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若以这样的计算方法对方自只有死路一条但是世上的事并不只是计算便可以决定一切至少在这场战斗中便是如此因为还有从元费身后追来的四位高手都有可能给元费以致命的重创。
“当!”元费只是一枪击落对方手中的刀然后抽身横枪重击由身后来攻的两柄配合得很好的刀但他心中也畅快了一些至少他知道对方已经少了两个作战生力军。
“呀——。一声惨叫在众人意料之中的惨叫把这个不同寻常的夜叫得更加凄惨。
元费不用看也知道是谁的惨叫他已经很成功地为对方铺好了死亡的路打下对方的刀而与他配合的高手绝对不会错过这个机会绝对不会因为他也恨这些神秘蒙面人恨得入骨因此他的刀狠狠地在对方的腹部划开一道可以让对方内脏全部放出来的裂口。
元费的枪早就已经算好了回撤的路线和身形所划过的路线因此他并没有丝毫仓促的感觉反而斗志变得更高因为他终于顺利地结束了对方的两个可怕的战斗力这无形之中成了一个鼓舞一个很有力度的鼓舞。
“当当……”枪尖在对方的两柄刀上各划出一溜火花元费的身形成功地让开一边脱出这两柄刀的夹击之势不过他又要迎击新的对手那便是追随在他身后由楼上飞掠而下的两位熟悉的朋友这并不是一个很好的动作但却有着不算很坏的效果至少这样一个动作下他不会死去。
元费的身形是贴在地上滚动而他的枪却在地面之上扰起一团浮云一团暗淡的浮云。
那从楼上跃下的两人身形已到了极致再无法横移只好放弃元费改劈那片暗云他们并不想变成残废。
“啪啪!”两声脆呐元费的枪势一滞身形忙一个侧翻直立而起。
“呜!”一声闷哼响起正是刚才与元费一起击毙对方两人的人他的身形根本无法与那搭配得极为协调的两柄刀抗衔被切下一只手臂。
元费心中悲愤万端整个人便像疯虎一般枪尖一震像两颗致命而快捷绝伦的流星刺破夜空向那两名刀手的咽喉标去他已经痛下决心一定要让这两个人死哪怕自己伤亡也在所不惜刚才的那一切的确已经激起了他无穷元尽的杀机。
那两个刀手眼中闪出一丝惊骇便是因为元费似变成了另一个人那眼神泛起淡淡的血色杀机更因为元费已经变得疯狂因此那本来是要结束那失去手臂之人性命的一刀改为斜掠而上迎向元费的枪尖他们必须如此做否则他们便有可能会在元费的枪下变成亡魂。
“嗤嗤……”枪尖在与两柄刀相交的前一刹那竟出一种水滴滴入大大被气化的那种声音。
那两个刀子只觉得手心一热一股热流自刀身传入手掌再送入心里有说不出的难受和痛苦可是他们无法摆规使他们心中充满惊骇。
元费竟将体内的三昧其火逗入枪身去攻击两位刀子这绝对是一种拼命的做法一般纳入绝对不会如此做因为没有人可以以三昧其火持久地运行下去只要对方能够坚持到一刻钟剩下的便只有任人屠宰的份了但这种打法却是最可怕的打法一个人若已经决定拼命的话他便已经不能算是一个完全的人因为任何一个人完整的人都会无时无刻不在感受着生命的存在而元费却没有感受到。
他已经不在意考虑一切包括生命的存在他的心目之中唯有枪唯有敌人唯有恨意无我忘我正是一种难以解说的境界。
“嗯!”两声闷哼两名刀手不由自主地滑退半步但元费的身子并没有停他的身子和枪一起从两柄刀面上滑了过去枪尖竟直刺赶上来的另两位蒙面人。
在元费觉得很熟悉的那两道眼神之中他找到了惊异和不解但元费心中更只有冷笑。
元费的打法的确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包括那被斩去一只手臂的人也禁不住痛苦地呼了声“小心”。
元费的确是要小心了照他那种冲势只要对那两柄被逼开的刀勉力回切绝对可以对元费造成不可挽救的损伤。
元费并没有改变那动作而那两位刀手却勉力回刀了虽然这两刀太牵强又没有什么力道更没有精确的角度可是以元费的度和冲势只要那两人拿稳了刀便已足够了。
所有的蒙面人眼中都有惊喜和狠毒之色似乎这一切都已经成了定局连那失去手臂的人也痛苦地闭上眼睛不想看即将生的惨剧。
是元费打晕了脑袋吗?是元费急火攻心昏了头吗?
“惨了有人进来了!”蔡风警觉地对老和尚低声道。
“那你快走吧不要管老僧。”那老和尚平静地道。
“还不知道能不能走得了呢。”蔡风不禁有些苦涩地笑道顿了一顿又问道:“对了老和尚我还不知道你法号叫什么呢?老叫你老和尚的确有些不太好。”
老和尚淡淡地一笑道:“老僧了愿小施主你还是快走吧”
蔡风望了了愿一眼有些歉意地道:“我实在是想带你出去外面有几路人马可能是为了找你而来已经干得热火朝天若带你出去肯定你会被他们撕成很多半不过你说的也对这里参禅是比任何地方都好我叫蔡风你记着啊今日欠你一个人情也因为你而杀了这么多人两相抵互不相欠良心上一点点过不去也就算了。”说着身形若旋风般翻转而起一身轻啸手中的长剑若一道亮丽无比的长虹划破虚空倒刺而出。
石室内传来两声低低的惊呼却是两个蒙着面的从那两双眼睛之中蔡风已经认出正是叔孙长虹的两个驯狗师他的剑更没有丝毫的留情因为这两个人不仅是情敌的属下更因为他们竟以暗器伤人所以蔡风绝对不能给他们任何机会。
那两人在惊异和震骇的同时当然不会就这样束手待毙了因为他们已经深切地感受到蔡风那剑中所逼射而出的凌厉剑气和那种让他们几乎有些呼吸困难的压力可是在他们准备出刀的同时形势似乎有了些变化。
那是蔡风手中剑的变化蔡风手中的剑在逼临两人的头顶之时却成了满天飞洒的剑雨像是水银泻地一般无孔不入的剑气已经把两人所在的空间里的空气完全绞成逸散的微风空间里所剩的便只有杀机和压他们绝对想不到会在刚一出手便遇到这种可怕得会让人做噩梦的高手这种似梦魇一般剑法他们甚至来不及看清对手的面目。
他们也没有什么必要看清楚蔡风的面目因为他们惟一的一条路便只有死这也不能怪他们只能怪对手太可怕。
他们绝对料不到当他们刚一走到这石室的门口之时蔡风已经感觉到了他们的存在更已捕捉到他们存身的位置甚至连他们的一举一动都已经捕捉到而眼下的这一切早已经在蔡风的脑子之中计算得异常准确甚至包括他们此刻的心理。
其实他们也太过自信自信自己的那一把无声无息的飞针可以将这似乎毫无所觉的对手放倒可是他们都不知道蔡风早已见过另外两个人使用飞针的手段更想不到蔡风的武功会比外面的那个元费更加可怕。
“当当!”两声暴响过后蔡风的身子在虚空之中一个极为潇洒的旋身像是一只纸螺旋那般轻柔而优雅。
蔡风的剑在他落地的时候依然平平地举着剑尖一动也不动地指着那两个蒙面人那眼神之中的专注之神色仿佛使得空气中的温度骤然下降了两三度似的。
“你是蔡风?”那两个蒙面人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有些虚弱地问道。
“不错叔孙长虹果然是一个有心人。”蔡风声音极冷地道语意之中却有着一丝淡漠的杀机。
那两人的身子晃了一晃脚步一个路舱脸上的那两块轩布竟裂成了两片像是随风而下的落叶轻柔地飘到地上。
蔡风的眼神之中又多了一丝怜惜和无奈不禁淡淡地道:“我必须要杀你们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只能怪命运作弄了你们。”
那两人露出了两张不是很丑的脸可是却在鼻梁到眉心之处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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