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伤害了!
他勃然大怒,大叫一声:“今天不给你们俩王八蛋放血我跟你的姓!给我上!”
顿时七个劫匪面目狰狞的操着家伙朝两个人扑了过去,然而他们才跑了一步,就好像中了仙人的石化术,齐齐的钉在了那里。
原因是那个壮实小伙子一抖肩膀,那包裹的粗布外壳就飘落在了一边,出现在众匪面前不是值钱的布匹、财物,而是两把寒光闪闪的长柄单刃斧。
斧柄托在小伙子掌心,两个斧头斧刃朝后挂在这人的肩膀上,好像两条听话的小狗,原来这就是那包裹的真面目。
看着小伙子漠然无所谓的眼神,那斧刃一闪一闪的寒光,劫匪们不约而同咽了口唾沫。
“赶紧滚蛋吧!我们着急办事呢!”旁边那白布缠头男大叫一声,不像是给一群杀人越货的劫匪说话,那口气倒像财主打要饭的。
然而老大却不想放手,这年头盗贼蜂起,白天就敢在闹市偷抢,更何况夜晚,平民谁敢在大半夜赶路?
同行是冤家,同行太多以致于严重影响了劫匪自己的生活,小康是难保了,饥一顿饱一顿的,今夜偶然看见两个穿着不错的人实在不忍心掉头就走,情何以堪啊。
“就他一个人有兵器!大牛、老五、小七围上他!打死他!上啊!”老大点了几个拿着大刀、木枪、铁棍好武器的手下,带头冲了上去。
顿时街上一场混战。
然而老大自己却没有冲斧子男,那玩意实在看着就瘆人,万一被砍到就不好了,所以虽然他以身作则带头冲阵,然而他冲的是白布缠头男,其貌不扬、又没有兵器,一看就是好欺负的。
“小崽子纳命来!”老大几步冲到白布男面前,只见对方满脸怒色,姿势怪异,却并不转身而逃,相反弓步弯腰,虽然胸膛朝前,然而两只手死握着那袍子藏到了左腰腰侧,好像手里的袍子比他命都重要一样,这一动之际,袍子里却出叮叮咚咚的金属碰撞响声。
“也许那袍子值钱得很?也许袍子下是钱袋?哈…”老大心头狂喜,表情却狰狞依旧,大吼一声,匕高高挥起,就要狠狠落下,朝那个要钱不要命的笨蛋当胸捅下。
然而老大第二个“哈”还没在肚里出来呢,一股犀利之极的冷风已经吹到了他面门。
最后一丝余光越过高举的胳膊弯,只见黑乎乎的一物对着自己撞了过来,快如鬼魅。
然而脸上刻骨一寒,整个脑袋猛地一热,眼前漆黑一片,等他脑袋回过神来的时候,好像有一只巨大的蚂蜂正疯狂的抱着他的半脸死蛰,这巨疼让他浑身都抽搐了一下,然后肩膀撞倒巨大而冰冷的硬物,身体的重量感恢复了,潮水般涌了上来,好像一个的麻袋扔在了他的身上,内脏都在这重量感挤压下跳跃起来。
他呻吟了一声,手按在了地上,面前的石板镜子一般着光,他才明白刚刚自己摔倒在地上了。
趴在地上的感觉,让他恢复了思考,他漠视了五脏六腑隐隐作疼,迫不及待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右脸上的那只蚂蜂,他摸到了一种皮革般的肉皮,凭多年的经验他肯定那就是自己的脸,然而此刻却一点感觉都没有,腮帮子好像被浸泡在麻辣火锅里:热得要死、辣的要死、连带疼得整个脑袋青筋霍霍乱跳。
老大愣了一下,张开麻辣要命的嘴唇,吐出一大团温热腥味的液体,但却在石板上出“哒”的一声清脆轻响——一颗牙,在那里仰面朝天看着他。
“生了什么事?”老大惊骇失措的趴在地上四处张望。
从自己脸上麻木中挣脱出来,老大才现周围已经惨叫连连,从刚才拿着匕扑过去到躺在地上这眨眼间的时间里,躺在地上不止他一个了。
朝左一看,那白布男好像还捧着袍子一样,双手握在一起一甩一甩的,但他双手虚挥之处不仅金铁当啷作响,还有破空之声呼啸,所过之处,若旋风滚过,强盗被揍得满地乱爬、哭爹喊娘。
定睛一看,双手之间哪里还有什么袍子?赫然竟然是一条扣住他两手的铁链!
再朝右一转脸,那个斧子男双手各握一把长斧,也没有什么招数,上身动也不动,就是曲臂、砍出,左斧砍完,右斧砍,右斧砍完,左斧砍。
在老大这个位置,看那人背后的动作,简直像一个大厨在双刀切肉馅一般。
只不过这么简单的招式,无人可以抵抗。
刀手一个照面,斧声呼啸而来,长刀去架左边斧子,当啷一声,刀脱手,右手斧转瞬即来,一斧子砸在肩上,刀手连声惨叫都没有,立刻倒地不起;
铁棍一个照面,斧影扑面而至,铁棍去挡左边斧子,因为双手,挡住了!接着右边斧子再来,再挡,当啷一声,铁棍飞了,左手斧毫无迟滞的砍在肩膀上,棍手在锁骨骨折的响声中,直接站着就痛昏了;
幸好那斧子男砍人竟然没有用刀刃,而是用无刃的斧背,没有血溅长街,然而不用斧刃,却相当于重锤,被斧子砍和比锤子砸?区别不是很大,挨这么一下,鬼也受不了啊。
一个砍人如砍瓜切菜一般,一个手上戴着镣铐,却转瞬之间撂倒了两个,正要撂倒第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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