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入内者不问什么理由自己去徐德贵那里领杖刑八十。”此刻的胤周身散着一股浑然天成的傲然犀利“好了你先出去吧。”
“。”戴铎拱手施礼倒退着离开。
胤眸光一凛斜斜的扫了戴铎的背影一眼。
周遭的宁静让他摩挲着手里的手串现在这个动作已经成为他思考时地固定模式。兵权是每一个皇子都会考虑的事情无论古今。胤和胤一样属于不善征战的阿哥。所以他只是退而求其次去选择一个他可以信任能够信任地人替他去掌握兵权。
十四弟从血缘上来说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只是昨天他和小十三地对话却让胤放弃了原本地打算。虽说是上阵亲兄弟打虎父子兵但十四弟的骄傲和对胜负地执着却显现出他是个将才却不是一个帅才。
而十三弟……胤皱起眉头萦雪让自己好好照顾他又是什么意思?难道说她从一开始就知道十三弟会送到额娘那里养育?更知晓十三弟是能够辅佐自己的助力?
想到这儿他又笑了。无论她是什么样子她是否真得能预言什么该做的事情他总要做该关爱扶持的人总要关爱扶持。如果真得依赖了她这和那些在科考上作弊夹带的学子又有什么区别呢?
十三弟到底适不适合看过了了解过了考验过了才知道。但在这之前十三弟也是他的皇弟这是不能改变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胤看着这个暂且寄居的一隅他的贝勒府将是孕育他力量的温床也是他的家。
相信乌喇那拉氏可以安排好明面上的逐项事宜至于自己身边的太监和侍女向着后院的哪个女人其实都不重要。因为乌喇那拉氏还是有能力统驭所有的女眷否则自己根本没有办法安心在外办差。虽然厌烦女人间的争风吃醋但稍有波澜总比让皇阿玛或者额娘不停的往他的后院送人来得好。
胤摩挲着手里念珠终有一天……不还是不要有那一日来得好。那场梦虽然已经飘散却记忆犹新。就像她在八弟面前望月舞雪就像她在湖水中掬水喜月梦里的她笑得是那般的快乐和开心仅仅因为那些小小的萤火虫。
他从贴身的荷包里小心翼翼地拿出一张信纸轻声念道“抛开心底的哀伤顺着一切再度上冲开黑暗还会有明亮。天空一点小星光绝望中照我路向那美梦共幻想常活在世上。但愿可以赐给你新的力量问我是理想——快乐是我乡。黎明必须经黑暗谁人说过怕夜长一生几多风与浪面上边皆风霜即使身处于深渊险涧仍愿上。”他笑着看了眼自鸣钟又把那张信纸小心翼翼地收回到荷包中“勉强押韵只是这词太过浅白怎好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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