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世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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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四 章 异域武痴(2/2)
之高明。

    “这全出自一人之手!”包向天下了这个断论。

    众人尽皆默然如果这十八条人命只是一个人干的那此人的确太可怕了居然能接二连三地暗杀这十八名好手而这之中更有许多人加强了防范。却仍然难以幸免且这凶手从头到尾都未曾露过面甚至不知对万是男是女这的确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

    “吩咐所有兄弟没事不要四处乱走即使是外出也必须结队而行否则违者以庄规处治!”包向天冷冷地吩咐道。

    “是属下这就立刻去通知众弟子!”副总管包问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转身便行了出去。

    “啊副总管!”门外传来了一名弟子微微的惊呼。

    包向天心头一颤正以为包问出事了却传来包问的惊问:“在哪里现的?”

    “庄内南院的墙角下!”那名惊呼的弟子应道。

    包向天不看也知道又是一名被害者。

    包问面色阴沉地与几名庄中弟子一起行了进来。

    “血还是热的!”包问只说了这么一句沉重的话便沉默了因为有包向天在他的言就显得有些多余所以他并不想说大多。

    “这人还在庄外甚至已经潜入了庄中。包问你迅调齐人手全力搜查一定要确保庄中的安全!”包向天冷冷地吩咐道。

    “他怀中是什么?”包向天目光落在那名尸体微微凸出的胸部上。

    那些立于一旁的众人立刻也现了尸体的异样之处其中一人伸手探入死者的怀中一拉却是一块浴血的灰巾。

    “呀!”那握着灰巾的汉子一声惨叫像是被蛇咬般抛开灰巾捂着手惨嚎不绝。

    “啪!”灰巾之上飞落一条拇指般粗、近半尺长的大蜈蚣血红的头金黄的壳显得怪异而醒目但不可否认这条蜈蚣极为美观看来它正是让那汉子惨嚎的凶手。

    “喳!”“啊!”一道亮光闪过惨嚎弟子那条被蜈蚣咬过的手臂应光而断而那只蜈蚣还未不及走开半尺便被钉在地上两头兀自张牙舞爪地扭动着。

    包向天的脸色更为难看这神秘的凶手不仅伸出鬼没更是心狠手辣至极居然能在冰天雪之中找到这种剧毒蜈蚣的确不能不让人心惊。

    出手之人是包问“下去将伤口包扎好你可以休养一个月!”他的话还算温和。

    那汉子的额角渗出一排密集的汗珠但没有再惨嚎强忍着要命的疼痛。

    包问伸手为他点住伤臂周围的穴道和经脉以止住血液的流失。

    “谢谢庄主谢谢副总管!”那汉子却先向包向天致谢。

    “下去吧!”包向天对待下属似乎还算宽和。

    包问伸腿展开那块灰巾印入众人眼帘的却是一行血字。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欺我十倍奉还!”落款却只是一柄怪异的刀。

    包向天心中一动吸了口气道:“想不到他居然先一步欺上门来!”

    “究竟是谁?”包问有些疑惑地问道。

    “慈魔蔡宗!”包向天舒了口气道。

    “蔡宗?”包问微惊反问道。

    “能潜入包家庄杀人的人不多像他这般狂妄的人却更少!”包向天淡淡地道。

    “庄主似乎对慈魔这个人很了解呀?”一名老者有些意外地道。此人虽然看上去犹如老态龙钟可是却有着一双极不相称的眼睛就像是两颗冰冻的乌冰晶闪着一种冰寒而清澈的幽芒这人正是包家庄三老之的魔眼晏京即使包向天也要对他客客气气。

    “在以前我或许不怎么了解但这一刻却了解得比谁都清楚。”包向天深吸了口气道。

    众人有些茫然似乎不明白包向天的话意因为包向天从来都未曾见过慈魔蔡宗难道就凭这几个字便可以判断出一个人的个性吗?那的确让人有些难以理解何况这十六个字写得根本不是什么上流之作。若硬说能从字迹上看出一些什么蛛丝马迹那就只能看出慈魔蔡宗对写字毫不在行。

    包向天突然一愣眸子之中射出两道冰寒至极的厉芒目标是大厅屋顶的南角。

    “嘶……”“哗……”包向天的手指之上爆出一团强烈的气劲若炮弹般穿出屋顶向南角射去瓦片立时四散而飞。

    魔眼晏京和包问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二人身形若两只大鸟以快得不可思议的度标射而出。

    包向天依然是那么洒脱望着若尘粒般降下的一阵瓦雨不屑地冷哼一声缓步向厅外踱去。

    无论在什么时候他似乎都保持着一种极为平静而优雅的气势一举一动间尽显高手的镇定和气度更有着逼人的威仪。

    包问和晏京不分先后地掠出门外但他们却只看到了一线白影逸走挡路的弟子竟如草革一般飞跌四射甚至无法阻止对方分毫。

    这人的身法之快的确让人心惊难怪能够神不知鬼不觉地潜入庄内。

    包问和晏京并不急因为他们知道对方绝对逃不了这是他们的自信。任何外人进入包家庄也许十分容易但若想全身而退却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绝对不是!

    至少到目前为止还没有任何外敌可以顺利地冲出包家庄这也是包家庄不为外人所知的秘密之一。

    那道白影蓦地止住身形突兀至极像是在刹那之间变成了一截木头。

    包问和晏京极为悠闲地缓步而上他们与白影相距仍有二十余丈但他们不急因为他们知道那神秘人不可能逃脱了。

    白衣神秘人停了下来不是因为包问也不是因为晏京更非因为包向天而是因为两个扫地的仆人。

    扫地的是两个老头枯瘦而委靡倒像是两个痨病缠身的死鬼白衣人甚至可以嗅到他们身上的泥土气息那种霉腐的泥土气息正是一股浓郁的死气。

    “这是两个离死不远的老头任何一个看见他们的人都会产生此念可是就因这两个快要死的老头使白衣神秘人驻足上步。

    两只极为普通的扫把两个快死的老头以一种老迈而滞缓的动作轻扫积雪。

    地面之上除了积雪便再也没有任何东西而这两个老头并没有清扫积雪的意图只是漫不经心地随手扫着甚至连白衣神秘人那如刀锋般的目光也毫不在意。

    白衣神秘人似乎考虑到什么斜步想自两个老头的身边掠飞而过他的动作的确够快像一阵轻风连一片雪花也不惊起。

    惊起雪花的只是两只普通的扫把。

    白衣神秘人并没有穿过去便是因为那两只普通的扫把。

    一左一右两个干枯的老头仍在白衣神秘人的前面闷头低扫像是什么事也没有生过一般。

    杀意腾起白衣飘飞。

    白衣神秘人若充气的球体不再避也不再让大步向两只扫把中间跨去。

    若想离开他就必须自扫把上越过也就必须让这快要死的两个老头早点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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