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众数十万,竟是一事无成,岂不让人耻笑?”张希言道:“幸有府主出来收拾残局。以属下愚见,教主既然不能掌控全教。何不……”
少冲急忙拦住,道:“此事万不可再提。”顿了一下说道:“关中已成险地,兄可愿帮弟执掌执法堂?”张希言略一思忖,说道:“关中之地沟通南北,连接东西,形势最要,蒙古人,拭剑堂,刺马营,梨花会无不觊觎,刀天妄经营数十年,也常是顾此失彼,弟说句大话,当今教中除了弟又有谁能守得住此地?若府主已有人选,弟愿倾心辅佐,鞠躬尽瘁死而后已。”少冲笑道:“弟侥幸能有今日,深知无规矩不成方圆,欲得事业长久,非有律法森严,而能持执法杖者,非兄这等品行才干,故弟有此一议,兄万不可误解啦。”张希言笑道:“既如此,弟愿保举本地执法堂副堂主雷显声。此人深通律法,又精于查案,是个难得人才。”少冲闻听“雷显声”三个字,似觉有些耳熟,只是忘了在哪听过,待张希言将保荐之人叫到跟前,少冲眼前一亮:此人年约四旬,脸庞黑瘦,浓眉大眼,虎目狮子口,竟是当日自己在洪湖时见过的京城巡检司从五品红衣捕头雷显声。雷显声被谢丽华逐出洪湖后,曾落在洞庭水寨二寨主鲁成手里,是自己设计将他救出的,其后二人同乘一条船逃命,也算的上是患难之交了。
少冲叹道:“世事如浮云,一眨眼就是十三年。老兄几时也弃明投暗了?”雷显声道:“自从招惹了拭剑堂,雷某是处处碰壁,终至家破人亡,九年前投在关中总舵汉南分舵。”张希言惊讶道:“原来你们认识?”责怪雷显声道:“雷兄瞒得我好苦,早知道如此我就不多嘴啦。”雷显声道:“是雷某自惭形秽不愿见府主罢了,想当年,我为京城五品红衣捕头,府主只是洪湖县的无名小卒,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转眼十三年,如今又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你让雷某怎好拉下这张脸呢。”少冲笑道:“雷兄才干胜我十倍,只是时运不济罢了。”张希言笑道:“从今晚起雷兄就要转运啦。”众人都笑,少冲便擢升雷显声为风衣府中枢堂副堂主兼风衣府侍卫副统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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