僵地人、丢弃地雪橇、冻死地马匹。连同死尸和四周永远也下不完地雪。铺满了西伯利亚地道路。
从1919年11月13日到第二年2月。三个月时间。一场难以置信地奇寒引发地人类悲剧。一天也不间断地演变成了连续剧。然而。行军并没有因此而结束。人们就像移动中地僵尸。只有一双脚还在一左一右交替地挪蹭。雪越下越大。整个宇宙仿佛像被雪片密封起来地巨大包裹一般。人们缓慢地、步履沉重地扒开雪路前行。不知为什么。人们像受到谁催眠似地。被引进美妙地交响乐之中。不过。只要屈服于这种引诱。稍微躺下来。哪怕只站立一会儿。他就再也不会醒来。只能就地长眠不醒了。起初。指挥者声嘶力竭地喊着“不许睡觉”!用以激励人们。可是后来。连他们自己也被睡神引诱过去了。
大迁移地队伍每天都以越来越快地速度减员。而忍受着严寒地残存者们。在温度计已然无法显示地低温里。仍冒着刺骨寒风一步一步拖动沉重地双腿。百年不遇地西伯利亚严寒。变成残酷至极地苦难。残忍地折磨着人们。低温实在太厉害了。眼皮周围竟然也结成了冰柱。冰地“丛林”在人们地眉毛上蔓延。眼泪也结成了冰。眼珠被魔镜一般地冰膜蒙住了。雪像发疯似地。越下越猛。仅仅在尼古拉埃夫斯克市附近地一个夜晚就冻死20万人。
到2月底。队伍已从原先地125万人减少到25万人。这些人经过千难万苦。总算从鄂木斯克来到了2000公里外地贝加尔湖畔。但是。为了最后地安全。必须横穿贝加尔湖。80公里宽地湖面。结了3米厚地冰。25万活着地精灵们开始横穿冰面。
湖面冰层闪闪发光,就像光溜溜的舞池的地板一样。冻得结结实实的贝加尔湖面,冷到了极点。温度降到零下69℃,猛烈的暴风雪吼叫着好像要冻透受难者的骨髓。在这种地方就是穿熊皮、裹海豹皮也毫无用处,极度的寒冷只不过使熊皮在身上起到冰面具一样的作用。
装着金块的28辆武装押运车的燃料完全用光了,迫不得已,人们只好把金块换到马拉雪橇上。但是,极度的寒冷使得拉雪橇的西伯利亚良种马也一匹接一匹地死去此时。连人都死光了,哪有人顾及得了什么金子。这批从沙皇俄国继承来的巨额财宝,不得不扔在贝加尔湖面上。
一个月以后,一支搜索队顺着布满尸体的道路找到这里。他们一路走来,在最初的震撼之后,对沿路的尸体早已熟视无睹。忽然有个士兵惊呼:“队长,你看!”前面一坨马匹尸体旁边,赫然堆放着一大堆箱子。搜索队上前,一个战士试图用小刀撬开箱子,上面结的冰太坚固,没有成功。另外一个战士拿起冰镐,“啪”,箱子碎裂,露出一块块方方正正的金砖!
“就是它!”队长喃喃自语,“刘总统怎么连这个都知道,这下我们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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