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可以想到年轻时的她应该是风姿绰约花容月貌;时间虽然带走了她的青春却带不走她眼里的温柔和淡泊。
“是个俊秀的孩子就是身子骨瘦弱了些。”惠妃轻轻说道。
“谢娘娘夸奖萦雪愧不敢当。”低下头我诚惶诚恐地回答。
“你可识字啊?”
“认识一二勉强会写奴婢的名字。”
“在家里读过什么书啊?”
“原来在家的时候奴婢的额娘曾经给奴婢讲过《女训》和《女戒》。”
“恩不错。我这储秀宫原本掌管书籍史书的秀女因为贤德被赐婚给了穆尔哈齐家的纳苏图既然你也识字就先做做看吧。”
“嗻。”
后来我才知道清代的选秀分为两种一种八旗的秀女一种是包衣的秀女。我只不过是考察不过既没搁牌子也没有被赐予宗亲贝勒以及那些已经出去建府的阿哥们就给扔到后宫去做些清闲的工作。
和我同来的娴雅和宝珠也都没有被搁牌子。因为我们都是八旗里面不起眼的小蚂蚁家里都是没钱没权的。娴雅被派到德妃那里宝珠去了宜妃那边。不知道对于我们三个这样的分配算是幸运还是悲哀。
收起愤怒还有仇恨我想:只有活下去才能想未来。
在储秀宫的日子安静而且简单。似乎康熙都已经忘记了在这里还有一个他曾经执着过的女子我有时候在想是不是因为他怕思及故人?
惠妃的确是位才女从她收藏的那些书中我隐约可以看到曾经那个天真无邪的少女外美如花内秀如竹。我也曾幻想那位聪慧俊朗的白马少年与她炭煮千层雪墨香黄卷趣弄影花间酒携手万里游。
为此我越的痴了起来除去每天必要的定省我把时间都用在了看书写字上。旁人都笑我要搏个状元娘子唯有惠妃明白我只是有些迷惑需要时间去整理情绪。
偶尔惠妃会让小宫女们比赛踢毽子给她看那些依旧稚嫩的欢笑隔着窗子的我只能呆呆地看着遥远而陌生。
我也不是懒于和其他宫女太监们聊天只是习惯性的戴着面具微笑疏远。但我不会拒绝她(他们)的请求只要是我能做到的我乐于帮助。只要没有人接近探求就好。
我的脾性越来越像羽默无论在什么时候灵魂永远是那一个无论我想怎样改变我依旧是那个忧郁的我。谁说过性格决定命运如此看来我这样的性格无论是在哪里在哪个时代依旧是这样的不能幸福。
站在枫树下我静静地看着头顶那片艳红绚丽地有些刺心。恐怕我是真的老迈着……“白三千丈缘愁似个长。不知明镜里何处得秋霜。”
“小小年纪为何如此悲秋呢?”身后传来温婉的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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