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法宝之类那是再也不缺,静坐居舍便有好处往头顶来落。
未过多久,有迎客弟子遥遥扬声唤道:“茅山派道友到。”
一道金桥随即显出,半边在护山剑阵之中,另一半却伸去了阵外。数息过后,金桥之上显出一个黄面虬髯、身着黄底黑纹八卦法袍的老道。身后跟着十余个青年,也都是道装打扮。
那老道进得点苍剑派道场之中。便使法力将身后人等卷了,投身飞遁到拭剑峰之后,朝那着一众点苍剑派的高人见礼道:“茅山虬髯叟见过点苍派诸位道友。”
不待做主人的回礼,他便有颇有些焦急地言道:“此来本该做客观礼。只是老道路上遇见一桩祸事,还请点苍分出几位师兄来随我去走一趟。我带来这十来个弟子,便留在此间,等贵派大比完后,两家弟子拉拉交情。”
点苍派众人闻言,俱都奇那虬髯叟是遇到的甚么事。列缺子出声问道:“虬髯师兄,是甚么事?你说清楚。我请出几位师弟相助你去打理。”
虬髯叟道:“路过石城郡时,我见得天道宗和大空寺两家在那地界争斗,两方各还都有旁门帮得火热,却摆下困阵将本派一座分院也卷了进去。说来惭愧,老道入道颇早,如今却才还只是元婴大圆满打修为,那两边高人颇多,我还是带着小辈弟子上路,也无能分开他们。”
闻听这话,高高在上的正法真人这时出言道:“去几个二代弟子,帮虬髯把茅山派分院的道友救出。”顿了顿,又道:“至于天道宗、大空寺那两家,斗死斗活别去管他。”
太上长老话,顿有五个本也不愿关系门中大比的二代出列领命。虬髯叟见状,忙地谢过,而后便随着他们朝护山剑阵之外投去。
邸钧得了那五方魔头的消息后本也不想于此多留,这时便对蔡青锄传音道:“师姐,我有要事要办。你与无双、无对留在此处观礼大比。而后径回剑宗道场等我消息。”
蔡青锄只道他是要跟着虬髯叟等人身后看热闹,或还打些捡便宜的主意。思及自家修为不济。她便传音回应道:小心则个。”又叮嘱:“天道宗还与你有仇哩,莫露了银龙灯出去。
“我哪有恁蠢?”邓钧笑言一句,也不细说,心中却道:“岂只是天道宗的银龙灯,茅山派的赤霄老道和斋醒葫芦还在我手里哩!”
眼见的髯叟等人就要开了大阵出去,他又忙向抱剑子、商少君托付道:“石城郡里有故人小弟且随着去石城郡看上一眼,还请二位师兄照应好我家夫人与我两介,兄弟。”
那两人见得邓钧已是坐不住了。当下也不多说,只道:“邸师弟放心就是。”
红袍当下不再多停,放出元屠剑丸化作一柄乌蒙蒙的飞剑,踏尖去便遁出了未及闭阖的护山剑阵。
虬髯叟与那点苍剑派的五个二代门人还道追来之人是帮手,不料那钧朝他们拱手一礼,说声:“诸个师兄次去定然马到功成。小弟家中有事,这先别过了。”而后便朝西北方向飞遁了去。
他却是要往那华蓉山白头峰走上一遭,探问一下中央魔教是否与当初故人有关。
ps:周末了,随便在书评区留个爪印吧,还剩些精华没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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