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变成了金仙公主的样子,再一眨眼,却又变成了杨怡。还好安禄山脑中多少有几分执念,抱抱拳道:
“娘娘如果没有别的事,臣也该告辞了!”
说是告辞,身子却牢坐在凳上,动也不动下。
“安将军别急!听说安将军的夫人现在都住在玉真观调养,准备生育孩子,如今京中只有安将军一人在家?”武惠妃唠起了家常。
“呵呵!是的!娘娘!臣还没谢娘娘前些日子送来的滋补珍品呢!”安禄山摸了摸额头,又赶紧抱了抱拳。
“那算什么!早就听说安将军富可敌国,就连手下丫头带的饰,都是难得的珍宝,本宫送的那些东西,安将军要是想要,并不难搞到!”
“但那是娘娘的一片情意,臣不会忘记的!”安禄山偷偷的掐了一下自己,让自己的头脑清醒点。
“恩!”武惠妃点点头,“其实安将军在《同文杂志》的邸报上,刊登清儿的一些事情,就已经很让本宫感激了!”
“这是臣应该做的!寿王聪慧贤能,当得起接陛下的大任!”
“咯咯!清儿确实聪慧非凡。安将军!既然你也这样觉得,本宫有一个提议,不知道你愿不愿接受?”武惠妃也看出了安禄山的不对劲,决定长话短说。
“请娘娘赐教?”安禄山感觉眼前的武惠妃,又变成了那个向自己提请求的杨怡了。
“本宫想让清儿拜你为义父或者老师?”
“娘娘这是何意呀!”安禄山腾的站了起来,目光灼灼的盯着武惠妃。
闻着女人身上出的真真清香,酒意上来的一阵冲动,让安禄山头脑开始变得非常不是很冷静。要是在平常,他早就诚惶诚恐的说不敢了,但现在他却象是一头见红的公牛一样,双眼通红的紧盯着武惠妃,或者说,那个目光带了调笑的杨怡。
他还有点自知之明,知道义父这个位置自己还配不上。皇帝的儿子认大臣做义父,这样的事情,历来是篡位的前兆。当然也有些特例,例如某些特殊恩情。但现在这个皇子清,自己接触到是接触过几次,关系最多也就局限于师生之间。要说拜义父,宁王宪还差不多。
对于武惠妃突然提出来的目的,安禄山更是深表怀疑。以自己的地位,现在虽然是皇帝的重臣和宠臣,但并不足以对政局形成压倒性的优势。除非不要命的带部队动假性政变,嫁祸给忠王,要不然就算自己全力相助,最多也就让李清的胜算大一些,并不能鼎定大局,那现在武惠妃提出这个建议,动机就非常值得怀疑了!
“安将军不必如此!本宫也仅仅是提议罢了!咯咯!那拜你为师如何?”武惠妃脸上挂着动人的笑容。
内心有点生气,浑身的酒气来见自己,看在你还有利用价值的份上,就不追究,可怎么还敢这样无礼的看着自己,还带有一点压迫性质。
武惠妃忘了一点,每当她心中动着还对方的时候,脸上就会挂一个迷惑性质的笑容。如果她的对手,还是原来的那些女人,她这个微笑当然没什问题,但关键是,她现在面对的,是一个醉汉。一个已经神智不清的醉汉!
“哈哈哈!”安禄山朗声笑道,“你想让你丈夫拜我为师,嘿嘿!那你不是变成我徒弟的媳妇了!怡儿!”
嘴上说着,人已经踉跄两步,来到了武惠妃的面前,脸上一阵痴迷。
武惠妃吓了一跳,她只注意到安禄山醉醺醺的靠近自己,甚至于都没注意安禄山具体说的是什么。
“安将军!你醉了!可以下去了!”此时的脸上,已经挂了一丝薄霜,身子也是微微后退。
“嘿嘿!”安禄山伸出了一只手,“还装清高呢,平常在老子跨下叫好的时候可……”
“安……啪!”武惠妃愤怒的站了起来,一手奋力的抓向安禄山正抓着自己胸部的大手,一手却是狠狠的对安禄山掴了一个耳光。
“该死的东西!滚!”
安禄山是酒醉,但还不是醉得雷打不动。
武惠妃一个耳光过来,立刻让他恢复了神智,意识到了自己的处境。
但清醒过来现自己大手抓捏的位置,安禄山几乎相让自己不清醒过来。
他竟然正用力的掐着武惠妃的左胸,而且因为武惠妃用手来拉扯,自己手下用力,都已经将那个柔软的东西,捏得有点变形了。武惠妃的脸上,也是痛苦和怨恨的表情,根本没有刚才想象中杨怡或者金仙公主的qing动。
“这……”安禄山手上微微一松。
趁着安禄山手上松动,武惠妃立刻仰身躲闪。
“嘶啦”
人是闪开了,包裹双峰的兜巾,却留在了安禄山的手中。
因为是夏天,穿着的衣服比较少,再加上大唐宫装都是绫罗裹胸,纱巾披肩。武惠妃虽然穿的比较保守,披肩没用清沙,而是轻绸,但是那个位置下面,却同样没有任何他物的,兜巾一去,两个丰硕的东西,就在安禄山面前剧烈的飘动。
如果说少女的那个是小乳鸽,那么安禄山觉得,武惠妃的那个就象是两只大水瓢,在水波上漂呀漂。
用力的摇了摇脑袋,安禄山尽量摆脱胡思乱想,心中的惊慌,立即将浑身的酒意吓走。酒意一去,安禄山马上就意识现在是什么状况。
自己死定了!
不管是醉酒调戏宫妃,或者存心强暴后妃,下场都一样!
绝对是死!诛九族!
他几乎可以想象,自己的头颅高高的悬挂在旗杆上,旁边依次是李灵儿的,心芸的,安妮妮的……
旗杆下面,则是浑身素白的两个公主,不停的哭呀哭。
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产,则全都被羽林军查封;自己的手下,自己的亲朋,全都被关入了牢中问罪;自己的下人,自己的势力,全都没了,没了,一切都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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