寡就算是对人负责了?”
这一席话说地他哑口无言后来的两年中当真与她秉持互为唯一的关系而其实他觉得这样也没什么不好。哥哥拿这个讥讽地点过他他嘴上不说心里想的是你那些妻妾的事我又不是没听说过上次为件衣裳在府里争得头破血流最后居然真打起来了传得街谈巷议还有脸在这里说我……
然而这份感情中他投入得越多越觉得有点惴惴:他的感情那么明白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她总是那样淡淡地笑却是否也真正在乎他还是仅仅只是作为第二任丈夫来对待呢?
“如果现在有人冲进来杀了我你会跟他走吗?”终于有一次他借着酒问道。
当她明白他的意思看起来有些吃惊但旋即又笑了深深吻下来“我让你担心了是不是?”
“你不要拿自己跟李康那种卑劣的小人比当初是他胁迫我父母……”她继续温柔地说着眼睛里却有一种坚定的晶亮“可是现在我不恨他了因为没有他我就无法遇到你——冥冥之中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向你靠近你明白吗?!”
他从没听过这么让人幸福地誓言那一夜他们几乎都没有睡不知怎么有那么多话要说没完没了的山盟海誓幼稚到极点可也甜蜜到极点。
可是她骗了他……
知道她死讯地时候他整整醉了三天醒来后别人告诉他一直在喊“骗子!骗子!!”后面还有什么话却听不清楚。
他黯然低下头去自己知道那是“骗子!明明答应了要一生一世!!——”
面对这种情况有人选择用一生去记住有人选择用一生去遗忘。
前者太痛苦你看万素飞就知道。
所以更多的人选了故意遗忘。
他地放纵就是从那时开始各式各样的酒各式各样的女人不能填补至少可以麻醉……
想到这里周荣长长叹息了一声。
因为过去和现实突然不经意地联系到了一起。
誓言的时候想不到后来的分离。
就像在放纵的时候预料不到有今天一样……
当那个眉眼与她有几分相似的女子如同她从魂梦中归来他却已经配不起那样的洁白。
阻隔地所有东西让简单的感情变得重逾千斤单薄地一副口舌说不出来。
其实正确的东西一直都在那里不因为时势的变化而改变但是人类软弱常常给自己理由不去坚持而选择错误的道路终于会现有一天自己需要付出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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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小喜子的声音“万统领求见——”
他心里一刺通过太监的通报?可又摇摇头他们现在就是这样了。
从感情上说不太想见她不过想到毕竟还在打仗她是惯有奇谋的他咬咬牙坐起来道声“让她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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