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情绪完全放松了。“老天。你太有才了你该去当演员一定红!”
“哼哼我才不要做演员呢。像小白鼠似的连怎么笑怎么走路都得请人指导对着镜子练习半天。把私生活摊开来任人评头论足。”
董洁眼珠一转苦着脸道:“哥是不是公司经营出——问题了需要我出去挣钱贴补家用?不要啦我吃地很少花不了多少钱地。哪我听话我以后不要新衣服和好吃的啦我帮你干活……”
说着自己也乐了兄妹俩嘻嘻哈哈笑成一团。
“什么事?笑的这么开心大老远就听你们俩乐了。”姜红叶跨进门来问道。
大山扶董洁起来。让她在自己身边坐好。边笑边道:“我现小洁完全做不来——嗯。怎么说呢别的女孩子那种楚楚可怜地样子她做出来就有种东施效颦的喜剧效果呵呵。”
“哥!”董洁恨地咬牙跟着伸手过去掐他。
大山边躲边笑“哎呀实话实说都不行啊?这年头做老实人就是吃亏。”
姜红叶反而有些羡慕“小洁性子乐观从来不自怜自叹。她就是老话说的那种眼里不揉沙子的人我要是能像她这样就好了。”
“哥你来评评理。”
董洁一五一十复述了下她俩人刚刚的谈话内容。这些事情姜红叶不会介意多大山一个知情人且不说他们认识了有多长时间光一个屋檐下就住了快八年大山拿她当亲姐姐看“哥你说有这样的贪心的亲戚吗?好没道理就欺负红叶姐性子软!”
大山沉默一会儿。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董洁可以无所顾忌地言他和陈群却不能由着性子随便张嘴“姐你姥爷怎么说?”
董洁这才现自己光顾着气愤忘了姜红叶最重要的一个长辈“对呀红叶姐你不是你姥姥和姥爷带大的吗?”
“姥姥——去世很多年了。”
想到那个给过她温暖和真心疼爱的老人姜红叶眼眶有点潮。她赶紧垂下目光待那股酸楚慢慢淡掉才摇头自嘲的笑道:“姥爷岁数大了他从小就偏着——表弟他们多些。有一次我和舅家的表弟闹别扭……”
大表弟比姜红叶小三岁她从小帮着带农村向来是这样的家里年长些地女孩子早早就要帮着做家事、带年小地弟妹很早就成为长辈的小帮手。家里孩子中哥哥是母亲带来地姐姐是死去的姑姑生下来的没爹没妈的孩子做为长孙表弟打小受宠性子就有些骄纵。
在他眼里姐姐长的好看但那管什么用?他出去玩村里的小伙伴还不到为美丽惊艳的年龄一有点不如意或是小冲突嘴里就总是嚷着“你家有个没爹没妈的野孩子你是野孩子带大的你也是野孩子!”
而姜红叶总是被打出来找他有时不免就撞见。
“野孩子来了大野孩子来找小野孩子回家喽!”小伙伴们的哄笑声和被家里人撞见的委屈以及羞愧使得表弟开始讨厌这个姐姐并渐渐积累了对她的怨气。
“妈咱家干啥要留她在咱家里?我不要她在我们家伙伴们都笑话我他们都笑话我……”回到家表弟对母亲脾气。舅妈自然更是不会给姜红叶好脸色看。
孩子是最天真的同时又是最残忍的。他们对不喜欢的人表示出最直接的反应就是伤害想方设法的闯祸并且把罪名推到那个人身上。
乡下日子过的紧巴钱很金贵是绝对不可以乱花的。有一次表弟偷偷拿了家里的五毛钱出去买了根冰棍吃剩下的在疯玩中不知道什么弄丢了。
五毛钱在那个年代是笔“巨款”一个壮劳力干上一天也不过是几分钱的工分。家里为这钱翻了个底朝天然后怀疑到孩子们身上。表弟恶人先告状站出来说是姜红叶拿的他看到她从抽屉里拿了东西慌慌张张跑出去。
姜红叶反驳说是表弟拿的钱。然而没用等待她的是劈头盖脸的责骂舅妈什么难听的话都骂到了。
晚上在昏暗摇曳的煤油灯下姜红叶躲在被窝里掉眼泪不敢出声还得在外婆过来给她掖被角的时候装成熟睡状。
她听到姥姥问姥爷:“今天这事闹的钱肯定不是红叶拿的指定是健健闯了祸推到她姐身上的他总欺负红叶。媳妇向着健健不管青红皂白火你也跟着糊涂啦?就算你不帮着她点能不能不在那个时候骂她?你看她舅妈都数落些什么呀连有娘生没娘养的话都出来了当着我们老俩口她这话-
“要不是为生她咱闺女至于平白没了命?还闹的名声不好连累儿子娶不着媳妇最后找了个不讲理的女人。我不是不想对她好点只是一看到她就想到我们那可怜的女儿还有她那短命害人不浅的爹我这气就不顺儿。”
外婆沉默了好一会儿:“总之是咱娃命苦当初两孩子也是怎么看怎么般配的一对两个人彼此喜欢这不是没得法子摊上这乱七八糟的年代吗?”
外公吧嗒吧嗒抽烟袋半天道:“他们俩没成亲做出丑事这种事怎么着都是女人吃亏不怨她那爹怨谁?”
姜红叶在被窝里听着拼命忍住眼泪。
好一会儿模模糊糊听外婆叹气:“红叶这孩子长得好村头的老张婆子前儿还跟我说要咱对她好点这女娃家长的漂亮将来喜欢她的小伙子怕不前后脚的追要不了几年寻门好亲事说不定还能带扯着弟弟们日子好过点。”
“就她身上背着那成分还想找多好的人家……”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