坟墓又磕头道:“爹爹,我虽没有与小龙哥圆房,可我已是沈家的媳妇了,我没能侍候娘都是我的过错。原本我们是幸福的一家,可现在却是走死逃亡。孩子儿没能侍候到您,我会去阴间再侍候您……”阮笛儿说不下去了,又呜呜地哭起来。
刘将军不解,问赵志钢:“贤侄,这姑娘倒底是何事?”
“刘叔叔,当初那沈将军之子,由母亲带着逃进深山老林,是笛儿姑娘和她爷爷救了他们娘俩,之后就在一起生活,后来,老爷爷被人残害死了,沈娘带他们摊贩奔了太平镇的济生堂。他们一起生活,相依为命,后来日子渐渐过好了。沈娘就想让阮姑娘与沈小龙结为夫妻。那日正举行婚礼,沈小龙却被林子苓抓去剜蛇眼,后来当了驸马、宰相。沈娘活活悲愤而死。”
“哎呀,那当朝宰相沈小龙,就是沈总兵之子?”
赵志钢点头,道:“正是此人,现在沈小龙贪图安逸,享受荣华富贵,已经变了心,一心这皇上那老贼卖命,全不顾亲情,他真是狼心狗肺。”他越说越气。
“哎呀,这阮姑娘真是命太苦了。没想到那沈小龙名门之后,竟是这样子。贤侄,这儿没有外人,我与你说一句,当今朝廷已是穷途末路,等我安排停当,我就会举旗造反,到时,我一定将你和阮姑娘招来。那沈小龙由他去吧。到时,看在我与沈总兵的情分上,我会饶他一命的。”
刘将军与赵志钢话没说完,有人来报:“大王爷林传忠带着兵马快到总兵府了。”
刘将军道:“贤侄,我本想留你们天亮再走,可事不宜迟,我马上派人送你们出清河。”
赵志钢道:“多谢刘叔叔。”忙去喊阮笛儿,叫上四个姑娘,跟着刘将军的人出了总兵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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