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佩红、刘庸二人改易装走小路,一路上碰到十几波拭剑堂的捕快,都被李佩红应付过去。新开关是临安往北的最后一道关隘,盘查极严,二人正不知如何过关。突见一队骑士鲜衣怒马风卷残云而来,一路上横冲直撞,路人只有躲闪的份儿。众人来到关门前,一人叫道:“快开关门,驸马爷奉旨出关。”守城校尉道:“对不住驸马爷,没有枢密院的金令,谁也不能离城。”一个十五六岁的锦衣少年指着校尉的鼻子破口骂道:“不识像的狗东西,拦小爷路的都是一死!”劈头就是一马鞭,校尉抱头蹲在地上,血从指缝间流了出来。众兵卒个个噤若寒蝉,无人敢动。那少年跳下马打开城门,钟向义一行匆匆忙忙出关而去。刘庸正看得痴,李佩红低声叫道:“刘兄随我来!”骤马到了关前,盘马喝问校尉:“钟向义何在?”校尉被他气势所慑,指着关外战战兢兢道:“出,出去了。”李佩红照脸便是一马鞭,骂道:“放走钦犯,你该当何罪?”校尉大惊失色,跪地告饶。刘庸见火候已到,便说道:“这厮定是假传圣旨,我们还是快追吧!”副将一叠连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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