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能。
心疼啊,疼死人了。
沈蝶烟大哭,伸出手抱住了濮阳宗政的腰肢,脸紧紧的贴在他的胸口,眼泪都浸进他的衣衫之中了。
濮阳宗政回搂着她一直很单薄的,自己花了许多心思也都没见她长多少肉的身体,弯着腰垂头着,唇挨着她的耳轮,用一种充满了希冀的小心翼翼的语气说:“我们别再折腾了好不好?”
沈蝶烟伏在濮阳宗政怀中尽情的哭泣:什么恨,什么记忆,什么心上人……她只要以后,她只要眼前的这个人,她只要自己是濮阳宗政的沈蝶烟,再无其他。9。
沈蝶烟缓缓的抬起脸,脸色依旧白惨惨的,却没有了那之前骇人的青色,眼睛红肿,眸子依旧浸在一汪泪里。8。濮阳宗政看着她,像是法场上的囚犯,等着“斩立决”这三个字一般。沈蝶烟一寸一寸的抬高手,捧住了濮阳宗政的脸,声音沙哑,却是字字清晰:“让我看你以前的模样吧。”
雀鸣与鸶庭一直守在书房外的园子门口,两人焦急的等着时,见一个人朝这边疾奔过来。人到了跟前后,停下就问:“宗主大人呢?”
鸶庭见是衡天,于是连忙伸手指着书房的方向:“同夫人在书房中,不让人进。2。”
衡天也跟着立在外面,却没有打听任何一句。雀鸣靠墙站着,撩着衣袖擦眼泪,鸶庭拍拍她的肩膀;“好了好了,莫哭了。”
“可是,看着太难受了。”雀鸣抽抽噎噎的说。
鸶庭不说话了。三人又等了一会,又噔噔的跑来一个人。那人直接跑到鸶庭跟前,有些气喘吁吁的说:“这位姐姐,宗主大人不在南吕楼。1。”
鸶庭看着那个一侧脸颊红的像苹果,一侧脸颊红的像熟虾子的年轻侍卫,也不好说什么,只能对着他亮晶晶的眼睛说:“恩,麻烦您了,宗主大人已经来了,您去忙吧。”
“是么。”年轻侍卫有些不好意思的应了声,伸手搔搔脑袋却抓到了银盔,于是一张年轻朝气的脸红的更加厉害,“是么,是么……”他说话磕磕巴巴的,同时慢慢的后退,等要转弯的时候,又回头看了眼鸶庭才肯罢休。那小侍卫虽然看样子是比较羞怯的性子,但是那双眼睛却出卖了他的心意。鸶庭有些尴尬的各看了衡天与雀鸣一眼,现两人没有别的意思外,松了口气外又忍不住叹气。
三人接着静候,相对无言。
鸶庭一直暗暗注意着衡天,忽然见他一直僵直的身子猛的一震就知道是濮阳宗政出来了。她连忙拉过雀鸣站在门边,同时小心的朝着里面打量。
濮阳宗政难免狼狈,一身白衣上,又是红血,又是灰尘,表情却是释然满足,沈蝶烟缩在他怀中,人虽然安静,但是鸶庭还是看出她是清醒的——照这样看来……
鸶庭还来不及偷偷的笑出来,却听见身边的雀鸣哭的更大声了,嘴里还念着在看传奇时才说的“太好了”、“可终于是有情人终成眷属了”之类的话,叫人忍不住想把她踢到一边去。
进殿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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