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们一起举杯吧!”德德举起手中的一桶奶酒。
“来干!”云镜南也抱起一桶。
“不醉不归!”水裳亦道。
正在此时一个小东西飘忽飘忽地掉进云镜南的酒桶里。
那是一片白色的鸟毛。
从草原的风俗上讲在干杯时酒里掉进鸟粪是非常不吉利的事但掉进一片鸟毛又作何解释云镜南怔住了。
“这是鸽毛!”云镜南心中一凛一只鸽子已扑腾着翅膀落在他的酒桶上。那鸽子足上缚着一个漆成红色的小竹筒。
“阿宁的信!”云镜南忙解下竹筒取下展开信条。
“明恒逼宫公主被我截下已派人秘密押送欲从南袖出境。形势复杂夜长梦多接素筝出境。”信条上的字一个个敲打在云镜南心头王城的血腥气通过一片纸传到要塞。
水裳等人也都看到了铁西宁的飞鸽传书。
原准备为云镜南祝福的酒杯酒桶凝在手中大家都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四十天可以比较宽裕地从要塞赶到蓝河。可是如果去一趟南袖就根本不可能来得及折回蓝河除非这一路有类似王朝与兰顿的官方驿站。
“酒桶很重的”云镜南强笑着打破僵局笑容中带着苦涩“让我们先干了它!”
他仰起头将一小桶马奶酒一饮而尽。
“阿南……”水裳手中的酒杯缓缓放下。
云镜南将酒桶放回桌上安慰式地搂一搂水裳道:“老天一直很眷顾我南袖我要去蓝河我一样要去!”
这一晚的酒特别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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