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嗳哟我亲爱的同乡是哪一只黄蜂刺痛了你把你激得这么暴躁啊?”这时候匪天晨和奇斯走了进来奇斯边走边笑嘻嘻的说眼睛却盯着汤鲁面前那满桌的丰富佳肴。
“哟奇斯是你快来坐。”汤鲁拍拍旁边的凳子。
“这帮狗奴隶越来越不懂规矩了想想当年前任国王执政的时候那才叫痛快只要我们看不顺眼的人想杀就杀我们用血拼来的国土现在却要让给这些骨头像柳枝一样弱不禁风的人来享用而我们却要继续过着在刀口上舔血的日子。”桌子边围坐的一个士兵愤愤不平的大喊道。
“是啊真他妈憋屈我真恨不得我们的斯塔伯爵能将这局势扭转过来如果是他当了国王我敢保证我是绝对不用在这里憋着而不能将刚才那帮胆敢触犯我的奴隶的脑袋给削了。”另一个士兵也附合道。
这个叫汤鲁的家伙看起来比奇斯要老很多如果匪天晨的直觉是对的话这个人应该有五十多岁了他跟其它士兵一样是个长毛驼子不同的是卸去了盔甲、穿着一身上等棉布衣的他像是被满腹的叹息给吹膨胀了一般整个人像个肉棉絮被子一样坐在一张大大的靠椅上面身上的肉将椅子都给塞满了还有些多余的皮囊从椅子间隙里跑了出来。
奇斯靠着汤鲁坐了过去抓着桌上的火鸡腿大咬了一口肉一边兴奋的嚼着一边喷着口水手舞足蹈的说:“噢汤鲁你何必为这些低下的奴隶而烦恼呢?谁不知道你当年在战场上的英勇?你曾经一个人跟十二个敌人短兵相接足足大战了两个钟头这十二个人迎头跑来向你全力进攻。你不费吹灰之力把你的盾牌这么一挡他们七个剑头便一齐钉住在盾牌上了。要是我说了假话我就是个混蛋。”
“哈哈——”匪天晨笑得抖这下他完全明白了作为最低等兵的奇斯为什么会跟一等兵的汤鲁关系打得这么好不仅仅因为两人是同乡关键的是他那拍马屁的功夫!
那话说得可真有水平十二个人冲过来结果七个剑头钉住在盾牌上那么另外的五把剑呢?如果是插在这肉棉絮被子的身上那他现在还能坐在这里么?五个窟窿啊恐怕那些肥猪油早就要流光了只剩一张干干的皮囊了。又或者是还没碰到盾牌就被吓软了?
“这位是?”这时汤鲁现了匪天晨。
“哦我忘了介绍来伙计坐过来。”奇斯拉着匪天晨坐到他身边“这是我新认识的伙计他的脑袋像摸了牛油一样可机灵哩。”
“哦来吃吃吃。”汤鲁用他那肥油油的手抓了一只鸡塞给匪天晨叹了口气说“我这条性命逃了出来真算是一件奇迹哩。他们的刀剑八次穿透我的紧身衣四次穿透我的裤子;我的盾牌上全是洞我的剑口砍得像一柄手锯一样哎!愿那些懦夫们都给我遭瘟去吧!”
“是啊!”奇斯立马就接道:“汤鲁要是不曾一个人抵挡了五十个敌人我就是一捆萝卜;要是没有五十二三个人向可怜的他同时攻击我就不是两条腿的生物。”
他说得信誓旦旦似乎他当年亲眼在战场上看见过一样!
“奇斯你今年多少岁了?”匪天晨忍不住问道。
“二十三!”奇斯想都没想就说。
“哦汤鲁那英勇事迹是多少年前的事啊?”
“三十年前汤鲁那时候才是个跟我现在差不多大的小伙子呢你们瞧汤鲁在我们这个年龄的时候已经是二等兵了后来战争结束了凭着他的英勇他又被封为一等兵可我现在还是最低层的七等兵。我们这些人哪个有汤鲁英勇啊大家说是不是啊?”奇斯挥舞着手中的已经被他啃得只剩骨头的鸡腿架子说。
桌子边围着的十几个士兵立即就附和道:“是啊是啊汤鲁真是英勇啊!”
而汤鲁似乎也丝毫没有觉查到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满面红光的笑着跟大家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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