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连动都没动有几个衙役扔了手中的水火棍还跑到染成喝道林康中间去拉偏架再看他们两个已经抱在一起滚到了地上抠鼻子拽头打得是不亦乐乎。
赵仁义也是个血气方刚的七尺男儿一看在自己的大堂上闹成了这样顿时勃然大怒他腾的从自己的座位上下来冲着两旁站着的那些看热闹的衙役喊道:“混账东西瞎了你们的狗眼!——还不快去把他们拉开出了人命谁担当得起!”
那帮衙役一见这个新来的县太爷真的急眼了顿时一阵忙乱就有几个跑过去拼死拼活地把阮成达和林康才从一块儿拽开。这时阮成达的两颗门牙也被林康打掉了林康的头被阮成达揪下来一绺再看两个人的身上、脸上到处都是污渍血迹衣服也是脏乱不堪嘴里都呼呼喘着粗气可是嘴里还在脏话连篇的大声骂着。
赵仁义一看这两个人住了手心想今天这个案子是无论如何也不能再问下去了就想吓唬吓唬阮成达和林康然后就退堂等他什么时候把事情弄明白了然后再接着审问。于是他把刚才从地上捡回来的惊堂木轻轻一拍喝道:“阮成达、林康你们二人咆哮公堂目无法纪可知罪吗?”
这时候大堂之上静悄悄的赵仁义的声音带着一股金属碰撞的颤音在大堂之上回荡着无论从哪方面说此时也不会再生意外的事了。可是谁也没想到阮成达和林康用手在自己身上拍打了几下稍微整理了一下脏乱的衣衫冲着赵仁义“哼”了一声然后扬长而去了。赵仁义刚想怒让衙役把这两个狂妄之徒抓回来先狠狠地揍一顿再说可转念一想刚才他们既然敢大闹公堂自然也没把他这个县太爷放在眼里何况是这些个小小的衙役了自己初来乍到还是等把事情弄明白以后才说吧于是又拍了一下惊堂木自找台阶下也就顺势退堂了。
退堂之后赵仁义很想把这件事早点解决了可是一个县里的事也太多了并且事无巨细都要由他点头话来决定所以这二十多天他除了调查这件事外全都扑在全县的财政税收、工商教育、文化卫生的事情上头去了。以前赵仁义看着县太爷挺清闲的也就是平时坐坐堂问问案什么的没事的时候下下棋再到街上微服私访一下可是事到临头他才知道原本这事情没那么简单。此事大约过了将近有二十多天的时间赵仁义才把这件事的来龙去脉搞清楚了。
五月在民间又叫“毒月”百事禁忌。赵仁义此时已经把县里的事略微搞出点眉目了就想趁着现在还不算太忙把这个案子了结了。于是这一天吃过了早饭他就先把县衙里的那帮师爷凑到了一块儿想先听听这些人的意见。哪知道他才刚刚说了个开场白下面的那些师爷们就开始各抒己见了一个个吹胡子瞪眼唾沫星子乱喷有几个还蜷腿蹲在椅子上指手画脚的开始大放厥词。
赵仁义一看他们这幅模样心里的火就上来了刚想上去把他们痛骂一顿这时有个守门的戈什哈过来轻轻对他说:“老爷门上有人要见你!”
“谁?”赵仁义正在火头上没好气地问道。
“来了一男一女那女的说是从北京来的说是户部主事王守成大人的女儿!”那个戈什哈回话道。
“啊!——原来是我义父的女儿我的小妹到了!你快去让她进来我这就出去迎接!”赵仁义回头冲着屋里的那帮师爷喊了一嗓子:“你们别瞎嚷嚷了赶紧出去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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