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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沧海饶有兴趣地望着两个拄剑而立的老者微微有些讶异地问道:“你们认为我所说的不是真名实姓吗?”
“在禅宗之中用刀的人并没有多少而姓凌的更没有而禅宗的后人中似乎也没有姓凌的如你这般武功这般年龄又岂是这般名不见经传……”那老者说到这里禁不住刹住话音脸色有些变了哺哺自语道:“沧海沧海……怒沧海凌沧海……”
“你是烦难的什么人?”另一名老者一听同伴喃喃自语的声音禁不住惊讶地问道。
凌沧海眸子之中再次闪过一丝讶异不答反问道:“那你们又是什么人?”
两个老者一愣相视望了一眼吸了口气道:“我们也早已经忘记了自己的名字几十年未出江湖只记得当年江湖中人都称我们为寒梅七友抑或寒梅七子之类的!”
“寒梅七友?”凌沧海吃了一惊问道。
“阁下也闻过在下等人的贱名?”那两个老者并不感到意外地道。
凌沧海脸上立刻显出不屑更多了几丝鄙夷冷冷地道:“江湖中人都以为你们死了没想到却在这里干起了扫地打杂的活儿真让人失望你们空有一身好剑术却不去复兴铁剑门!哼……我真为你们感到有些不值!”
那两名老者的神情立刻绽出一丝惭愧和痛苦之色更幽幽地叹了口气似乎有些往事不堪回的感觉一缕难言的苍凉之感在虚空中漫开。
凌沧海似乎也觉得自己说得太直接了但想到当年名动天下、红极大江南北的铁剑门如今却是冰消雪融在江湖中不堪一提心中就有一肚子气。
“不错我们的确是罪人哈哈空负一身剑术却为人扫地打杂而不去复兴铁剑门你说得很对!”两老者拄剑跪倒眸子之中滑出几行惭愧的泪水清澈至极自那皱纹沟里滑落地上竟有一种让人心酸之感。
说起来寒梅七子可算是比客夜星和剑痴都高一辈七人剑术之高当时在江湖中享誉极盛惟有天痴尊者及铁剑门老一辈人物可比。更难得的是七人所组合的剑阵即使天痴和烦难这等武林项级人物也无法占得便宜。当时七人被誉为铁剑门最有潜力也最有前途的新一辈。可是在邪、冥两宗祸乱江湖之前的一个月中他们七人竟然同时销声匿迹再也没有在江湖中出现过于是有人认为他们一定被邪、冥两宗的人给害了而铁剑门的高手在邪、冥两宗那一役当中几乎元气尽伤七十多名不世好手所剩无几而天下间也几乎没有哪一派出现过那么多的高手。有人说如果那一役中有寒梅七友驻守铁剑门以他们的剑阵就足以杀死不拜天座下四大杀手之的意绝也定会为铁剑门挽回二十余名高手的性命。那一役之后铁剑门残存的弟子只盼寒梅七友未死再回来重震铁剑门可是这七个人就像一个谜一般没有人知道他们去了哪儿。
却没有人想到几十年后曾傲视江湖风流倜傥的寒梅七友竟是如此佝偻的老头在鲜于修礼的大帅府充当扫地工作真让人有些心寒不过这之中定有什么秘密当然这个秘密凌沧海并没有兴趣去探查。
“那名女刺客被关在什么地方?”凌沧海不想将时间耗在没有必要的事情上他更担心如果寒梅七友同时出现只怕他也无法与之对抗更没有多大胜算如果一言不合他只有尽最快的度杀死眼前的两人而让七人无法联阵这样至少会立于不败之地。
两个老者似乎对凌沧海不再有什么举措反而相对望了望吸了口气道:“请跟我们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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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新球如风一般在那三把扫帚尚未能近身拦截之时就已扑向鲜于战胜一个要他命的人那他就必须先要了对方的命这绝对不算是狂而是人的本能。
鲜于战胜大惊他没有想到田新球竟然真的要先拿他开刀他身边的六个人慌忙同时出击但是却击了个空。
田新球并没有真的出击鲜于战胜而是长啸一声倒撞向那三个扫地之人。
众人全都被田新球这声东击西的打法给蒙住了在反应之上根本跟不上节奏。
“轰……”田新球的刀在每把扫帚柄上硬斩了一下同时脚底更扫出强横的一腿。
三个老者因错估田新球的攻击对象竟被同时震退。
田新球并不追杀再长啸一声又调头扑向鲜于战胜而此时那六名高手几乎都接近力尽虚脱之时根本无力再挡田新球这变幻不定的攻击。
“哧……当……轰!”田新球的刀在几件几乎毫无力道可言的兵刃上划过以无可匹敌之势震开六人而一拳重重击在鲜于战胜踢出的脚上。
鲜于战胜一声惨嚎他竟听到了自己的腿骨折断的声音这的确是可怕而惊心的声音对于鲜于战胜来说至少是这样的。
“哼居然敢杀我就让老子先送你下地狱吧!”田新球如狂的魔神在杀意狂涨之下头根根直竖形象极为吓人而他的刀更是划过一道弧光切向鲜于战胜的脖子他杀死鲜于战胜的决定似是绝对无法更改的。
当然要杀鲜于战胜也不是一件简单的事至少还得摆平那三个扫地的老头。
三个老头当然不是弱者甚至比田新球想象中的还要厉害那么一点点。
刀未至鲜于战胜的脖子扫帚倒是先一步攻向了田新球根根竹枝如散漫飞扬的利剑锐利的剑气破开田新球的护体气场直逼他的背门。
如果田新球执意要杀鲜于战胜的话那他身受重伤是在所难免的为了一个窝囊废而身受重伤根本不值是以田新球只得回刀自保。不过三个老头的确激起了他的杀性而场中66续续赶来了大批高手似是为田新球的啸声所召不过这些人根本就插不上手。
田新球与三个老头的动作太快而且其气劲飞旋之中根本没有人可以近身。
鲜于战胜死里逃生吓得出了一身冷汗他那条伤腿根本就无法动弹也不知道是否就此废了不过骨折是肯定的。几名高手扶着鲜于战胜退至内庭他们只愿三老能够击败这疯魔一般的田新球。
不过事实上却不如他们想象中的那样三老根本就不可能锁住田新球不仅锁不住对万田新球还不时抽身杀人半晌过后就有七人成为他的刀下亡魂只吓得那些人不知该如何出手。
鲜于战胜怀着一颗忐忑的心向后庭跌跌撞撞而去十余名好手相护倒也风光只是那条腿痛得他呲牙咧嘴。
走入内庭他觉得似乎可以松一口气了但是他眼中出现了另一个人那是鲜于修礼的二儿子鲜于猎。
鲜于猎跌跌撞撞地自内庭中冲出口中却狂呼:“快截住他!快!快……”
众人全都为之骇然只见鲜于猎似乎受到极大的惊吓一般如疯子般跑出。
“二公子到底生了什么事?”有人忙冲上去想要伸手相扶。
“快快帮我挡住他……呀……”鲜于猎一句话犹未说完一道青影闪过鲜于猎在惨叫声中飞扑而出。
“吧嗒”一声落于地上背部的肌肉全部内陷所有的人都清楚地听到鲜于猎体内骨骼的暴裂之声可当众人刚刚醒悟是怎么回事之时鲜于猎已经如一摊烂泥般躺在血泊之中。
“公子公子……”有人惊呼不过众人的眼前多了一道身影一个穿着青衫的老者不!他的怀中还抱着一个似乎已经死去的女人。
那苍白而泛着死灰色的脸是如此绝美犹如绽开在雪野上的一株莲花只是嘴角和鼻间那丝淡淡的血迹破坏了这至纯至洁的圣意。不错这个绝美的女人死了。死得那么安详那么宁静而又是那般让人心痛。
鲜于战胜大惊那老者手中所抱的不正是四天前刺杀鲜于修礼未遂的凌能丽吗?而这神秘老者又是自哪里来的?再则凌能丽又怎会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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