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有两下子。不过我更有两下子。”胖子从地上爬起来擦了擦嘴角的污物说。
“操!去死!”张依凡一脚向胖子踢去。
“是你死才对!”胖子一抬手抱住了张依凡的腿,然后往上一掀说:“摔死你丫的!”
张依凡的身子一下子失去了平衡,向后摔去。就在他要躺下的当儿,他的两只手撑着地,身子猛地向手甩去。身体在空中划出一个漂亮的半圆,稳稳落在了地上。就在我们还正目瞪口呆时,他的两只手猛地按在地上,身子又按着原路向前甩去。两只脚紧紧扣住了胖子的头,身子随着手按在柱子的力横着转了一周。胖子一个琅跄滚下了台阶。
张依凡站起来拍了拍手看了看躺在地上不住呻吟的胖子开心地笑了。
人群中一阵欢呼。
这时候,学校保卫处的人赶了过来。张依凡冲着带头的笑了笑说:“林哥,麻烦你们把这个胖子带到保卫处去!是个校外青年。”
那个被他称为林哥的的人笑了笑说:“没问题!依凡,你嘴角流血了,去医务室上点药吧。”说真的,虽然说我是学生会的副主席,但是这些人我都不是很熟,更别说名字了。而且我们的学校这么大,八千多人,能认识百十个就不错了。
张依凡笑了笑说:“得了吧!小事情。我先走了,蹲班了!”说着,便向我们班走去
然后,人群中又一片哄然大笑。
赵涵扶着雪儿走到我的身边说:“我们也回去吧!”我这才反应过来,然后我们一起向教室走去。
走进教室,张依凡正坐在门口的课桌上看着我们笑。
我们仨就傻傻地站在门口看着他。
“干嘛这么看着我?进啊!”他翘起嘴角笑着说。
他笑起来真的是很好看,翘起的嘴角,露出一颗漂亮的虎牙。
我们仨低着头走了进去,然后就各自回座位了。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心竟跳的厉害,一直还没个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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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小姐,我的衣服,很冷的!”他冲我喊道。
“呀!”我忙跑过去把衣服递给了他。现在正值二月份,前几天还下了雪。我们都还穿着羽绒服和寒衣他就已经只穿衬衫外套了。
“刚才谢谢你呀。要没有你,我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还疼吗?”我很低声地问他。
“哪里?这点小伤不算什么,只是,衣服脏了。呵呵。”他笑着说。
现在我真的觉得他是一个很好的大男孩。我竟隐隐约约的喜欢他了。天呐!
“对了!你是司马澈儿对吧?我以后就叫你澈儿。我是张依凡,你就叫我依凡好了。现在我去换衣服。待会儿见。”他从课桌上跃下,转身便想外面走去。留下还在发呆的我。
他说话的语气就像是命令,根本不容你讨价还价。
他的背影并不高大,但是真的好潇洒,很好看。
“啊,我吃醋了!”雪儿趴在我的肩膀上喊道。
我没有理她,直到看着依凡的背影消失在了远处。
这个季节,美丽的季节。人说:烟花三月下扬州。
此时,我只感到:不是三月也能醉人肠。
好朋友,请答应我
我这已经封存了16年的少女的纯真的心竟然为了一个坏小子悄然萌动了。
本来我是不想相信的。可是,我却倔不过自己猛烈跳动的心。
我虽然知道他也是学生会的副主席,但是我真的是很少看到他。他好像是要比我悠闲的多,但是却从来没有一个人埋怨过他经常的缺席与高傲。看来,他在学生会中的地位是不可撼动的。
难道?我真的是喜欢上了这个不可一世的坏小子。
最让我吃惊的是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难道?他也喜欢我?呵呵,自己又开始发春梦,真是自作多情。
现在的生活就是这样。
一切,就顺其自然好了。
反正,他也是我们班的了。如果,我真的是喜欢上了他,那,我今后的对手应该会有很多。天呐!司马澈儿,你这个家伙脑子里到底在想着什么?
我摇了摇头,努力让自己忘记他的坏,他的好,他的笑,他的冷,他的背影。
虽然,我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无益。
“雪儿,刚刚那个男的是谁?”赵涵的一句问话让我从梦中惊醒。
看来,重色轻友这个词是很对的。我为了依凡都忽略了雪儿。
“他他,他是我的一个朋友。”平时伶牙利齿的雪儿突然变的吞吞吐吐的。
我冷冷地看了她一眼,用十分地不屑的口吻说道:“哼!朋友?你当我们都是三岁的小孩子呀?朋友有这样的吗?”
“那,那是因为,我,我”雪儿吞吞吐吐地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哼!我们出去走走,到外面你最好给我一个满意的答案。走吧。”我看了一眼伸长了脖子渴望听到什么的其他人对她说道。
“嗯!”雪儿点了点头就和我与赵涵一起向教室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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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仨慢慢地走在红色的塑胶跑道上。
二月的天气的确还很冷,操场上雾蒙蒙的,彷佛又要把冬天引过来一般。冷风吹过,我们仨都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我突然在想:依凡他穿的那么少,他会冷吗?
对了!他不是回去换衣服了吗?应该会穿很暖和的衣服来的。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我无意识地笑了笑。
但是这个很微小的动作没能躲过雪儿那老辣的眼睛。
“澈儿,你发春啊?”雪儿j笑着问我。
“讨厌,你才是呢!”我感觉到我的脸在一阵阵的发烫。
“呵呵,害羞了耶!你看,脸红的就像是徐怀玉唱的那颗红苹果。”雪儿又开始臭贫道。
“真的呀!好可爱。”赵涵惊讶地喊。
“去!一边去!正说你呢,那个男的是怎么回事?”我红着脸瞪着大眼睛问她。我只想赶紧把焦点转移到她的身上。
果然,雪儿一听到我问他那个胖子,马上就像是六月里中午太阳暴晒下的小花——蔫了!
“说吧!他和你是什么关系?”我把手藏进羽绒服的大兜里看着他。
“其实,我们就是在酒吧里认识的。前几个月,我爸爸和我妈妈不知因为什么总是天天吵架,还吵着要离婚。我怎么劝他们也不听,我总是听他们吵架。实在是受不了了,于是,他们一吵架,我就去附近的酒吧里。在那里我喝酒,蹦迪。在巨大的音乐声与心理的兴奋中忘却痛苦与悲伤。”雪儿眼中含着泪水哽咽着说。
“那,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们呢?我们是好朋友啊,你有什么痛苦与悲伤我们可以一起分担呀!”我焦急地说。
“澈儿,你听我说。我就是太在乎你们了,正因为我们是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不想让你们的快乐生活有一丝的阴影。我爱你们。澈儿,今天的那个胖子就是在一个月前与我认识的。他叫做田岳,是乐队的键盘手。有一次,他们演出完了,看到我一个人在那里。他就坐在了我的身旁,他说请我喝酒,我没有拒绝也没答应。他很健谈,没多久。我们就算认识了。就这样,我们经常在他演出的酒吧碰见。慢慢地,他开始送我一些小礼物。到后来,他就送我了一条铂金的项链,我嫌太贵重。就说不要,可他说没什么,就一百多,我以为是假的,就笑着收下了。可是,爸妈和好那一天,爸爸就送妈妈了一条这样的项链,我一看上面的价格。竟然三千多。于是,我就拿去还给他,可他却死活不肯要。于是,我把项链往他手里一塞,说,以后我们不要来往了。就这样,我以为就结束了。可怎么也没有想到,他竟然跑到学校来了。我该怎么办?”雪儿说着哭的更伤心了。
“好了,雪儿。他应该不会再来了,以后不要再去那种地方了,知道吗?以后不管再发生什么事情,都要告诉我们,知道吗?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如果有什么事都一个人承担,那还要朋友做什么?”我用手擦了擦她脸上的泪说的。
“是啊,雪儿。我们是最好的朋友啊!”赵涵看着我们说。
“是啊!雪儿,赵涵,澈儿,我们仨永远都不要分开。永远。好朋友,请答应我!”我看着她们两人说。
“嗯!”她们俩齐声应道。
“澈儿!”“雪儿!”“赵涵!”我们仨大叫着自己的名字紧紧地拥抱在了一起。
此时的天气再不像刚才那般寒冷。
一股暖意蔓延至我的全身。
好朋友,我们永远是最好的朋友。永远!
他是怎样的一个人?
我们仨人回到教室时,班中的人差不多到已经到齐了。
依凡和班主任靠着窗台在聊着什么。两人的表情都显得很严肃。
他那种冷冷的眼神又出现了,顿时,我只觉得空气凝结的让人感到窒息。
看到我们进来,他和班主任往这边看了一眼。他好像是要说什么,却张张口终究没有说出来。我之感觉到不安与惊慌。
他低声跟班主任说了一句什么,然后便转身向教室的最后排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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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目光不自觉地顺着他的身影望去。这时,他穿了一套白的刺眼的西服,黑色的头发在空中随着他的走动起伏。他的头发后面竟然还有一条足有十五厘米长的小辩子,而且还用红绳扎了一个也同样刺眼的蝴蝶结。
我发誓!这真的不是我的心做的事情。而是眼睛不听指挥自己私自做的。
我看到,此时班内所有人的目光都在他的身上。包括那些很不欢迎他的男生。
他径直走到了最后的三张桌子拼起来的位置坐下。看的出来,这是他刚刚才弄的。因为刚刚我们出去时教室的后面还只是空荡荡的呢。
“好了,澈儿,你们三个赶紧回到自己的座位去。”我赶紧跑回了自己的座位。“现在呢,我就要给你们大家介绍一位你们的新同学。他会与你们一起学习一起生活。并且,你们有什么不懂的事情完全可以向他请教,其实他是来我们班做辅导员的。现在大家欢迎他,张依凡。”班主任很兴奋地说。
班内顿时响起了热烈的掌声,看得出来,有些男生是极不情愿的。因为,女生们都在拼命地拍着手。雪儿更夸张,总是要从座位上蠢蠢欲动。
依凡翘起嘴角笑了笑,露出了他那好看的小虎牙。但是,我看着总觉得他的笑中隐藏着邪恶。他站起来,但是却没有走向讲台,而是站在课桌旁。应该说是靠坐在课桌上。冲我们点了下头,舔了一下嘴唇说:“很感谢学校和刘老师给我这个机会,让我可以和你们一起生活一起学习。”
对了,忘了说了。我们的班主任姓刘,名字是单字一个微。我们在私下都叫她刘姨。
“那,依凡哥。我可以这么叫你吗?”班内年龄最小的男孩吴昊突然站起来问。
依凡愣了一下,然后翘起嘴角笑了笑说:“好的!可以的。”
吴昊很高兴地说:“依凡哥,您不是在高二吗?都该升高三了,您为什么会突然转来我们班呢?”
依凡笑了笑,吹了吹垂在左眼前的发说:“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吴昊,他们都叫我‘耗子’。”吴昊很不好意思地挠着后脑勺说。
班内一阵哄然大笑。
“呵呵,吴昊同学。请你再称呼我时不要再用‘您’这个字眼了。用‘你’就好了。因为我们是平等的,同辈。好吧。至于你问为什么我会突然降级嘛!这是因为我学习不好,蹲班了。”依凡含笑说道。
“不是吧!你怎么会蹲班呢?你可是最好的啊!你应该是被大学免试录取了呀!”雪儿激动地说。
依凡看了她一眼,说:“雪儿,你挺了解我啊。”
我和雪儿都被惊得目瞪口呆的。
然后,他看了刘老师一眼,说:“刘老师,我看这件事还是您跟同学们说一说好了。”说罢,便干脆坐在了桌子上。
笨蛋!怎么可以那么做?会挨骂的!我在心里担心着。
但是刘老师却笑着点了点头说:“那好吧!让你自己夸自己确实也挺难为情的。那就让我来说吧。”然后刘老师看了看我们,说:“同学们!事情是这样的。依凡呢,早在几个月前便收到了清华,北大,复旦等几所大学的免试录取通知书。但是依凡却没有去,因为他说还想在我们的学校呆半年。在他十八岁生日的时候去报到。这样一来,他还可以为我们代半年的课。也就是在今年的八月份去大学报到。事情就是这样。同学们如果还有什么问题,那就轮番向依凡进攻吧!呵呵。”
班内的人都很惊讶的看着满不在乎的依凡,眼神中充满了敬佩。
“大家有什么想问的可以随便的啊!”依凡笑的淡淡的。
“我想问。”雪儿笑的很灿烂。
“好的!有什么问题?”
“嗯!我就是想知道,你是怎么知道我的名字的?”雪儿很不好意思地问。
“这个嘛!放学后告诉你好了。怎么样?”依凡调皮的笑着说。
“那,好吧。”雪儿的头低低的。
这个家伙,我看到她在窃笑。很得意地笑。
接下来的时间内,同学们的问题一个接一个的。有问学习的。有问小说的。有问他的爱好的。更有甚者竟问他的感情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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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的铃声终于响了。
想到了罗大佑正抱着吉它用他浑厚沙哑的嗓音唱着那《童年》和《光阴的故事》。
我和雪儿,赵涵挽着手向校外走去。
看的出来,雪儿现在真的很高兴。不停地说着依凡。
刚出校门,我们就看到了身穿白西服的依凡靠在一辆鲜红色的趴式摩托车上。看到我们出来,他冲我们挥了挥手,笑着说:“你们,过来呀!”
我疑迟了一下,边拉着雪儿和赵涵走过去。我看旁边女生的眼中充满了嫉妒。
“什么事?帅哥。对了,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呢。”雪儿笑着说。
“哼!那不是什么问题。你是雪儿,她是赵涵。”依凡用食指搓了一下鼻头说。
我们仨都吃惊地看着他。
他笑了笑,突然很严肃地说:“我希望你们以后不要再和那种人来往。你们还小,对很多邪恶的事都不了解。这是我对你们的忠告,同时,也四对你们的警告!否则!以后这种事,我绝对不会不了了知。明天见!”说罢,他跨上了他的摩托车。冲我眨了眨眼睛,从车把上抓过头盔戴在了头上。一脚踹开摩托车,一拧油门,瞬间便向远方疾驰而去。
只留下我们三人傻傻地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我看着他消失的方向,想:他究竟是怎样的一个人?
他总让我感觉亦正亦邪。眼前彷佛出现了一个天使与魔鬼的混合体。这预兆究竟是意味着什么?
他的眼神冷得可以杀人。但是他的白衬衫,他笑时微微翘起来的嘴角,好看的小虎牙,好看的背影。他那俊俏的天使般的面孔,笑起来是那么的纯净。干净的没有一点杂质。
七月还是八月?他的生日,这炽烈火热的季节。
网上的怪人
回到家后,我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一天之内,竟然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好奇怪!
16年了,我的心中第一次住进来了一个男生。我躺在自己宽大柔软的床上,呆呆地看着那天蓝色的天花板。
而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他竟然可以笑的那么干净。
一个男生竟然可以笑的那么干净,像是西湖的水面。他的白衬衫,他的头发,他的眼神,他翘起的嘴角,他那颗迷人的小虎牙,他的一切一切。都让我无法从脑海中抹去。他的那种亦正亦邪竟然让我难以抗拒。
我在想:这真的还是我吗?那个高傲的视男生与金钱为粪土的司马澈儿。那个曾发誓在求学期间绝对不谈男女私事的司马澈儿吗?
此时,我再不觉得我是他们口中的那个“澈儿公主”,而是一个快要成为爱情俘虏的奴隶。
前后,补过几秒钟,我爱上了他。
那一刻,终于理解了一个词。
一个很美很缥缈的词。
叫做:一见钟情。
那一刻,我的整颗心都是痛并快乐的。
那一刻,我脑海中第一个浮现的就是雪儿。
我不知道,喜欢上这个小子。是不是就是上天对我和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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