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上下下的规矩不能乱了!你说是不是?”
“泉之先生言重了。何某只是有些密语要跟中堂大人私底下谈一谈罢了。可没有无礼的意思!”何贵微笑着说道显得有恃无恐。而他的这种表现放到和、吴省钦等人的眼里则就有点儿小人得志地意味儿了。
“既是密语中堂大人您就给何大人个机会让他好好说说吧。说不定是事关南洋局势地大事。学生跟李大人对此一窍不通就不打扰了。暂且告退!”吴省钦说完就跟李潢一起站了起来。
“你们慢走!”
和阴着脸沉声说道。吴省钦这是在提醒他何贵目前在大清朝廷上的地位非同小可。当然如果只是这样的话倒也无所谓关键是这家伙还跟几大势力的关系都很好哪边儿都能说上话。不怕他和翻脸。而且最重要的。就是何贵在南洋地作用还无人可以替代。先前福康安在吕宋的时候用两年的时间差不多把能搜刮的都搜刮了个干净临走前的那几个月都没有向朝廷进贡过一分钱相反还要去了几十万两银子。而何贵到了之后一年内又给朝廷进贡了两百万两银子的“税”而且还又是金矿又是铜矿的此外还开了许多特产。就拿燕窝来说乾隆五十九年从吕宋销售回大6地燕窝在一年里就达到了上千斤。听说来年这个量还要继续上涨明年有可能就达到万斤以上这一下可就是数十万两银子比得一个穷省地粮税了。……就连乾隆也好几次在朝堂上称赞何贵“果真能臣殊为难得”。所以。此时的何贵。已经远不是那种要靠他的提携才能在朝堂上站住脚的人物了。
“有什么话直接就说吧!”
吴省钦跟李潢出去了。李潢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深深地看了何贵一眼。可是何贵对此毫无反应。和虽然被气得够呛但送走吴省钦两人之后他的表情已经平静了下来。
“中堂你的死期近了!”
“为什么不说话?您是生气还是觉得我在危言耸听亦或是以为我是在警告您什么?”一句话就把见惯朝廷风雨的和噎得说不出话来一张脸皮憋得通红何贵大有成就感。不过虽然先前的表现不怎么样他可并不是来找和麻烦地“中堂大人您是聪明人自然知道我的话是什么意思!再过几天皇上就要宣布皇太子的人选……您的大靠山即将退居二线。刚才您跟吴省钦两人谈的想必就是这些吧?”
“你到底想说些什么?”
一句话足抵得千言万语也足以让和地愤怒之情在瞬间熄灭。“这家伙是真有事!”心中念头闪过和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听到何贵那句话后在心中激起地波澜开始平静地问道。
“您对我有恩这一点我不能否认。我不是那种翻脸不认人的人所以我才来提醒您!……呵呵我刚才表现地跋扈不只是稍对您显得没有了礼貌一点您就气成那样那么当靠山退后您在朝堂上被孤立又被那些早就看您不顺眼的人群起而攻的时候您会气成什么样呢?近二十年来您一直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过惯了前呼后拥、说一不二的生活一旦变了样您能受得了?”何贵又问道。
“……”和没有说话。
“您肯定受不了。如果换成了我估计也是一样!”何贵就像是在表演一出很生动的独角戏不过只是自己一个人演很显然并不能满足他所以他紧紧地又盯住了和同时伸出了九根手指头:“中堂您现在的财产得有这个数吧?”
“你这是什么意思?当我是什么人?……哼九百万两!我就是不吃不喝也攒不下这么多家财!”和被触动了某根神经大声斥道。
“九百万?哈哈哈哈……中堂您可真会说笑话。区区九百万两您岂不是连康熙朝的明珠索额图都比不上?我说是的九——万——万——两!”
“砰!”
和拍案而起!楚不然光凭你刚才那句话本中堂就足以将你送进天牢!”
和强压着心头的恐慌装作十分愤怒的样子紧盯着何贵同时他也在思考着要不要干脆就找人把这家伙给做了……九万万两虽不中亦不远矣!他自己当初也不知道自己竟然会积攒出这么多的家财那还是有一次清理府中积压了十一个库房的账目之后账房先生偷偷告诉他的。而现在参予了那次清账的账房先生们都已经躺在了棺材里就连这些人的家人也都秘密的失踪了不少!可是何贵又是怎么知道这些的?难道他是想借此要胁自己亦或是想分去一些?虽然何贵平时表现的并不贪财可是九万万两啊……如此巨大的数目就是石头人也得动心!一瞬间和的心里转过了不知多少念头眼中也不自觉地露出疑惑、凶厉等等的目光。
“中堂大人别生气嘛。我现在只是猜测而已。又没有证据你怕什么?”何贵微微笑了一下说道。
“哼!”和冷哼一声只是死死地盯着何贵。
“不过您可要当心。这些年一直在估算您的财产数目的可不只是我一个人!”何贵又自顾自地说道。
“哐!”
不只一个!?那岂不是说……和的凶相再也维持不下去他只觉得腿一软一屁股又坐回了椅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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