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挑出一珠丸香弹入水中。那馥郁的芬芳遂着水气清扬飘动“这丸香虽是好闻。却比不过“风过伽楠”、“露沃蔷薇”、“热磨琥珀”、“酒倾犀”。听说只这么一小撮粉末便满屋子的馨香。”
“你是从哪里听来的这些名目又是杜撰的不成?”乌喇那拉氏轻声问道。
杏儿快嘴地说“才不是呢侧福晋身边的蝉儿和我说地。那天爷刚回京侧福晋带着蝉儿给爷去送参茶在爷的桌子上看见四个玉盒。也结果爷没同意侧福晋就四个玉盒打开了听说玉盒里面放着四块上好的罕见香料。而且盒上分别写着“风过伽楠”、“露沃蔷薇”、“热磨琥珀”、“酒倾犀”。侧福晋刚想要爷就把她骂了出去勒令她闭门思过。”
乌喇那拉氏斥责道“我不是说过多去诗书寻廉耻少在人后论短长。”
杏儿“扑哧“一声又笑了她说“难不成这香料是给福晋准备地?长夜漫漫寂寂寞寞福晋要是出言相要爷一定舍得给。”
乌喇那拉氏只是摇摇头胤平日里也算是喜欢熏香大婚之后他曾经送给自己一种馥郁香料那阵香气能三五日不散为平凡的自己填了些妩媚之意。连原本不满意自己婆婆德妃娘娘都点头称是。
乌喇那拉氏知道胤对她眷顾也许是一天也许是一个月也许是一年但绝不是一辈子。她不是不爱胤而是身为嫡福晋她必须大度必须眼光长远必须收敛自己地感情。就好像今天……到底是为了延绵子嗣还是因为思念她自己也说不清楚。
无论谁睡在他地身边他的身上永远围绕着清雅地味道悠然而不烈。漫漫长夜里她是唯一一个可以在胤怀里安然入睡的女人因为她是他的嫡福晋。乌喇那拉氏默默地想他的身上总是如此温暖让人安心的以为这一世便再不与他分开生则同室死则同穴。
可他整整八个月没有在自己的房里留宿过了整整八个月他们没有行过夫妻人伦大礼……夜风儿轻熏面上竟不知是水是泪。
从木桶中站起来杏儿为乌喇那拉氏更衣。出炉银堆绫绿丝线绣八团芙蓉蝶对襟窄袖长袍玉色绉纱坎肩下著白碾光绢挑金线簇蝶凤尾裙。
轻施檀粉淡描娥眉巧点绛唇。杏儿用犀牛角梳子给帮乌喇那拉氏理顺了乌然后用鹿骨钎子为她梳了一个汉宫式的钵盂头左右各有一枝琴棋书画平安如意纹银制烧蓝簪插于鬓间中间耳上是金点翠珠宝耳环。因为是在自己房里所以并没有一耳带三钳。乌喇那拉氏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所有女人都将光阴浪费在博君欢颜上她也不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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