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岳不习战阵又未曾与金山人交过手,为人所赚,尚且还说得过去。你久在军中,又与金山人厮杀经年,为何也沉不住气?”林清玄道:“当日属下苦劝金堂主不要进城,他非但不听,还讥讽属下胆怯畏敌,属下一时气不过,这才引兵离去……”少冲道:“成大事者非但要目光深远,更要有广阔胸怀,不能忍一时之气,便不能成一世之名。你虽救人有功,然功不能抵过,自今日起调任执法堂主事。”林清玄吃了一惊,慌忙说道:“属下也知罪过深重,请府主给属下一个戴罪立功的机会,属下定当肝脑涂地,不死不休。”见少冲不为所动,便又说道:“属下已探知金山城的要害所在。”少冲道:“是何要害?”林清玄犟着头道:“府主不留属下在军中,属下死也不说。”少冲喝道:“离了你我便破不了城吗?”林清玄闻言换上一副嬉皮笑脸,道:“属下失言,府主大人不记小人过。”少冲冷哼一声道:“就留你在军中,降为营主使用。这次攻城你若不立下奇功,非但调你去执法堂,还要降为执事使用。”林清玄闻言喜不自胜,兴冲冲地去了。
这时,金岳阴沉着脸走了进来,气鼓鼓地站立一旁。少冲道:“怎么一个都没请动?”金岳道:“黄敬平记仇,不肯出来。”少冲道:“我看是你心不诚,一请不成,你就二请,金城所致,金石为开。”金岳闻言,重重地咽了口气转身又去。
半个时辰后,张羽锐陪着吐故纳兰、黄敬平进了营帐,金岳低头跟在侧后。少冲道:“如今陇西都是金大人的地盘,你二位的委屈看来也是白受了。”黄敬平冷哼一声道:“谁又真跟他一般见识。”少冲给金岳递了一个眼神,金岳低头走到二人面前,拱手道:“老金犯浑,当着府主的面,我给两位兄长陪着不是了。请不要忌恨咱。”言罢又要下拜,吐故纳兰忙搀扶住,笑道:“自家兄弟不许如此。”黄敬平哼道:“要是受了你这一拜,该是你忌恨我们了。”众人哈哈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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