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小小年纪就敢上门来给我们八夫人看病真是不知道天高地厚了你都会什么啊?”
杜文浩似笑非笑道:“莫非给你们家夫人看病还要规定年龄不成?我会什么你不用知道若是觉的我们年龄不合适我们转身便走。不过耽误了给你家夫人看病你恐怕吃罪不起吧?”
“呀!你还敢欺胁我?信不信”
林清黛打断这个黑毛的话冷冷说道:“我们信反正我们也不是必须进去。也没有什么赏金我们不过是听说那个夫人挺可怜的这才起了怜悯之心既然你不想让我们进去那我们走就是。”
说完杜文浩三人转身要走。黑毛到底有些心虚万一让县令知道了。自己岂不是吃不了兜着走于是将三人叫住:“站住了!别说我没有提醒过你们连京城太医院的人都看过。方子都不敢下你们小心你们以后连饭都吃不起。”
杜文浩蔑视了一眼这个黑毛道:“带路吧。”
黑毛哪里见过这般狂妄之人却也不敢现在就火心想等会儿有你们好看于是将杜文浩仁人带了进去。
走到一间房间的门口门上挂着一个很厚实的布帘子一般在南方城市很少见到。
一个小丫鬟探出头来张望着。低声说道:“郎中来了吗?”
黑毛指了指身后的杜文浩三人。那小丫鬟看了看道:“只让郎中进来就好别的人在门外候着。”
因之前杜文浩说自己和林清黛都是郎中黑毛便让憨头在门外让杜文浩和林清黛进去了。
“你们若是拿不准就最好不要下方免得”黑毛说道。
杜文浩回头说道:“要不你来?”
黑毛听罢赶紧住了嘴。
走进房间看还有一间内室。丫鬟示意杜文浩两人在此坐着。让人上了茶水然后自己进了内室禀告。
“八奶奶郎中来了。”
“是谁啊叫什么名字?”一个柔弱的声音说道。
小丫鬟又走出门来林清黛:“杜云帆杜青。”
杜文浩看了林青黛一眼林清黛莞尔一笑。
“八奶奶让你们进来进来前请先换鞋。”说完丫鬟从一旁两双鞋毛
林清黛没有想到这个可人竟然有这样的嗜好自己可没有习惯穿别的人鞋正犹豫着。杜文浩:“请回禀你家奶奶就说舍弟有洁癖不喜欢穿别人的鞋子。”
小丫鬟为难了这是内室之前那个声音传出:“罢了就请进来好了。”
杜文浩和林清黛走进去。房间很大收拾的也十分雅致到不像一个县令小妾的房间甚至还有书架和书案。还有一些字画随意地放置着却不凌乱。
一张粉色的卧榻上端坐着一个穿着同色衣裳的女子一张脸苍白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倒也出落得有几分姿色。
“这是我们的八奶奶。”丫鬟说道。
女子孱弱低语:“叫我可人便是。”可人大概没有想到进来的是两个看似比自己还要年轻的两个俊俏男子一时竟有些手足无措脸颊也微微泛红不敢看杜文浩和林清黛只看着说话的丫鬟。
丫鬟搬来几案和凳子放在卧榻之前:“你们两位谁给我家奶奶号脉啊?”
杜文浩上前坐下可人伸出手来放在脉诊上低垂着头羞答答的不。
“夫人的这个病得了有多长时间了?”杜文浩现脉细且滑。
“有半年了。”可人轻声答道。
“主要是什备地方不适?”
“就是每次月事较上次总要提前一些。”
“提前几天?”
“嗯十天左右吧。”
“每次来之前身体有没有不舒服吗?”
“只是比平时喜欢喝水一些而且腰酸背痛像是做了很多的事情一样。”
“夫人这个月的月事来了没有?”
“完了大概十天了。”
杜文浩让可人伸出舌头看了看。见舍苔薄白却舌质微红应该是血虚引起内热心里明白了:“夫人可否说一下几个月来月事的颜色可有变化?”
可人一下不好意思了一来面前是个美男二来别的郎中从来都是号脉很少问这问那而且还问得这么详细自然更加难以启齿了。
“这个”
杜文浩看出来可人的犹豫道:“你只需说明颜色有无变浅或是加深其中有无血块便可。”
“没有变化也无血块。”
杜文浩再问:“心情如何?”
这时一旁的丫鬟干咳两声仿佛在给杜文浩示意这个问题不该问。
杜文浩见可人果真拉下脸来便道:“医者自当是望闻问切光是号脉哪里知道脉象中号不出来的问题?”
丫鬟:“那人家说一个好的郎中。一把脉就知道这个人什么病了你怎么……你到底行不行啊?”
杜文浩看了丫鬟一眼淡淡道:“我在给你们夫人诊病你在这乱咋呼啥?”
“的…”
可人看了丫鬟一眼:“不懂规矩的蠢货还不赶紧退下。”
丫鬟赶紧走出门去。
可人觉得杜文浩说得有理之前那些个郎中甚至太医院的刘太医都只是草草问了几句就摇着头走了如今这个男子虽说年轻但看着却十分负责的样子想了想便说道:“说实话心情十分不好就想火。见谁都想火。”
杜文浩微笑道:“那月事来时感觉还是那样的吗?”
可人:“一下就好了尤其是完了之后就一点事情都没有了。”
杜文浩:“夫人有子女吗?”
可人:“有一个儿子。”
“见他也火吗?”
可人想了想微笑着说道:“不的。他才三岁我怎么可能给他火呢?”
杜文浩心里有数了看来林清黛之前所说是有道理的并未什么疯病。不过就是压力太大加之内火燥旺才有了别人眼里疯癫既然见到身边的亲人都可以无恙这么说这个女人没有什么疯病。
杜文浩示意林清黛拿来纸笔。
可人:“我都已经准备好了小泛否问下步生您我的病坏有救吗。”杜文浩笑了。可人觉得这个男人笑起来真好看自己没有那个命找一个和自己一样年轻的男子为伴。虽说县令独独宠爱着自己但却还是有几分遗憾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杜文浩知道可人在看自己甚至有些走神却没有理会道:“夫人言重了不过就是需要调理等到开春的时候自然疮愈了。”
可左甚是惊讶:“啊!可是别的郎中都说我这给病没得救了你怎么”你不是安慰我吧7”
杜文浩在纸上写好了方子递给可人。道:“若是安慰可以让你痊愈的话药那么苦还不如不吃了。”
可人不好意思起来心想这个郎中真会哄人开心。
可人低头看了方子道:“我虽不是行医之人但久病成医也看得懂一些方子。先生这个方子我看了看好像竟是给一般女儿家调经开的药他们都说我的病很严重了。你只是白芍、黄葳之类的药便可?”
杜文浩笑着说道:“夫人没有看错。这些不过就是调经固冲凉血止血的药这有两剂方子前者用水煎服另用三七粉三钱分两次随汤攻服下一三七粉是一种特别的药。别的地方没有我带得有。夫人要是相信就服用。要连进十四付。共二十八天等到下个月来潮之前十天再服之前那个方宗胶艾汤十付即使月事来时也不要停药以此服之三个月一定好。”
可人犹豫着半天说道:“既然让先生看病自然是相信先生的了可我这”疯病”您的方子一字未提这是
杜文浩:“药方子就是你的儿子。”
可人不解杏眼瞪大了瞧着他。
杜文浩笑道:“月事将来之时多和孩子呆着可以让他和你吃住一起。你不妨试一试。”
可人:“您的意思是不需要吃药?”
杜文浩摇了摇头:“是的是药三分毒能不吃就不吃再者说。你这个不是什么疯病。”
可人还是第一次听一个郎中说自己这个不是什么疯病还说不用吃药。半年来就光这府上的七个女人就已经快要用唾沫星子淹死自己了。说什么报应啊专宠就是要的疯病之类的话自己找不到一个人说话。都快要崩溃了没有想到面前这个男子竟然轻描淡写地就说不是病。虽说打心眼儿的高兴但还是有些不太相信。
杜文浩:“反正我还要在远山县呆上十天半个月的走时你大概也吃完七付而且下个月的月事也该来了。我们拭目以待你以为如何?”
可人望着他真诚的笑脸半晌。终于缓缓点头。起身将杜文浩和种青黛走出门口。道:“我就不出门送二位了不知二个住在何处?”
杜文浩说了客栈的名字并说道:“今天天气不错夫人应该出去走走。”可人勉强一笑:“不想再这个府上走动。不想看见一些不想看见
杜文浩明白了:“那就带着儿子出去走走吧对身体有好处对心情也有好处。”
可人道谢这时黑毛走了过来。见八奶奶和两个郎中有说有笑地出来十分惊讶。
“奶奶这两个郎中看得如何?”
可人将方子递给黑毛微笑着说道:“赶紧去抓药吧挺好的回头等老本回来了让他过来一趟就说明天我想带着廷儿出去走走让他陪我也去。”
“可是您的身子”
可人瞪了黑毛一眼:“让你去你去便好哪里有这么多话说。”
黑毛赶紧去了可人听了杜文浩的话讲他们送到大门口道:“多谢二个回头等老爷回来我再和老爷登门答谢二个。”
杜文浩:“夫人客气了不妨记住我一句话不要太在乎别人说什么。身子是自己的快乐也是自己的。”
可人一时没有反应过来这么现代的话等杜文浩三人离开之后突然双眉一展露出一丝微笑自语道:“就算是这个郎中也看不好我的病。可是我却明白了我越是病得厉害有些人越高兴我怎么就上了他们的当呢?”说完迈着轻快的步伐回去了。
路上。
林清黛:“不知道这个县令是个什么样的人不过见这个八夫人却不让人生厌。”
杜文浩有同感:“我看她和那县令老爷感情甚笃那县令老爷应该不是脑满肠肥之人该有一些见识。”
憨头:“爷您看了那个夫人的病到底是个什么怪病啊?”
杜文浩笑了:“一般女人都会的的怪病。”
憨头不解一头雾水地看着杜文浩。
林清黛:“不过就是一些妇人之见的是是非非看得淡了自然没有什么毛病自己气自己时间一长就有了毛病了。”
憨头好像明白了却不敢说。只憨笑着跟在杜文浩和林清黛身后三人找了一个地方吃饭。
吃饭间憨头道:“那个县令家里好是吝啬不给看病的钱倒也罢了。车马费也都省下了哼真是会过日子。”
杜文浩:“我们就不要计较这些了。我想了想明日去会一会那介。姓江的掌柜。”
林清黛:“杨千户不是给了你两封信吗为什么不现在看一看?”
杜文浩:“不想看不过就是一些依依惜别的话两个爷们儿这么粘糊做什么?”
林清黛:“文浩即便你说的有理我还有很好奇他到底说了什么你不看我心里就一直痒痒。”
杜文浩让林清黛缠着没有办法便让憨头将这个随身带着的包袱拿过来将那封白色的信递给林青黛。
林青黛:“人家给你写的我怎么好看?”
杜文浩笑着说道:“你我不都一样。再说杨千户是个重情之人我医治好了他的病他多半是一些感谢之类的话所以不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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