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战,也很少骑马。”
秦臻联想到刚下天玄山,见到的那匹马上的两人,再加上尸体上的种种疑惑,心中闪现出一个大胆的猜想,于是转头对嗜剑道:“前辈,这具尸体——根本不是城主大人的尸体!”
秦臻一语惊人,让嗜剑和杨剑宇短时间内都反应不过来,杨剑宇刚反应过来,便怒道:“秦臻你太放肆了,居然敢胡言乱语!”
嗜剑也冰冷的道:“秦小友,这种话可不能乱说,说错了是要付出代价的哦!”
秦臻道:“前辈,在下怎么敢胡言乱语,你请过来一看。”
嗜剑凑上前来,秦臻拨开那尸体的衣衫,道:“前辈你说过,城主三十年前曾留下过一条恐怖的伤口,试问三十年,那伤口应该怎么样了。”
嗜剑道:“那条伤口蕴含着另一六品高手的强大剑意,以城主的修为,应该基本上愈合,只留下疤痕。”
秦臻道:“这就对了,你看尸体上的伤口,虽然也快要愈合了,而且也留下了疤痕,但绝对不是三十年留下的伤口,顶多一年而已。”
嗜剑点了点头,道:“确实如此,而且更重要的是,伤口上面没有那位强者的剑意,是一个疑点。”
秦臻接着道:“你们再看这胎记,也许跟城主身后的一模一样,但却感觉有些新,不像是与生俱来的。”
嗜剑也点了点头,示意秦臻继续。
“还有脚上也有一个疑点,前辈你看,这双脚宽大粗厚,但脚底却生出了老茧。你认为一个六品巅峰的强者,脚上会长出老茧来吗?”
尸体上疑点重重,已经基本证实了秦臻最初的猜想,这根本不是城主的尸体!
杨剑宇倒吸了一口凉气,心中不是滋味:“难道自己一直祭拜的,不是自己的父亲?”那天他看见这具尸体穿着父亲的铠甲,骑着父亲的马儿,就先入为主的认为这就是父亲的尸体,现在想来确实是被表面现象蒙蔽了!
“可是,父亲大人去哪里了?”杨剑宇不禁问道,他对秦臻的推断能力已经有了几分信任。
其实也不怪杨剑宇,只是这件事情太过巧合了。城主穿着那件铠甲出去,不久并失踪,后来一个人骑着他的马,穿着他的铠甲出来,杨剑宇思父心切,把无头尸体当成父亲也属正常。
秦臻道:“这个在下也不清楚。不过清风城能有今天的辉煌,与城主的奋斗是离不开的,可以说这里是他的一切,如果城主还活着,一定会回到清风城。”
嗜剑道:“秦小友一席话,果然语出惊人,老朽惭愧。请小友去前院休息一阵,也好让老朽尽一下地主之谊!”
秦臻道:“晚辈岂敢当,只是盼前辈说话算话,就此让小子离去。”
杨剑宇一巴掌拍在棺材上,把棺材震得嗡嗡直响,心中当真是郁闷至极,平日里高高在上的他,居然对着这个陌生人的尸体跪着哭了一夜!
几人从灵堂里面出来,嗜剑道:“各位别哭了,城主大人并没有死。”
此言一出,内堂中像是炸开了锅,许多声音纷纷问道:“嗜剑先生,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屋里面的尸体又是怎么回事啊?”
嗜剑道:“各位稍安勿躁,这里面并不是城主大人的尸体,这一切都得感谢秦小友,此中原委,都是这么秦小友揭开的。”
众人向那嗜剑所指的人看去,一个女子传出了一个嘶哑的声音:“咦,是你!”
秦臻循声瞧去,也不禁大惊:“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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