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不管预备役公差也是公差。你说公差打一个小混混很正常吧。”
“公差打混混不是天经地义么?”卓非凡突然警觉起来:“你到底想干什么?”
“干什么?去把昨天的场子给找回来。我杜远长这么大还没被人打得这么惨过呢。咦?前面那个是不是就是苏乞儿?”
“好象就是他。”卓非凡把手搭在额头上仔细看了看肯定地说:“没错就是这孙子。还只有一个人老杜待会你抓着他让我也打几拳解解气。”
两人卷起袖管邪笑着走到苏乞儿身后一拍他的肩膀:“怎么着兄弟今天就你一人在呀?”
苏乞儿一转身看到是他们俩个却是面无惧色仰天哈哈一笑:“就我一人在怎么着?你们还想找大爷我的麻烦是怎么着?”说完苏乞儿曲指重重地冲着卓非凡的头敲了一下然后得意洋洋地从怀里拿出一张纸冲着杜、卓二人眼前一晃:“你们俩给我瞧清楚了。爷现在可是公差学堂的学子啦。难道你们还想欧打未来的公差不成?”
杜远和卓非凡面面相觑不知所措。
苏乞儿愈加得意起来伸出右手拍打着杜远的脸颊:“以后招子可给我放亮一点远远地看见爷就给爷赶紧绕路走。不然的话……爷心情好还能放你们一马。要是爷心情不好爷让你们立马滚出苏州城一辈子也别想再踏进苏州城一步。”
杜远一咬牙:“你是公差咱们也是公差公差打公差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老卓给我上把这孙子照死里打。”
苏乞儿不料这二人真敢殴打公差一个不留神间已经被杜远一拳打在了鼻子上鼻血哗地就流满脸颊这下子他才知道了花儿儿为什么这样红。还没醒过神来这边厢卓非凡已经很居心险恶的一脚踹在他的裆部。把他痛得弯成了一个虾米。
一边打杜远一边放声大呼:“便衣公差抓小偷了都给我别多管闲事。”
这一叫可好呼啦啦一下马上围过来了一大帮人。一个个看得是兴高采烈高呼大快人心。还有几个胆子大的也冲了进来对着苏乞儿拳打脚踢。更有几个三十多岁的家庭主妇一看就知道她们曾经遭到小偷的光顾。她们手拿着洗衣服的棍子、炒菜的铲子、剪衣服的剪子对着苏乞儿棍打、铲敲下手之重、手法之阴毒让杜远和卓非凡看得目瞪口呆往往是一剪子扎下去还得旋几个圈子才拔出来。
杜远倒也害怕出事在拿剪子的主妇在苏乞儿屁股上刺出第十七个窟窿的时候赶快把她们一一拉开:“好了好了再打就打死人了。让开让开我要抓他回衙门了。”几个家庭主妇犹是恨恨地不肯罢手。这时候连卓非凡都看不下去了板起脸来训斥道:“够了够了再不住手就告你们蓄意伤人把你们都抓到大牢里面去吃牢饭。”就这样好不容易才把被打得昏头昏脑的苏乞儿给救了出来。
把苏乞儿带到僻静处恢复神智的苏乞儿兀自嘴硬:“你们是哪个部门的公差我舅子的邻居可是苏州城胡县令的师爷程文昌要是你们敢把我怎么样小心我告诉我舅子让程师爷扒了你们的官服踹了你们的饭碗。”
杜远嘿嘿一笑:“咱们也不是什么部门的公差我们从明天开始就是你们的同学了。”
苏乞儿一听气焰更是嚣张:“你们俩个臭小子居然敢打我信不信我明天就能让你们退学。”
杜远“啪”地一个大巴掌就扇了过去:“你有种倒是试试看能不能扒了我们的官服。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拿出胡县令写的入学通知在苏乞儿眼前一晃:“这可是胡县令亲手写的推荐书我倒想看看你能怎么样。”
苏乞儿定睛一看马上对杜、卓二人肃然起敬小心翼翼地问道:“不知二位和胡县令是——”
卓非凡在旁边阴阴地说道:“谁都知道胡县令历来大公无私从不肯为亲戚朋友办半件有违律令之事。我们俩老的老小的小一看就知道过了公差学堂的入学年龄而胡县令居然肯为我们亲手写推荐书你说他和我们什么关系?”
苏乞儿吓了一大跳连声对杜、卓二人点头哈腰地赔着不是最后还答应在太白居整上一桌上好的酒席宴请两位好同学杜、卓二人才似乎是很心不甘情不愿地拍拍苏乞儿的肩膀表示对苏乞儿昨天的冒失举动表示原谅。
在一番杯酒交错之后剔着牙齿挺着将军肚的杜远和卓非凡走出了太白居。
卓非凡嘴里叼着根牙签含糊不清地对杜远说:“老杜啊你这手可玩得太绝了。把人打得去了半条命人家还得请咱们吃饭请求咱们的原谅你可真是一块当公差的好料子。”
杜远打了一个饱嗝大刺刺地一挥手:“这算啥不就一公差么?放咱们那个时代也不过就是一派出所民警。我看都别参加那个什么三个月的公差学校集训了。不就是欺上瞒下、欺善怕恶么?每天不就是教训教训小混混再拍拍大老板的马屁有空的时候再收收保护费什么的么?这做公差谁不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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