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步逼婚:抢来的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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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逼婚:抢来的老公-第59部分(2/2)
眼。

    墨先生觉得自己被瞪得很无辜,面无表情的陈述,“爱你的男人想要挽回你一般都会让自己显得落魄点儿,他摆明了以后想跟你桥归桥路归路,你的幸福他不打算过问了,你哭有什么用。”

    唐乐乐觉得这男人的思维方式简直就是不可思议,“你那颗脑袋是不是专门用电子机械装上去的啊?你能不能有点人类的想法?”

    不管是话还是想事情都跟电子机器一样。

    她心情不好,到嘴的话自动转换成最恶毒的模式,“还有我提醒你,别开口闭口就你未来太太,就你这种半点不知情不知趣没点人类的特点的男人,我是傻了才要跟你过一辈子,你真是想太多。”

    墨先生不可思议的倨傲的看着她,“你的意思是我还比不上你前夫?”这从逻辑上而言显然是不可能的。

    唐乐乐懒得跟他进行这样无聊的对话,想了想,人还是变得局促起来,“他真的会没事吗?”

    墨先生仍旧处在自己被比下去的不悦中,“我又不是他,我怎么知道。”

    完,就率先走在前面,“还不走,你真以为你哥是睡美人一直半死不活的躺着不会出什么事就等着你去把他弄醒?”

    她哥哥……唐乐乐咬唇,还是跟了上去。

    ……

    浅水滩的别墅,唐乐乐刚走进去,就看到穿白大褂的年轻女人半蹲在茶几旁收拾医药箱,旁边躺着的是纯黑色的战三。

    兴许是闻到了她的味道,原本懒洋洋的睡着的幼犬立刻抖抖毛发站了起来,摆动着短腿哼哼哧哧的跑到她的脚边,使劲的蹭她。

    唐乐乐惊喜的蹲了下来把它一把抱住,手顺毛抚摸着它的背部,心疼的喃喃的道,“明明长大了一点,怎么瘦成这个样子了?”

    年轻的女医生笑盈盈的站了起来,肩膀上提着医药箱,“战夫人,这段时间你不在家,战少他也很少在家,三也是跟着茶饭不思,所以瘦了很多,不过没什么大碍,不用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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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唐乐乐连忙笑着感谢,“谢谢医生啊。”

    “我叫宋紫,这大半个月儿已经给你们家三看过几次了,”宋紫笑盈盈的模样看上去十分的舒心,“你如今回来了,它应该也会跟着没事的,下次有事再继续找我。”

    “好。”唐乐乐扬声对沈妈道,“沈妈送一下宋医生。”

    她抱着战三,脸蛋蹭了蹭,看得墨森一阵嫌弃,“这是什么杂毛串串?”

    唐乐乐懒得理他,径直上了楼,回到了卧室。

    窗帘被拉上,床上也是被褥整整齐齐,几乎和她一个月前离开的时候差不多,像是他从来没在床上睡过。

    其实没什么好收拾的,唐乐乐看着满柜子的衣服,一件都没有动。

    直接去了书房,台灯下压着她的离婚协议,以及散落在书桌上的凌乱的复习资料。

    她拧开开关,抽出那张薄薄的纸张。

    战三从她回来开始,就亦步亦趋的跟着她,她走它就停,她停它就安静的靠在她的脚边上。

    唐乐乐蹲下身子,摸着它的毛发,低低的道,“你要跟我走吗?”她像是自言自语,“还是你想留在他的身边?”

    战三像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低低的吠了两声,“汪,汪。”

    她把战三从地板上抱了起来放在书桌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的摸着它的毛,另一只手点在离婚协议的纸面上,她盯着那张纸看了许久,才道,“你留下陪他好了……以后,我再来接你,好不好?”

    女人的手指戳着它的脑袋,“好不好?好不好啊?”

    幼犬黑溜溜的眼睛只是安静的看着她,偶尔喘气,伸出舌头舔着她的脸蛋。

    她捡起一旁的笔,缓缓的拿掉笔套,笔尖顿在纸张上面。

    “为什么一份离婚协议我要签这么多次?”她咬着笔头,喃喃的道。

    战三照样朝她低吠了两句,眼溜溜的眼睛有种楚楚可怜的味道,似乎是察觉了什么,更加紧密的依偎着她的手臂。

    橘色的灯光静静的洒在她的身上,将她整个人的轮廓都照耀得愈发的柔和。

    干净而修剪得整齐的手指握着黑色的钢笔,笔尖顿到纸上,她的瞳孔微微的收缩,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嘟着嘴巴朝战三道,“虽然他貌似是在演戏,但是我这时候跟他离婚,会显得我多没良心……那以后都没有男人敢要我了。”

    她抿唇,拍拍乖巧的幼犬的脑袋,笑得眉眼弯弯,声的道,“这样好了,等我哥哥的身体好了,我就回来接你……顺便再签字办手续,怎么样?”

    话才落音,书房的门就被扣响,“少夫人,夫人来了。”

    叶秋来了?唐乐乐收敛笑容,垂下眼睑,把战三抱了下来,然后自己先走了出去。

    衣袖的风将那张薄薄的纸吹落到了地上

    〖正文 坑深264米:你又怎么敢背叛我?〗

    战小三抬着小脑袋,追逐着半空中的纸张。

    疑惑的低头闻了闻,低头就咬住然后哼哼哧哧的出去了。

    唐乐乐下去的时候,叶秋正坐在轮椅上,一见她下来,就立刻抬起了头,眼神晦涩而复杂。

    对于叶秋,她心底虽然没什么怨恨的情绪,但始终还是热情不起来,中间隔了一个男人,唐乐乐淡淡的唤道,“战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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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秋看着立在自己面前风轻云淡的女孩,微微有些出神的想,其实她们是有和解的机会的话,如果那时她肯的话。

    也许现在,一切都不一样了。

    叶秋不说话,唐乐乐眉梢微挑,先开口了,“今天我就离开了。”

    她的脸上甚至挂着微笑,如最普通的陌生人之间一般,最客气最疏离。

    叶秋震惊的看着唐乐乐的笑容,“你要离开?”她下意识的脱口而出,“墨谦才出事,你就要离开?”

    平心而论,只要稍微客观的评价,都知道唐乐乐不是这种人。

    唐乐乐垂眸,轻轻的笑,“就当是这样好了。”

    既然是要走了,别人再怎么以为,那也无所谓了,更何况,原本就不是很重要的人。

    叶秋紧紧的盯着她,来的路上有很多话想说,看到面前的女人却一个字都说不出来了,愣了半响,只憋出一句,“墨谦他同意了吗?”

    “是啊,”唐乐乐微笑。

    她知道不能再指责唐乐乐半句,哪怕她选择在这个时候离开,无异于在她儿子心上桶一刀,叶秋的表情很诚恳,甚至是真挚的,“能不能……等墨谦没事了再走?”

    唐乐乐的眼睫毛动了动,淡淡的笑,“不必了吧,我今天就走了。”

    有些事情,晚了就是晚了,叶秋如今对她也许没有了恶意,但是,她也无意了。

    墨森一直坐在沙发上,想忽视都忽视不了。

    叶秋还是忍不住问道,“他是谁。”

    “哦。”唐乐乐回答得很轻巧,“我一个朋友。”

    “你是要跟着他一起离开吗?”

    “是啊。”她毫无顾忌的承认。

    叶秋还想说什么,最终还是忍住了,唐乐乐礼貌的笑,“战夫人还有什么事或者需要的话和沈妈说就可以了,我还要收拾东西,失陪。”

    说完,就已经转了身,背影很快的消失在视线里。

    …………

    军区基地里。

    俊美的男人静静的坐着,长腿伸直着,微微的抬眼看着外面蓝色的天空,“她走了吗?”

    步数就在他的前面站着,迟疑的点点头,“小嫂子已经跟着墨森离开了,我已经按照您的吩咐调查过了,唐慕凡确实还在墨家。”

    战墨谦淡淡的嗯了一声,然后就没有后话了。

    步数慢吞吞的道,“头儿,你就这么让她走了,难道不会后悔吗?”

    “后悔什么?”

    “你以后会想她的,你想她的时候她不在,看不到她的脸也听不到她的声音,你怎么办?”

    战少觉得步数说话还简单淳朴,以至于最准确无误的戳进他的心脏。

    他以后想她的时候她不在,看不到人也听不到声音,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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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念一个人,除了想念,还能怎么办?

    她已经走了。

    这个简单的念头一出来,胸腔出就彻底的空缺了一块。

    “温蔓呢?”他低垂着眸,淡淡的问道,强行将脑海中的身影驱除,抬头眯着眼睛,“算日子她的儿子应该出生了。”

    步数点点头,“是,三天前出生了,我们现在就马上行动吗?”

    从那次温蔓偷偷的溜出去见小嫂子之后,他们就再也没有见过温蔓了,头儿说没到时间也不用跟她联系,“我想办法去打听,她说要替我们办的事情怎么样?”

    男人淡然冷漠,“顾泽呢?他最近有京城陪着唐宁暖吗?”

    步数摇摇头,老实的道,“他最近不是在公司,就是去医院陪温蔓……可能到底有了儿子,所以不一样了。”

    战墨谦冷哼了一声,“如果他真的那么在乎他的儿子,温蔓怀孕的时候他就该不一样了,”眯起眼睛,声音低沉冷魅,“他只不过在怀疑我而已,你想办法去跟温蔓接头,不要被顾泽发现了。”

    步数不放心,“头儿,如果温蔓没拿到决定性的证据怎么办?这么好的机会,我担心那帮老头子也不会放过你。”

    战墨谦已经闭上了眼睛,淡淡的道,“我心里有数。”

    唐乐乐已经走了,他没什么需要顾忌的,没什么方法不能用,那就没什么不能做到。

    “千素素呢?”步数想起这茬,立刻就皱起了眉头,“现在拿她怎么办?”

    步数有点恨恨的,如果不是那个女人,头儿未必要选择这条路,那小嫂子也不一定会走。

    战墨谦始终不咸不淡,兴致不怎么高的样子,“看着她,等这件事结束才处理她。”

    步数点点头,“那先去办事儿了,头儿。”

    战墨谦的眼睛忽然睁开了,唇畔勾出一抹类似于冷漠得接近得残酷的弧度,“温蔓如果拿到了,那就把东西带过来,如果她没拿到……那你就把人带过来。”

    又或者,他其实就应该让步数把温蔓带过来,他所失去的,总该让那个男人也失去……才好。

    ……

    半个月后。

    顾家,才刚刚生完孩子没有几天的时间,她就坚持要回到家休养,温蔓的性格平时柔软,固执起来顾泽发脾气都没用,她就能闷着一张脸死活不肯搭理你。

    最后还是照顾她的佣人说她有照顾坐月子的女人的经验,在家她也能照顾,顾泽才铁青着脸同意她回家了。

    别人生完孩子都是胖得迫不及待的想要恢复身材,她也知道为什么,家里每天各种营养食材给她灌,她还是急剧的消瘦下去。

    比怀孕之前还要瘦了很多。

    她穿了一件白色的宽松款的裙子,海藻般的长长的头发也没有绑起,而是随手的挽着,手搭在摇篮上,专心的望着摇篮里粉嫩粉嫩的孩子怔怔的出神。

    看着他,心中就溢出满心的温软和欣喜,这是一条小生命,由她孕育,以后也会在她的眼前一点点的长大成一个俊逸的少年。

    她伸出自己的手,轻轻的抚摸,笑得眉目温软的一片,“宝宝,快点长大啊,妈咪以后就只有你了。”

    眼睛都还睁不开的软软肉肉的婴儿朝她就咧嘴笑了。

    温蔓眼中的笑意更加深了,这样从身体各个角落涌出的欣喜已经足以填塞顾泽给她的空虚。

    婴儿房的门忽然被打开了,温蔓还没反应过来,手臂就被一只大手狠狠的攥住,然后整个人都被拉得被迫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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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抬头,就看到顾泽要杀人的脸,前所未有的阴鸷和冷漠,她甚至觉得自己要死在他这样的目光下。

    她心里一慌,第一反应就是,“顾泽我们出去说,不要吓着宝宝。”

    都说女人生了孩子后眼里就只有孩子了,他娶的这一个显然就是极致了,以往她只会害怕,如今她只会想到会不会吓到孩子。

    顾泽唇上噙着冷笑,“是么?他一个月都没有,能懂什么事吓着他?现在死亡摆在他的面前他都不会知道害怕。”

    刚出生的孩子,一无所知。

    温蔓时不时的看着摇篮里的婴孩,软软的乞求道,“顾泽我们出去谈。”

    男人的手抓住她的手臂,力气大得毫无疑问在她的皮肤上留下深深的掐痕,他眯着眼睛阵阵的冷笑,斯文的俊脸阴柔危险逼人,“你有胆子背叛我,难道你还以为你能好好的带着他过日子?”

    温蔓心里一惊,手指的指甲直接没入了掌心,她深深的吸气,脸色都是苍白的,音调微微的颤抖,“顾泽,你什么意思?”

    “我还真是低估你了,”他上下打量着面前苍白又虚弱的女人,明明刚刚生完孩子也各种营养吊着,养来养去结果还是一天比一天要瘦,“偷偷的跟着我回公司,几次进我的书房,都是为了替战墨谦找那盒真正的录像带,是么?”

    他以为她会害怕,她确实很害怕,白色长裙下的身体止不住的瑟瑟发抖,连唇畔都在颤抖,一双眼睛偏偏敢直视他,“是我。”

    声音的调子分明不稳,可是语气却笃定极了,“顾泽,我已经把带子交给战墨谦的人了。”

    她以为他会掐死她,她不怕他会心狠手辣的掐死她,她只担心她的孩子,他不爱她,也不爱这个孩子。

    顾泽一双眼睛渗出笑意,声音轻的几乎听不到,“你怎么会知道,带子还在我的手上?”

    她抿唇,将自己的视线移开,“没有带子,你以后拿什么威胁唐宁暖?对你这种人而言,握在手里的利益和真相远比虚无的爱情来得可靠。”

    有了那盒真正的监控录像带,唐宁暖在他的手里就是个永远的杀人犯,她一步都翻不出他的手心。

    他想要的女人他总会得到,从来不在乎过程是怎样的卑劣。

    “你既然这么了解我,又怎么敢背叛我?”她确实比他想象的要了解他,只是这样的感觉,让他心底的最深处隐蔽的泻出不满和怒意。

    〖正文 坑深265米:所以,后悔爱上我了是吗〗

    温蔓被他捏得吃痛,脸都快扭曲了,她低喘着气息,努力的开口,“顾泽,我不过是做我该做的事情。不是所有站都是第一言情首发,搜索你就知道了。”

    “你该做的事情?”他在她的耳边低声冷笑,“为了一群外人,算计你儿子的父亲,这就是你该做的事情?”

    温蔓忍住手臂传来的疼痛,“顾泽,你做人就永远是这样双重标准吗?”明明很痛,她却强忍着笑了出来,“你是商人也从不在乎这世上的道德准则,也不懂良心两个字怎么写,我跟你不一样。”

    她看着他的眼睛,“我爱你甚至不在乎你是什么样的人,那也不代表我不在乎我自己是什么样的人,”

    她到底是怕疼的女人,努力的想要把自己的手抽出来。

    顾泽眸中的暗色愈发的深,他泠泠的冷笑着,覆着薄薄的轻蔑,唇息皆喷洒在她的耳中,“原来你是为了你自己的良心,我还以为,你只是憎恨宁暖。”

    最后两个字从他的唇吐出时,她的身子僵了僵。

    温蔓的漂亮是属于低眉顺眼的温软,正如此时,“顾泽,在情场上,我知道我的对手是你不是她,”她露出笑容,已经全然不似最初爱上他或者嫁给他那般心翼翼,“在你面前,我已经认输了。”

    “呵,”顾泽低低的冷笑,手上的力道不断的加重,“所以你只是为了报复我?”

    “不是,”她道,“我只是想为我的孩子积德,为你赎罪,乐乐是我的朋友,我帮她理所应当不需要任何你以为的阴暗或肮脏的理由。”

    任何你以为的,阴暗或肮脏的理由。

    男人怒极反笑,“在你的心里,我就是阴暗肮脏是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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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觉得自己的手骨下一秒就会被她拧断,她的唇色都白了,“在我心里,你是这样的。”

    难道不是吗?

    顾泽掐着她的下巴,眸中萧然的讽刺,“所以,后悔爱上我了是吗?”

    后悔?温蔓茫然,爱一个人,可以有后悔的余地吗?

    她也从来没有想过后悔,嫁给顾泽,是她强求来的结果,嫁给其他的男人,也未必会更好,或者更差。

    她拒绝回答这样的问题,眼中疼得已经开始闪烁泪花,“是不是我的手断了,能作为我偷了你的监控录像的惩罚?”

    她用力的呼吸,“如果是这样,你可以再多用几分的力。”

    跟她的宝宝比起来,断一只手不算什么。

    顾泽嘲讽的看着她,手上的力气却松了,“阴暗肮脏的男人还暴力不堪是么?”

    他还不至于对女人动手,尤其还是他自己的女人。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摇篮里睁着眼睛兀自流着口水的肉团,一把将站在自己面前的女人给推开,然后走过去俯身把婴儿抱了出来。

    温蔓一下便想起顾泽之前的话,脸色登时惨白了,一直忍着没掉的眼泪也刷的全都掉了下来,“顾泽你想干什么?把宝宝放开。”

    男人太高,力气跟她也不在一个水平,温蔓试图去抢,却连孩子的衣角都碰不到,她只听到他的声音,“这一个月你需要反省,孩子我会交给专门的人照顾。”

    “不行。”她抓住他的衣角,用力的摇头,“顾泽,宝宝才刚刚出生,他不能没有我的。”

    与其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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