疑过。座此时问起此事,究竟是何用意。
少冲见他不答,遂笑道:“只怕你也没见过。”李浩瑜小心地答道:“守灵人的神谕惟有德之人方可得见,属下资质愚钝,所以……”少冲嗤地一笑,转身道:“既然是大神的使者,所居之处不该这么寒酸。明日让人好好修葺一番。”李浩瑜应声是,心中却不大为然,只当是少冲一时心血来潮。
约四更天,少冲忽觉口干舌燥,便叫人倒茶,帘幕一掀,余已己轻纱薄裙飘然而出,裹着一阵香风到了书案前,恭恭敬敬地奉上茶碗,少冲惊问道:“怎么是你?”余已己道:“她们熬不住,我让她们睡去了。”说着放下茶碗就要走,少冲一把扯住她的手臂,余已己就势掀开裙子坐在少冲腿上。少冲用双臂环着她,手只在她胸*上搓捏,嘴合在她耳边问道:“为何要急着走?”余已己媚眼生辉,嘴里噙了一口茶喂到少冲嘴里,道:“要让柳姑娘看见,我可担待不起。”少冲冷哼了一声,把手伸进衣领里抓摸起来,余已己欲拒还迎,撩得少冲愈兴起,二人正弄得起劲处。余已己慌忙站到一边,三人都是尴尬,少冲问道:“何事?”李浩瑜道:“医药局新荐来的医师谭中怡请座示下几时能见柳姑娘?”
少冲想了想道:“就是今日吧。”转身跟余已己说道:“你不是常觉腰疼吗?正好见见这位潭医师。”打走了余已己,少冲问李浩瑜道:“究竟何事?”李浩瑜道:“今晨在通天洞外生一起凶杀案,一名主事三名执事被杀。”少冲道:“杀人之事自有执法堂处置,你李主事总不会让我去查办吧?”李浩瑜道:“属下不敢,只是李右使也匆匆忙忙赶了过去,属下以为不可不报座。”少冲略微一怔,问李浩瑜:“依你看会是什么样的事要惊动李右使?”李浩瑜道:“属下不敢妄加揣测,只是最近有风声说李右使私下在查察一桩大案,或许与此时有关吧。”少冲道:“你如今地位特殊,须知慎言慎行的要紧,捕风捉影的事少说。”李浩瑜虽挨了一顿训,但心里也清楚少冲并非真心责怪他,相反还有几分赞许。不过眼下还有一件既头疼又要紧的事要跟他回报,而这件事将免不了换来一顿臭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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