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自己着想。
不过这样也好,因为自己爱慕郑勇勇武,想收他为义子,将来好死心塌地为自己做事,不过现在看来,郑勇这人忠诚,也不用再忌惮什么了。
“刘州牧无能啊!”忽然,公孙瓒张口就说出了这样对上司大不敬的话来。郑勇心中一颤,就听公孙瓒说了下去:
“黄巾贼大举进犯,眼看就要杀到幽州境内,可刘州牧却没有任何举动,只知自保。哼,黄巾贼一旦和黑山贼合兵一处,难道是刘虞能够抵挡得住的吗?我为他死命搏杀,把贼军挡在幽州之外,他却不发一兵一卒增援,是何用意?”
看公孙瓒的目光落到了自己身上,郑勇硬着头皮说道:“或许刘州牧另有考虑”
“他考虑的是怎么对胡人卑躬屈膝,怎么的讨好胡人!”公孙瓒冷笑一声:“我终年与胡人搏杀疆场,屡败胡人,使胡人不敢正视我幽州,但刘虞呢?处处责怪于我,处处刁难于我,非要我如他一样才肯罢休?”
郑勇一声不响,这样的事情自己还是少插嘴的好。
公孙瓒停顿了会,缓缓说道:“既然不能保境安民,要这样的州牧又有何用?我欲取而代之,恒渊以为如何?”
终于还是逃不掉的。郑勇舒了一口气:“不可!”
“不可?”公孙瓒大是不快。
“不可!”郑勇用力重复了一遍:“刘州牧自任幽州牧以来,虽无军事才能,不敢抵御胡人,但经略地方,恢复民生,士族百姓争相来投,竟有百万之众,刘州牧名声显赫。若是将军在这个时候取而代之,必然惹得士族不满,民怨沸腾,将军四面楚歌,不免使外人有机可乘。”
“外人?”公孙瓒又看了郑勇一眼。
“将军之敌,非刘虞,而是袁绍!”郑勇干脆说了出来:“袁绍四世三公,他本人又少年折节下士,知名当世,文武双全,英气勃发。手下战将如云,谋士如雨,将军以为幽州内乱,谁人有机可趁?”
公孙瓒听了频频点头。原本自己想试探下郑勇心思,不想郑勇却帮自己分析出了目前局势:“只是我不杀刘虞,恐刘虞日后杀我那!”
见公孙瓒暂时放弃了杀刘虞的心思,郑勇轻轻出了一口气:“将军只要能击败这股黄巾贼,声威必然大盛,刘州牧便是想杀将军,也须多方考虑,我以为将军暂时无妨。况且只要将军多做准备,刘州牧能奈将军何?”
公孙瓒嘴角露出微笑,拍了下郑勇肩膀:“我得恒渊,若得子房。原以为恒渊只是勇猛,却不想考虑事情如此详尽。恒渊以诚待我,我必不负恒渊!”
郑勇也笑了一下,不过却在那想着,将来公孙瓒和刘虞火并,自己怎么才能脱身世外。
自己现在要做的,不是介入到公孙瓒和刘虞的恩怨之中,而是如何尽快的发展壮大自己。
只是现在看来,公孙瓒将来自己要用自己的地方太多了,得要好好想个办法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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