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度过了整个春天。在这段时间云镜南除了找水裳喝酒就是找神族战士赌钱颓废之极。
“唉可怜的人!”水裳同情失恋的云镜南特别是在酒后看着他哭成一摊烂泥。男人的眼泪总是更加金贵因此也会令水裳特别感动。
可是云镜南一不可收拾连小德德也不抱了拼命喝酒。于是他嚎啕大哭的次数从一周一次渐变为一天一次。——这样的男人眼泪也金贵不到哪儿去而且有点讨人厌了。
终于在云镜南又一次喝醉把眼泪和鼻涕成把地涂在水裳腿上时水裳的同情心彻底耗尽将他一脚踹到火堆的烧炭上。
“云镜南你还算是个男人吗?为了个女人借酒消愁哭成这样!看看我们族里的男人哪一个会象你这样泪流满面!”水裳哀其不幸怒其不争指着云镜南的鼻尖痛骂。
“谁说男人就不能哭了?”云镜南拍着屁股上被火炭烧出的两团星焰酒全醒了“你们神族的男人只不过是脸上毛长看不见眼泪而已。”
不管怎么说云镜南在被水裳训完之后没有再酗酒。
“德德一个人怎样才能快乐呢?”
“当厨师啊!”德德的回答总是没有悬念。
于是云镜南开始跟着德德学做鲈鱼羹。不久他就可以做得很好看了。
这天水裳看着云镜南端上的第十八盘实习作品那是一只鲈鱼全鱼鱼口中塞着一个萝卜削的公仔伸直手臂好象在大呼救命。云镜南的刀功总是不错。
水裳用汤匙勺了点放进口中尝了一下。云镜南在一边用围裙擦着手怯怯地等待着她的评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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