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前几天不是还在宁平城把东海王那帮穿着同样铠甲的卫队端了么?好像没有什么难的啊?”
“兔子穿上铠甲永远是兔子战狼不穿铠甲还是战狼。世龙公就是一个天生的战狼。”孔苌低声说道这些人并不知道但是孔苌知道那帮身穿全身甲紧紧护卫在东海王灵柩身旁的东海王府侍卫让石勒大感头痛到最后在那帮铁甲精疲力竭之际石勒还是用牧民套牲口用的套索解决了战斗。要不然还不知道那场仗的打到什么时候。
可是那仅仅只是套铠甲并且还是兵种不齐没有相互掩护的兵种但是现在对面那可是五千来号人。还是使用全身甲时间最为悠久的青州兵并且里面还可能有青州地最高脑——张金亮在呢。
“可是那个被青州军民称做神的使者的张昊来这里干吗?”孔苌在望远镜里面看着那顶高高飘扬的九尾狼毛大纛奇怪的问道。
没有人能够回答他地问题他继续小心翼翼的在那顶九尾狼毛大纛下面搜索着。搜索着张昊的踪迹。可惜。对面人影绰绰各人身上所穿的铠甲服饰相差不大并且铠甲上装饰华丽地人也不在少数他实在找不到那个是那个名闻天下地张昊。
“好香。”旁边的几个将领使劲抽了几下鼻子。孔苌这个时候也闻到了空气中地香味他掉转望远镜向那十几口正在冒着热气的大锅看去他看见几十个光着膀子的壮汉正在那里忙碌着把一块块从受伤或者死去地马尸上割下的肉正在切成薄片往锅里面放旁边有人用长长的筷子把锅中的肉片捞出分给那些排着队等待食物的流民。
“这帮青州兵现在还有如此的闲情雅致。在战场上还竟然能够做饭吃。真够利害的传令。让咱们地人也开锅造饭昨天晚上干了一晚上了咱们也该吃点东西了。”孔苌看到青州兵开始吃饭一直绷紧地心终于松弛了下来至少现在青州兵在吃饭的时候不会进攻了要不然对面可是几千骑兵上万匹战马要是真地来一个冲锋他还真的赶紧跑。
“将军你看那帮人在干什么?”一个将领指着青州军阵问道孔苌调转望远镜顺着那名将领指点的方向看去只见正对着自己的那个方向原本站立在哪里的骑兵已经让开把后面的十几辆大车露了出来每辆车旁边都有几个人在那里忙碌着他仔细看观察了一会笑道:“我当什么呢原来是三弓床弩放心吧咱们距离那弩还有近里(多米)地呢他们连牛都没有怎么拉那些三弓床弩靠人拉么?人拉的三弓床弩会有多大力道你我会不知道?他们这样做最大的用处就是想吓唬吓唬咱们。另外也让咱们的斥候不要靠他们太近免得影响他们吃饭。再说距离这么远就算他们有大威力的三弓床弩能射到咱们这里不过飞这么远弩箭也不知道飘到哪里了怕什么?咱们哪里会被他们轻易射中?”
他边说着边继续转动着望远镜就在这些安放三弓床弩的大车中间他现了一个三角型的支架支架上横置着一个铜制的圆管圆管的两头也有两个闪亮的镜片在那里反射着太阳光。在那个铜管的后面有一个人趴在铜管上不知道在那里做甚么。而就在这个放置铜管的三脚架的旁边还有一个小型的三角支架支架上一个小转轮正在随着风不停地转动着支架的旁边也有一个人在那里目不转睛的看着那个转动着的飞轮。
“咦那是什么东西?”他仔细的调整着望远镜仔细观察着那两个奇怪的物品也观察着那几个正在使用这些东西的人。
不管孔苌在见多识广在认识非凡在久经百战他还是无法认识测距用的炮队镜和测量风用的风仪。而这两种东西正是为了保证远射程武器的精准度必不可缺少的测量仪器。
就在孔苌为那两个奇怪的物品纳闷的时候猛然间听得对面一连串的巨响对面阵地一阵烟尘滚动登时把那十几辆弩车淹没了与此同时天空中猛地传来一阵啸音孔苌放下望远镜抬头望去只见对面阵地上已经飞上天空十几个黑点。
在阳光的照耀下那十几个黑点的头部闪烁着耀人的寒光正在迅即无比的向自己扑来。
“快闪。”孔苌大声喊道他也不管旁边的人如何掉转马头撞开人群向后跑去在他背后响起了一连串巨大的呼啸声和一连串的蓬蓬巨响一片凄惨的嚎叫声以及惊呼声响起原本跟随孔苌正在前线观察敌情的这帮匈奴的高级官员已经乱成了一团。
孔苌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连叫幸运还没有等他笑出声猛然间他觉得背后一股飓风袭来吹得他脊梁骨寒气直冒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一声巨响已经在他背后响起他就觉得自己跨下的战马好像猛地一下被一股巨大的力量从后面往下使劲的压去自己也身不由己的向后倒去他大叫一声:“不好。”人已经被战马掀到了一边。
十几只米多长制做精良精挑细选出来的用于远程狙击的铁羽弩箭一次齐射就让正在前线视察的匈奴大军指挥部损失惨重个匈奴指挥官被米多长的弩矢连人带马钉到地上十几名匈奴将领或者被射死地战马掀翻在地或者被慌乱的同伴撞翻。
战马被射死自己摔落战马的孔苌也被别的战马踩伤了手臂匈奴大军孔苌部再无战心整体后撤等待石勒大军的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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