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府朱红色的大门在燃烧门头的镂空刻写着‘董府’二字的横匾被火焰包围。
董府在燃烧前院的房屋、树木所有能烧着的事物都被火焰吞噬。
许多家奴倒在血泊中有的已经死去活着的依然在出呻吟那未尝不是痛苦的煎熬。靠近大门的那颗足有二百多年的苍郁古松此刻就好像一个巨大的火把矗立在董府的院落中把个漆黑的夜照映的是通通透透格外分明。
临洮城也在燃烧……
数不清的太平教徒高举火把手持棍棒铲筢在街头耀武扬威。
这其中不泛有临洮城的地痞流氓一个个用黄巾包头叫嚣着冲进一座座宅院。
一个身材魁梧的壮年男子在董府外立马横刀。
眼睛半眯缝着不时的抬头看天色脸上的忧虑越来越重拳头握的非常紧。
“渠帅怎地这区区一个董府比县衙还要难打?兄弟们已经死伤了一百多个还无法撞开他们的大门。再拖下去临洮的郡兵说不定就要回来了我们撤吧。”
壮年男子摇摇头又看了看天色。
“烧戈领你且放心。我打听过那牛辅徒有勇力却是个没见识的主儿。董家小妞儿被抓抽空了牧场的力量。之前我又放出风声要佯攻董家的牧场。郡兵此刻估计正在牧场空侯等他们反应过来我们早就走了。烧戈领董家是临洮第一大户再加上董卓老儿是河东太守自然守卫森严。不过他家中的财宝和女人……若能得了董家的家产领再装备个几万人当不成问题。到时候西凉谁是领你的对手?恐怕就连朝廷的那些家伙也要对您另眼看待。”
烧戈领是一个五大三粗的男人。
年纪大约在四旬左右穿着一件兽皮铠甲裸露左肩胸口的黑毛格外显眼
头上牛山濯濯不见一根毛。
一脸的虬鬓翻卷着耳朵上挂着铜环。手中一把开山斧上面占满了鲜血。
听壮年男子这么一说那双不比牛眼小的眸子顿时闪烁着亮光。他猛然高举大斧嘶声吼叫道:“孩儿们给我冲……谁第一个冲进去赏他十个汉家女子。”
烧戈羌人立刻举起刀枪呼号不停。
血与火已经刺激的这些家伙脑袋热朝着董府再一次起了凶猛的冲击。
燃烧的大门突然洞开。
紧跟着从大门后冲出一队人马为的女将顶盔贯甲罩袍束带胯下一匹五花璁手持绣绒大刀。那女将一马当先口中大喝一声:“不要命的蠢贼白毫羌花鬘在此尔等还不下马投降更待何时。”
羌人们没有想到董家会突然起攻击不由微微一怔。
也就是这一怔的功夫五花璁已经冲了过来。巨大的冲击力将两名羌人撞飞出去绣绒大刀在空中划过一道寒光只听一连串的惨叫声响起四五个烧戈羌人被劈下马来。紧跟着女将身后的马队也冲杀出来人数虽然不多却让羌人手忙脚乱。
烧戈领眼睛一亮:“这婆娘够味道我喜欢!孩儿们莫要伤了那婆娘抓活的。”
壮年男子嘴角微微一翘鄙夷的看了一眼烧戈领。
烧戈领没有留意壮年男子的表情目光紧盯着那员女将。猛催胯下坐骑他挥舞大斧就冲了过去一边冲一边叫喊:“兀那婆娘留下来当本领的婆娘吧。”
铛
开山斧劈在绣绒大刀的刀杆之上斧上所含巨力真的女将双手直颤。胯下的五花璁唏溜溜一声暴叫四蹄一软把她从马上甩下来。女将就势在地上一滚大刀横扫斩断了三双大腿。一个鲤鱼打挺她刚站起来烧戈领已经冲到她的面前。
大斧力劈华山兜头就势一击。
女将已经尝试过这家伙的力量不敢硬接刀头一转贴着大斧轻轻一挑。斧头虽然是挑开了可那力量却没有卸下来。脚下步履漂浮险些栽倒在地上。樱桃小口一张一口鲜血喷涌而出。
烧戈领大喜探手向女将抓去。
就在这千钧一之际从城门口传来一阵凄厉的哭喊声。有人怒吼一声:“兀那蛮子休伤我娘看枪!”
声音如同狂狮咆哮又好像是平地起了一声沉雷。
一点寒光隔着十丈距离射来破空带着刺耳的锐啸眨眼间就到了烧戈领的面前。
烧戈领吓了一跳本能的举起大斧向外一磕。
铛一声清脆的声响。大斧被那寒光荡开。是一杆普通的长枪可在如此距离中对方竟然凭一掷之力还有如此威能。烧戈领抬头看去只见一个狮鼻阔口身高近八尺的丑陋少年纵马飞来。
有羌人试图阻挡被他一刀劈成了两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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