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一战,她已经看清了你的底细,也有了你兵败的把柄,你以为她还会放过你吗?”少冲叹了一声,道:“我心里岂能不知,只恨无计可施。”李久铭笑道:“计策倒是有一个,只不知李兄愿听否。”少冲道:“你我何等交情,就不要兜圈子啦。”李久铭道:“川中总舵主焦手与朱宗镇不清不白,她早就有心撵他走,怎奈焦手行事小心,让人无从下手。李兄若是能火拼了焦手,便是为她立下一件大功,既可免罪,又可得到她的信任。”
少冲道:“焦手与我有旧恩,我如何下得了手?此事玩玩不妥。”李久铭冷笑道:“自古成大事者不拘小节,李兄不愿伤人,只怕自己被人所伤。想那焦手不过是个庸常之辈,川中总舵主的位子岂是他能坐的了的?李兄果真念及旧情,就不该眼见其身处险地而无动于衷。”
少冲苦笑道:“看来左右我都无法置身事外了。只是他在川中,我在陇西,心有余而力不足呀。”李久铭道:“这个李兄尽管放心,此次我奉命巡视西北诸地,可以此为理由将他约到西宁州,只要他出了成都那就由不得他了。”少冲点头称是,当下与李久铭并吐故纳兰、张羽锐等人赶赴西宁州,焦手得李久铭传报,不知是计,欣然前来,刚进西宁州便被少冲扣留。不久,杨清便下诏调少冲为川中总舵舵主,焦手为陇西总舵主,金岳为陇西总舵副总舵主。
少冲升林清玄为陇西总舵铁心堂副堂主,命其领三千人原地驻守,亲自督率四千精锐赴成都上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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